他一拉開門就看著溫遠暈倒在洗手間里。
夜慕白幾乎立即就上前抱起溫遠,急急走出去,然后他又想到了想南。
在客廳里,他把溫遠放在沙發上,隨后就去隔壁把傭人叫了來看著想南,他自己又把溫遠抱著下樓,放進車里。
她暈倒,他想除了生理上的不適,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壓力。
他皺眉,他給了她很大的壓力了嗎?
夜慕白發動車子,目光在夜色里顯得清冷。
路上還塞車,后來快到醫院時,他干脆就打開車門下車,抱著她去了前面的醫院。
跑了十分鐘,把她送到了急診室。
接待的是一個很有經驗的婦科醫生,檢查完了以后,她看向了夜慕白;“她平時有沒有別的病癥?”
夜慕白猶豫了一下:“應該沒有。”
“應該?”婦產科的女醫生向來是最難搞的,這時看向了他,神情有些意外。
然后,就又問了一句:“你們是夫妻關系吧,怎么這一點基本的事情都不知道。”
夜慕白的神情略有些不自然。
醫生又看了他幾眼,隨后就低頭刷刷地寫字,“生理期休克,沒有什么大事回去多休養就好了,哦,另外,不要有太大的壓力不然生理期不會很舒適,當丈夫的人還是要體諒一下妻子。”
夜慕白伸手接過去,本來是要離開的,但是他又頓住了,輕咳一聲:“那個…我想問一下,我們想要孩子,但是兩個月沒有懷上,可能她也是有些壓力。”
女醫生就看著他,表情很是不可思議:“兩個月沒有懷孕就太壓力成這樣了,你讓別人兩年懷不上的,還活不活了?”
夜慕白頓了一下:“我們下個月得懷上孩子。”
他平靜地把想南的病說了一遍,女醫生的表情變了,隨后想了想才開口:“注意頻率吧,性一生活太頻繁也會不容易受孕。”
她開了一張單子,“這個中藥拿回去煎給她喝,雖然不是萬靈的,但還是能提高一點點受孕的機會的,如果你們雙方沒有問題的話。”
夜慕白拿了單子去藥房配了藥,再去了急診室時溫遠已經醒了。
她坐在急診室的小床上,散著頭發擋著臉還是有些蒼白,但是比之前好多了。
看見夜慕白進來,她的聲音沙啞,“我怎么了?”
他提著藥袋走到她身邊,伸出手放在她頭頂上方,似乎是想去撫一摸她的頭發,但是手放在那邊許久,卻又猶豫了。
最后,他還是垂下了手,聲音淡淡:‘你暈倒了,生理性休克,不過并沒有什么大礙,回去休息一兩天就好。’
溫遠點頭,隨即她就想起了想南:“想南一個人在家嗎?”
“我把阿姨叫過去照顧他了。”夜慕白低語。
溫遠哦了一聲,坐起來,雖然頭還有些暈,但她還是想立即回家。
夜慕白看著她強裝沒有事的樣子,把手里的袋子塞在她的懷里:“我抱你。”
溫遠咬唇,搖了搖頭,還是拒絕了:“我能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