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猜你們爺倆就是用那幾塊石頭秘密籌集了資金。反正幾處籌集,一共籌集了多少,是由你們說了算。
我爺爺要是問起哪來這么多錢,你們爺倆配合著含糊回了,可不就是你說的在有一種人前面無須解釋的那種人。”
話已說到這里,齊景年就不好逗她,含笑點頭,“確實如此,差不多就是這么一回事,其實我們也沒想瞞你。
就賭你幾時猜到答案,沒有戲弄你之意,就是先不告訴你答案,你會主動考慮換成你的話會如何操作?”
信你的邪了你有這么好心想讓引導我多思多謀一切對于你來說費腦的事情?關平安心想著某人又開始習慣性哄人。
否則?你倒接著說說一共用了幾塊石頭,找了幾家抵押,那幾家都是哪幾家?重中之重的答案還是未透露。
關平安笑笑,“這些不重要,我就是想通過這兩件事情告訴你,很多時候可能是我想多了,但我并不糊涂。
該會的手段,我也會。所以,誰要是想你干嘛,你可別想瞞我一個人擅自行動啊,我怕我一個沖動事情會搞大。”
懂!明白的,這才是真正的抖機靈,還威脅上了…齊景年揶揄地看著她,“你是還學不了控制?”
控制啥,她為何要控制?關平安心里一跳,立即反問道:“人家上門是給你信了,還是給你遞話?”
“誰?”
關平安往前面房子努嘴兒,含笑道,“那人。”
“瞎尋思啥。”齊景年好笑地勾了勾她鼻子,“沒這回事兒。可記得我當時選擇學習工科時和你說了什么?”
“科技興邦、實業興國。”
齊景年失笑搖頭,“看!記性不是挺好的。放心吧,人家這次來找我,談的都是一些關于他家在這邊的經歷。”
“就這些?”關平安狐疑地看了看他,“就沒別的了?”
“自然有的,還說些律師行業的事情。可能是出于你是女孩子,不方便多與你接觸,就跟我聊些行內事兒。”
“他想通過你,我要找律師的話,可以先打他電話。”關平安停頓了一下,“難道不是已經得知你身份盯上你?”
看,最后這句話才是重點!齊景年意味深長地笑了,“他敢明說?還是我會承認?關關,你也太小瞧了我。”
“不是太小瞧了你,是我容不得有人敢動你主意。”關平安正色道,“那么,據你觀察,對方到底知不知道你身份?”
齊景年感動之余又好笑,摸了摸她腦袋,“我家肯定是不想讓王家得知,甚至為了我,我爺爺還非常有可能會暗示過王老。”
除非?關平安暗嘆一聲,“是我連累你了。”
“又胡說了。咱們是夫妻,誰連累誰這種話就不應該說。再則,據我試探,人家未必就敢確定我身份。
我唯一顧忌到的就是咱爹的事情,王老說了沒有,或者說王家又知道多少。等人走了,你哥會先打電話回去。”
“你們商量好了?”
“嗯。”齊景年緩緩點頭,“昨晚我躺下又起來就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放心好了,公是公,私是私。
我知道我在干嘛,我喜歡干那些事情并不是為誰賣命而已。只要涉及到你的安全,公與私,我分得很清楚。”
“這可是你說的。”
“是我說的。”
“爺爺他,我說的是梅爺爺他,還有你爸要是想你干嘛,不管任何事情,你能不能和我事先商量?”
“能。”
“一定?”
“一定。”
關平安盯著他眼睛看了片刻,點了點頭,“信你!”敢騙我試試!“走吧,咱們出來有一會兒了。”
“沒問題了?”
“對,先這么著吧,等我想到了再問你。”關平安拉起他的手,邊往前走,邊點了點他,“大偉一早出去了。”
“這都知道?”
“晨練那會兒沒見著不奇怪,還有可能跑遠了,一時沒回來。后來回來也沒見到他人影子,連你大弟也走了。”
“真機靈。”
“不是偷偷笑話我又抖機靈兒?”關平安拋了個媚眼,“別忘了你就是孫悟空,也難逃如來掌的。”
齊景年失笑點頭,“哪敢啊,我都心甘情愿栽你手上了,還敢笑話你?絕無可能!吩咐李嬸如何回禮了沒有?”
“有,等值再稍加重些。如何走人情,我有專門學過的,不會被人講究的。下午我還要去一趟學校就不送人了。”
“昨晚他已經說了訂好今天下午二點的航班。吃過午飯,到時讓大偉誰送到機場就行。你今天去學校干嘛?”
“去一趟圖書館,順便再搬東西回來,我已經和吉祥約好了。”關平安想想又添上一句,“天黑之前會回來。”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起,齊景年就想到她昨天就一直到天黑才回來。當時他心里那個急的,又走不了。
倒是欠了羅貫華一個人情。“我看你昨天也沒買什么,怎么去了那么久?這次居然還未帶上你小嫂子。”
關平安嘿嘿地笑著,嬌憨地歪著腦袋側頭瞅了瞅他,“女孩子的事情,你不懂的啦誰說我沒買多了,可多著呢。”
“是,可不就是買了好多的球居然大的,小的,什么球都有。你這是打算回去開球店呢,還是開球場?”
關平安忍俊不禁開懷大笑,卻在他還要直走時不忘拉了拉他之后率先轉過身往廚房側門的方向走去。
“你猜我昨天花了多少錢來著?”
“猜不著。”
“先猜猜嘛。”
“一萬?”
還能不能好好玩了?別說,她還就真準備了一萬塊,花完了就不好再出手,畢竟身邊有小姐妹在的。
推開門就見到在廚房里正忙碌著的李嬸,關平安飛快地轉頭嬌嗔地瞪了眼齊景年,隨即又忍不住笑出聲。
聽到熟悉笑聲,李嬸轉身時跟著不由地笑了——她家小姐這個開心果進來了。“快進來再脫外套,外面冷。”
“好的。”關平安夸張地伸長著脖子蹙了蹙鼻子,“哇,好香啊嬸子的手藝又見漲了,難怪我又長胖了。”
齊景年好笑地看著自己嘴甜騙死人的媳婦兒,聽著她們互捧的說笑聲,先伸手摘下她腦袋上的帽子。
到底是從哪兒學來的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