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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5章 報告終于來了

  時隔幾天,又逢周末,只不過這次與上周五不同。因有課外活動,周五這晚,關平安就直接住在學校。

  可再想混過去,也不能的。哪怕明晚還有聚會要參加,那也是明晚的事情,該要面對的,她還得面對。

  嚯嚯,呵呵,哈哈,嘿嘿…再傻笑也沒用。一到家沒多久,關平安就被齊景年找了個借口牽走,牽回了臥室。

  “自己看吧。”小葫蘆竹屋內的東臥室,齊景年將一個背包遞給關平安,“在內側兜,有個大信封。”

  回到了小葫蘆,關平安就敢暢所欲言?唔,還是先找到大信封看過內容之后再見機行事吧。嗯,她不愧了小機靈一個!

  果然!

  還真是一份調查報告,瞅著字跡就是化成灰,它還是齊一的筆跡。丫的,這小子的字是越寫越好了,還能將暗語寫得如何生動驚人。

  什么叫事發凌晨三點十二分至二點二十五分之間,此時正逢當晚十二點三十分左右倉庫火拼傷亡慘重,警.方正在處理事故中?

  好樣的,還真給聯系上了。瞅瞅!…下面還有一行,居然就連這期間哪間黑診所突如其來地來了多少傷號。

  甚至凌晨時分幾處房屋出現火災,這一期間消防隊各自是凌晨幾點出動的一一詳細的跟身臨其境似的。

  人才啊,簡直是她爺爺(梅老)的損失。這份調查報告可謂是又詳細又周全,最后歸納起來的總結又合乎邏輯又不失真實性。

  要不是不適合宣揚,真該讓吉祥好好瞅瞅。你瞅瞅,人家的大管家,再瞅瞅你這個小管家,你們之間差距有多大。

  “年哥哥,讓齊一多帶帶吉祥。”關平安收起了信紙,朝齊景年擠了擠眼,“我知道我錯了,肉償好不好?”

  完了。

  這小妖精又使美人計!

  齊景年二話不說往前一撲。

  “慢!”關平安嚇得豎起兩巴掌,“他們都知道咱們上樓收拾行李,半個小時還得下去一趟…”

  慢你個頭!

  “嗚”

  “現在就哭?”

  “誰哭啦…”嘴硬的關平安還不及多說一句,嘴已被堵上。這會兒是真有哭死的心情,讓她嘴賤。

  這下子完蛋了,是個人都知道他們倆躲在樓上干嘛。嬌喘吁吁的關平安迷亂中還不忘提醒一句,半個小時要出去哦。

  齊景年欣然應下。至于能不能半個小時就出去?出去干嘛,晚上還得參加去參加派對,白天正適合補覺。

  快要窒息的魚兒這回虧大了,跟個煎餅似的被翻來覆去,又一次昏過去之時腦海里不由自主地閃過一個念頭。

  ——早知如此,她去什么去踩點,還不如拉他一起。

  齊景年看著她酣睡的小樣兒,失笑搖頭,抱著她將她輕輕地放回窗前的榻上,端了一盤水幫她擦了一把。

  擦干凈之后,蓋上被子,他這才回到架子床前面,將地上的衣物收起,將試了的床單扯下,拎著出了竹屋。

  關平安再次醒來時室內只有她一人,她下意識地就先喊了一聲齊景年,喊出口之后驟然想起這是在哪里。

  隨之,她立即掌控念力一“瞅”,這瞅瞅,嚯!…好家伙,居然不累還爬山了不說,還正好在集裝箱前面。

  她就知瞞不了他。

  畢竟山上就是沒老虎和狼等猛獸,為了不浪費,她在后山養了野鹿和狍子等,自然還有不少山雞野兔等。

  別看那些動物沒什么大危險,養在山上又被禁錮似的下不了山,但破壞力還是非常驚人的,唯有梅花樁那一塊區域還算安全。

  于是,她就給集裝箱挑了一塊距離梅花樁不遠的一塊平地入駐。就是這樣,她也不放心,原本還尋思著等捯飭完之后再移到湖那邊。

  “醒了?”齊景年對關平安突然‘飛’了過來之舉已經免疫,有些事情嚇著嚇著就習慣了,就如前面一大堆東西。

  關平安點頭,立即雙手背著身后,腦袋一歪瞅著他。嘿,嘿…據說她這個姿態,最令人疼惜萬分。“你餓了沒有?”

  “吃了。”齊景年伸手揉了揉她腦袋,“來,給我好好說說,那一晚經過。不得隱瞞半點,我看看還有什么地方遺漏的沒有。”

  到現在才問,會不會遲了?關平安眨了眨眼,到底未道出這一句話,畢竟他不是那種墨跡的男人,這么問自然有他的原因。

  關平安一臉乖巧的從頭開始說起,首先到期間,再到收尾,她還帶上一些題外話以示自己當時沒喊上的遺憾心情。

  這期間,齊景年時不時就點頭,要不就語氣驚訝地附和一句‘是嗎?’要不是配合著一臉遺憾自己錯失了良機。

  如此一來,讓原本就憋得慌的關平安更是暢所欲言,說著說著,一個說禿嘴就來了句可惜了,我原本計劃整頓了一下整個州。

  一聽這話,齊景年臉上就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斜倪著說完立即捂嘴的關平安,見狀,他到底是不忍心批評幾句。

  他的關關,從來就不是什么養在籠子里的金絲雀。像此刻這般的得意洋洋,這才是她最耀眼的地方。

  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這匹野馬還得給套上一層枷鎖才行。齊景年收起笑容,“這周,我讓小二在其他地方也整了些事情。

  總之,這件事算是不了了之了。以后,要是再讓你巧合的撞上,最好還是第一時間聯系我,就是聯系不上,還有我給你兜底。”

  聞言,關平安摸了摸自己后頸兒,欲言又止的看了看他——這么說來,她好像無意間又給他添了麻煩。

  齊景年見狀就知她在想什么。可要不實言坦白,他怕她哪一天闖禍了,安全還好,要是傷到哪了,自己還被蒙在鼓里。

  重不得,輕不得,還甘之如飴。他中了一種名叫關平安的毒已深,攔是攔不住了,看來只能雙劍合璧了。

  齊景年伸手拿下她的胳膊,“在我面前,你沒什么好心虛的。你是我的關關,這一點就足矣你想動刀子,我還得接過活兒。”

  聞言,看著他的關平安正感動著呢,一聽到最后這一句頓時笑噴。什么跟什么呀,說的她好像多暴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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