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一把將她拉到自己的身下,堵住她的唇,結結實實地燃燒了一次。
事后,溫遠背過身,還在細細地喘息。
夜慕白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倚在床頭,想抽煙的想想又放棄了。
他低頭,看著她,聲音低低的,“又怎么了?你別說你不喜歡我這樣對你,剛才你明明有感覺的。”
女人和男人做,有沒有感覺,情不情愿,其實男人都是能感覺到的。
她或許心理抵觸,可是他要她時,她的身子不是那樣表示的。
他問完,她仍是趴著,不愿意和他說話。
“林丹妮?”夜慕白輕輕地哼了一聲:“我和她沒有什么,我也喜歡在外面亂來。”
溫遠的臉埋在枕頭上,聽著他說著這些話,她忽然很輕地問他:“林丹妮,林雪怡…都像林思思,對嗎?都姓林,夜慕白你為什么不找一個姓林的結婚呢?”
她的手指觸著枕上,聲音幽幽的,“我們可以離婚的,真的。”
“你在乎她的存在?”夜慕白伸手握著她的下巴,迫著她回頭看他,他的樣子和力道都有些野蠻,他的聲音低低的,“溫遠,是你說不要感情的,是你說不喜歡我了,既然是這樣我和別人有什么你又為什么這樣在乎?嗯?”
她想躲開,可是他不允許,就這樣握著她的臉蛋像是要望進她的靈魂深處。
許久許久以后,溫遠才沙啞著聲音:“你說得對夜慕白,我是不需要在乎,可是我總有權利拒絕你的求歡吧,如果為了生孩子我會配合,不是的話,我有權利拒絕不是嗎?”
她說完,他就盯著她的眼,聲音很慢很慢地開口:“如你所愿。”
他不再說什么,直接翻身下了床。
走到門口時吐出一口氣,剛才的莫名心動一定是假的,做了一場不如不做。
以前的溫遠太攻于心計,一心想爬上他的床,在他看來和別的女人沒有不同,不同的是他睡了她,那時的準大嫂,而現在,她不想和他睡,他還是討厭她,而且是更討厭了。
夜慕白走回自己的臥室,站在落地窗前狠狠地吸了好久的煙,快到天亮時才躺了一下,但是他后來又敏銳地感覺到溫遠起床的聲音。
他皺眉:才幾點,她這樣急著起床干什么?有些事情她就能讓家里的傭人做嗎?
可是他終究沒有起來,更沒有要和她說話的意思。
冷戰,大概就是這樣吧!
后來的幾天,他們說的話很少,幾乎是一個屋子里的陌生人一樣。
而到了某國際電影節的這一天,則是徹底有了爆發。
夜慕白是和劇組一起走的紅毯,林丹妮一襲白裙挽著一身正裝的夜慕白,對著全世界無言地宣布這是她的男人,他們甚至還十指緊扣。
夜慕白是可以拒絕的,但是他又沒有,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故意想試探一下她的反應,所以他故意讓全世界看到,也讓她看到。
后來,林丹妮印在他襯衫領口的口紅印,還是讓他有些錯鄂,他側過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