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要關天佑說,他妹一米六七的個就正正好,可誰讓他攤上一個時刻恨不得立馬拔高到一米八的傻妹子。
“你說你這樣多可愛。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恰恰好。太矮了,沒氣勢;太高了,就成一根棍子。”
那你昨兒還說我太瘦?要是不穿上高跟鞋,她就只比惠子高,連勞拉她們幾個穿平跟鞋子都比她高不少的。
關平安羨慕地抬頭瞅了瞅他的腦袋頂:都快有一米八五了吧?沒天理了,還同一個爹娘生的雙胞胎呢。
關天佑好笑地一巴掌按在她腦袋上,往下壓了壓,“確定好給七表姑一家人什么圣誕節禮物了沒有?”
談起正事,關平安顧不得先伸出爪子朝她哥腋下撓癢,“你看就我繡的那些荷包為主如何?正好有他們對應的屬相。”
“不行,還是按你之前準備的得了。”關天佑斷然阻止,“給了你七表姑一家子,還有其他表姑家,你要送什么?”
哎哎哎,不是省錢來著,你咋也反對的?關平安一臉無辜地眨了眨眼,“我不正想和你商量來著嘛。”
虧你想得出來,一針一針刺上去的,這得花費多少時間?多費眼神!“你要是想送刺繡荷包,等明年再送。”
然后?
可要花大錢的。
“咱們完全可以找人繡,到時你要送多少出去都沒關系。聽話,咱不要那些虛名,傳揚出去誰要是想你繡啥?”
這個問題無須回答,關平安心知不成了。她要是敢說自己繡的禮物送人才能代表心意,一準要非挨罵不可。
之前送給愛麗絲她們紅肚兜,她就機靈地用了之前囤起來的刺繡品縫的,不然小北先第一個跟她急眼。
既然連她哥也發出一張黃牌警告,那就算了,找不著援手的關平安只好吩咐吉祥立即啟用A套計劃。
好在她出門時就有意多準備了幾份禮物,不然這趟真心對不起她七表姑一家子為她仨精心準備禮物的心意。
“你以后不要再笑話我哥摳門了。”關平安逮著空著先向齊景年獻寶,“瞅瞅,我哥給我的零花錢!”
“嗯,你接著說。”
“說就說,不過你不能報復我,我就是開玩笑的,沒打算真干。真的,對你們,我可從來不撒謊。”
“信你!”才怪!這次又干了什么壞事?居然還先要一個保證。不對,他何時報復她來著,寶貝她都來不及。
“前些年我不是繡了好多荷包嘛,我哥正好問起我要送七表姑他們啥禮物,我就跟我哥開玩笑說了送那些…”
不!你絕對沒有開玩笑之意!一有誰對你好,你就恨不得掏心掏肺,幾個荷包算什么,可別哪天連你男人都給送出去。
齊景年邊暗暗腹議,邊聽著她講述。等她講完,他已經哭笑不得。幸好遇上了疼妹妹的天佑,你這要是換個兄長?
坑你,賣了你,就你,你都還會幫忙數錢。這世上并不是沒有賣妹謀求利益的親哥,幸好你又踩了狗屎運。
關平安抓著又想亂摸她腦袋的手,“別亂動!你還沒說我哥好不好呢。看吧,對我,我哥他可從不小氣。”
我能心里沒數?齊景年失笑,“確實,對你,沒說的。你們兄妹倆人可和其他人家兄妹不一樣,感情特好。”
“那我哥對你呢?”
“就憑他讓你先別花我的錢,我如今都在干大事兒,我都要當他是我親弟。知音啊,他都能體諒到我不容易。”
“邊去!”關平安不由地開懷大笑。現在,你能深有體會到我為何說我哥在我心里不是一般的重要了吧?
就是量身定做,這世上也找不著這么好的兄長,又如何能讓她不珍惜著,小心翼翼的生怕他受到絲毫委屈。
將給黃鈴蘭一家人的圣誕節回禮先擺到了一樓書房,免得當面回禮又是你來我往的推來推去的一番客氣。
前天抵達時,就她帶來的瓜果蔬菜,還有一部分食材,就已經讓她七表姑說了她好久太客氣就沒當她是自家人。
可這不是應該的嘛,她還三天兩頭收到他們不是遞來就是讓人捎帶的東西,何況這些東西還是出產自家農場。
就是其中有一部分海鮮,那也是之前采購一批時的其中一小部分,不單物美,就是價格也低于正常市場價。
有這么好的美事,她不送她喊著心肝肉呀的七表姑多些東西,還送誰?別以為她就根本不知這邊物價高于那邊不少。
拜托好管家等他們上了飛機之后連同地窖里的小號橡木桶洋酒一起拉到黃家,也快到了要出發之時。
這次,是誰也攔不住她七表姑要送他們上機場。哪怕就是大同哥已經當了代表,也不行的,真要急眼了。
她是關八歲!
一個個就生怕她被人拐跑,就連她七姑父也千叮萬囑她哥和小北倆人多盯著些她,尤其是在中轉站停留時。
關平安實在想不出她到底是哪一點讓人看起來就像很好騙的小姑娘,莫不是就因為她長了一張嫩臉?
說說笑笑的上了車,又說說笑笑地到了機場,好不容易和秦家一票人匯合。乖乖,那行李居然比她家的還多。
寶呀,你這樣使勁的往娘家搬東西,不對滴。難怪你男人壓根不出現,就連你兒子來了也不多想說兩句話的。
秦單單,哦,錯了,人家叫陳晟睿。筆劃老多的大名兒,據說這一米七多那么一丟丟的矮個子小時候還為寫大名哭過。
后來終于發現原來他還可以直接寫洋文名兒的,這傻小子就屁顛屁顛的去找他那讓他用毛筆練字的外公反抗來著。
結果,好了吧,挨揍了!
與這傻小子一起來的還有他那個祖父住院的混血兒女朋友,只不過人家這混血混得沒有艾拉姐兄妹四人出色。
一個不小心,混出了黑皮膚,好在黑的不像白牙哥那么嚇人。麥色偏黑,很健康的膚色,是一位非常開朗的姑娘。
就是剛認識不久,老動不動地摸了她臉,摸她手不好。甭以為她這雙火眼金睛就瞅不出丫的很想啃她一口來著。
什么破比喻?居然夸她像撥了皮的雞蛋,白白嫩嫩。那是皮?那是殼,呸呸呸,她才不是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