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著后視鏡看了一眼,隨后語氣就有些淡地說,“你不喜歡的話,就重新再找一間,找到你滿意為止。”
她不知道他說的話里,是嘲弄居多還是什么,有些難堪,她又不愿意在想南面前吵架,于是別過了臉靜靜地看著車窗外,沒有再提了。
夜慕白一邊開車,偶爾會靜靜地從后視鏡里打量著她的神情。
許久,車子停在了公寓門口,他下車提了行李,想南則由溫遠抱著。
他們很像是一家三口,可是又太冷漠。
回到公寓,她簡單地整理了一下東西,去給想南做手工餛飩,夜慕白陪著想南,做完后,小家伙吃完了肚子又暖又飽,不禁就想睡覺。
這也是治療后的短暫后遺癥,會很想睡覺。
想南睡著,溫遠走出去。
夜慕白坐在客廳里抽煙,窗戶開著,她走了過去在他對面坐下。
他抬眼看她,用力吸了口煙,才淡聲開口:“還想著回去住,很討厭這里,或者是討厭我?”
溫遠看著窗外,聲音有些飄渺:“夜慕白,你說我們這樣有意思嗎?”
她才說完,他一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臂,在她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之前他把她捉進了懷里,然后就按在了沙發上,他曲膝跪在她身體兩側,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聲音低低沉沉的:“溫遠,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你是指望著我對你說愛是不是,還是你希望我像是夜慕林對待白雪莉那樣對你?”
“我沒有。”她的臉蛋別到一旁,特別難堪。
他盯著她的眼,“那你還在和我鬧什么,我們這樣不是很好嗎?”
她的臉別了過來,盯著他看。
他說很好,她不知道好在哪里,她覺得有些可笑。
他們之間,是好在哪里呢?
他或許無所謂,他全世界地跑,他身邊伴著各式各樣的美女,他把這里當成旅館一樣,而她可能要面臨著兩個孩子還有一段無愛的婚姻,他竟然說這樣很好!
可是,她無從反駁。
溫遠的瞳孔收縮著,慢慢地,她平靜下來輕聲說:“你放開我。”
夜慕白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薄唇輕輕地吐出幾個字:“厭惡我了?”
他冷冷地笑著,“以前不是瘋狂地喜歡我的,現在怎么就不喜歡了,嗯?”
她咬著唇,不愿意回答,她只能別著臉不看他。
因為他的表情太冷淡。
夜慕白的目光注視著她的,隨后他低頭吻住她,當滾一燙的薄唇覆住她的時,她驚了一下,而他捏著她的下巴迫她掉過頭來。
本來她以為就中介一個懲罰性的吻,但是后來她察覺到了他的意圖,他一直吻到了她的脖子,嗓音低靡:‘“做一次。”
溫遠呆了呆以后,下意識就想把他推開。
她不想要和他做。
但是他仍是按著她,目光有些灼灼地盯著她的眼:“你還在鬧什么?溫遠不用我提醒你這是夫妻義務吧?”
“我…”她閉上眼,輕輕吐出一句話:“我不是受孕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