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不清楚,今晚,他為什么沒有要了她。
明明,他睛動的…
她沖干凈自己的身體,在指痕上抹了藥,孩子們要吃,留下來她自己看著也有些羞恥。
沖完,回到臥室,躺著閉上眼睛就想起黑暗中的一幕。
她失眠了,頭一次覺得…秦安瀾這么可惡!
杜月笙是在中午到的,KIME接的人,葉涼秋先訂好了餐廳,和杜月笙吃了頓飯。
午餐畢,KIME十分有眼色地先行離開了,留下兩人在餐廳的包廂里。
杜月笙坐到沙發,淡然地看著葉涼秋倒茶。
她在他面前,很是垂眉順目,完全像是對待恩人的模樣。
說真的,他很喜歡。
他喜歡她首次去找他,飛揚自信的模樣,那時,她說,可以答應他一切的條件。
其實,他唯一的條件就是她自己,但是這個小騙子,利用完了以后就拍拍走人了。
秦安瀾找上他時,他可以不答應的,因為那時,他心中對她有氣。
但是,最后他還是答應了,因為不舍。
他看過她為秦安瀾哭得撕心裂肺,那時他想,他應該死心了,她的心里容不下別人了。
但是,隨后她的冷靜又讓他覺得,他是不是不太了解她?
她似乎很快就平靜了…或許,他還有機會?
他心甘情愿地留在了B市,當牛做馬…
做完以后,發現她…他瞇的,又是一個陷阱。
她心中的執念,仍是秦安瀾。
那片楓樹林種好,那一片火紅映滿了整個的B市,他死心了,回香港了。
但是她一通電話,他又不爭氣地回來,當牛做馬,被她利用。
她利用他,可當真是光明正大。
她會提出一些感情以外的好處給他,她以為,這樣就不欠他了?
他偏偏要讓她欠,欠得多到無法償還。
其實,有那么多的美好女子等著他去愛,去喜歡,去欣賞,但是他還是放不下她。
大概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一動吧!
又或許是,她太像某個人。
那個人不在了,而葉涼秋,還活生生地在他面前。
杜月笙定定地看著她,“聽說,KING是安瀾?”
她一邊倒著茶,一邊低眉順目地開口:“是他!”
“有沒有打算?”他接著淡淡地問:“一場宴會,你以為就能將他逼出來嗎?要是這么簡單,他也不叫秦安瀾,也不能在華爾街掀起這么大的風浪了。”
而且,秦安瀾很聰明,他知道瞞不住,所以他也沒有完全地隱居起來,而是選擇壯大自己的勢力,這樣,她倒一時也拿他沒有辦法。
他想,能觸到葉涼秋心里那根弦的,一定是那個叫章媛媛的秘書。
女人的醋意,他算是見識到了,一張照顧,就能刺激葉涼秋到天翻地覆。
“不能,但是我想他應該不能無動于衷。至少他在做什么之前,會想想,我會不會做得比他更過份。”她的小臉緊繃。
杜月笙只覺得她這樣可愛,但也可惡。
因為她的在乎,是為了秦安瀾。
而他,在香港又收下兩個年輕的女孩子,卻是不見她有半絲的動靜。
愛與不愛,立見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