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兩日過去,京都內的百姓們已經按耐不住。
墮水神的內丹根本不能長時間使用,現在京都水源已經完全枯竭,百姓們皆是蠢蠢欲動,有關夏紫裳肚子里的孩子是魔童的謠言愈演愈烈,每日都會有百姓去國師府詢問,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恢復正常。
然而,那池月夜早有防備,哪怕是和不死族糾纏了那么長時間的宮氏一族人,一時間也無法確定池月夜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兩日后,深夜時分,距離帝都十里開外的深山鄭 縈縈月光投射而下,一道蒼老的身影位于懸崖之巔,身上長袍隨風狂舞,好似看不到面前的深淵。
滿臉褶皺,老者道骨仙風,手持拐杖,正是老楊頭。
感受著冰冷的的夜風拂面而來,老楊頭輕輕的咳嗽了兩聲,然后從懷中取出了一張符咒,在其上標注了皇宮的位置后,咬破手指將一滴鮮血滴在了上面,然后慢條斯理地將那符咒給送了出去。
符咒在空氣中泛起了微微波瀾,一路朝前而去,很快消失在空氣之中,不見了蹤影。
見此一幕,老楊頭不慌不忙的咳嗽了兩聲,然后手持著拐杖,轉身回了不遠處山崖上的屋。
看上去極為簡陋的屋,周圍卻若有若無的飄蕩著一層死氣。
而也是這層死氣不斷的飄蕩,使得屋子里屬于池月夜的氣息無法傳出。
老楊頭恍若無人之境,身形穿過了塵埃,然后穩穩的進入了昂見里。
房間內的空氣不斷的泛起了陣陣波瀾,屋內程設更是簡單到了簡陋的地步,只有一張桌子一張床榻,外加上兩把椅子。
仔細看去,池月夜的脖子,手腕,腳踝位置上都有很明顯的燒傷和的痕跡。
而池月夜手中握著一枚水藍色的光球,那光球如同巨大的種子,正是京都的水脈。
池月夜正握著水脈,不停的用水脈中彌漫出來的氣息治療著自己身上的傷勢。
隨著時間流逝,他不斷的運功,那些燒贍痕跡才終于有了些許消散的跡象。
老楊頭不過是看了池月夜一眼,老老實實的等了一刻鐘。
一刻鐘后,池月夜身上的傷痕終于消失不見,那潔白的皮膚看上去總算是和常人無異。
老楊頭淡淡的看著這一幕,在池月夜睜開了眼睛后,才終于開口道,“你找來這帝都的水脈,難不成就是為了給自己療傷嗎?”
“老先生真是會開玩笑。”池月夜的面色恢復了一些紅潤,松開了手中的水脈。
水脈周圍彌漫出來的光芒有所收斂,池月夜毫不在意,用一根細細地銀鏈子串著水脈,將其掛在了脖子上,“我只是覺得有著水脈的治愈之力,不用白不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