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他,伸手也甩了他一個耳光。
他沒有避開,生生地受了。
他們像是兩只受傷的動物一樣互相地瞪視著,隨時可以撕裂彼此。
“我怎么樣,和夜S長都沒有關系。”她輕輕地笑著,“我高興怎么樣地生活著就怎么樣地生活著。”
她努力地克制著自己,但是她的眼圈還是紅了,“以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誰也不欠誰,誰也別說愛誰了,那太虛偽了。”
她說完,捂著自己的臉想離開,但是才走一步她的身子就被他捉回來了。
他盯著她,目光淬著一抹冰冷,隨后他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包住她,打橫抱她出去。
白雪莉尖叫:“夜慕林你想干什么,你這個變態,你放開我放開我聽到了沒有?”
他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惹毛了還在她的P股上拍了兩下。
他的車,就停在片場的門口,他出去時抱著她沒有人敢看。
黑色房車的車門刷地一聲拉開,他抱著她坐進去,沉著聲音對司機開口:“去XX處的公寓。”
白雪莉愣了一下,隨后就尖叫:“我不要,我不要去那里。”
她怎么能去那里,那兒是他和她生活了幾個月的地方,她不要去,死也不要去。
可是她再掙扎,他都牢牢地扣著她,后來干脆把她困在自己的懷里牢牢地抱住,她的發心頂著他的下巴。
他的聲音沙沙的,“再動我現在就把你剝干凈了。”
她沒有再動了,只是伏在他懷里,默默地流淚。
她不想軟弱,可是她忍不住,他怎么能這樣可惡,怎么能這樣殘忍。
良久,她輕聲問他:“你想享受齊人之福嗎?”
他沒有開口,也不想開口。
白雪莉慘淡一笑,輕輕地閉了眼睛。
到了公寓,出奇地干凈,應該是有人定時打掃的。
她累了,閉著眼由著他抱到了浴室里浴缸里泡著,她以為他們會冷戰,以他的脾氣他會不理她很久,可是他一起進了浴缸,瘋狂地占有了她。
一次一次地,從上午一直到夜幕降臨,血液燃燒到干涸之際,他才放過她。
白雪莉睜開眼,外頭漆黑一片,而他的人已經不在,只是空氣中飄著飯菜的香味。
熟悉的味道,她的鼻子有些酸,想哭。
很不爭氣,但她就是想哭。
她起來默默地吃了飯,沒有離開,因為她媽媽在B市,她走不掉的,夜慕林總會找到她。
她靜靜地坐在這里,四周安靜得不得了,她似乎還能聽到小白在那里爬來爬去聲音,她驀地朝著主臥室走去,只見門邊的柜子上,放著一個小盒子,里面有一只和小白差不多大小的龜,正在爬來爬去,聽見腳步聲就昂起綠豆一樣的眼睛,望著她。
白雪莉捂住了嘴巴——
小白。
可是,這不是小白了,小白已經死了。
再是一模一樣的小龜,也不會是小白了。
她輕輕地拿起那個小家伙,輕輕地笑了一下,“以后你叫小小白好不好?”
還是叫小小白吧,叫著習慣。
小小白趴在那里,王八綠豆的眼睛還是看著她。
白雪莉十分輕地開口:“小小白,以后我就是你媽媽了。”
說著時,鼻子酸了一下。
其實她失去過孩子,兩個,小白和她肚子里的…
那些,都是再也回不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