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瓷:…
某人充分的表明了,他不僅可以不要臉,還能直接順著桿子往上爬。
偏偏提出這個建議的是她,這人還一臉無辜的看過來,一副明明是你說好的樣子。
“你這么個大男人讓我接送,你覺得好意思嗎?”楚瓷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臉頰。
“那我去接你。”他完全順著楚瓷的話往下說,“我們一起回家。”
顯然對于上班期間有這么長時間見不到楚瓷這件事情很是不滿,畢竟他在小時候就有提早下課就是為了早點去見楚瓷的時候。
這家伙雖然說在楚瓷剛剛開始接觸的時候完全不理人,只專注與自己的世界,做自己的事情,什么也不聽什么也不看,但自從他的情況逐漸好轉之后,就粘人到不行。
而且這個粘人特指楚瓷,其他人他基本上也不怎么搭理。
年紀大一些了還好,年紀稍微小一點的時候,只要是看不見楚瓷他就會有些坐立不安,帶著些許的焦躁。
幼年的那些事情對他的誘導太深,影響太大,對他而言,帶著他慢慢走出來的楚瓷就像是他早已經丟失的安全感一樣。
能看到她,他才會安心一些。
但其他人都不知道,只有沈亦白一個人知道,雖然長大了之后他好像不像小時候那樣寸步不離的守在楚瓷身邊了,但絕對不是那些所謂的心理醫生說的那樣。
他只是在跟沈父在勾心斗角的商場看的多了,有些情緒都藏在了心底而已。
楚瓷歪著頭看他,總感覺這人好像預謀已久的樣子,但想了想自己工作的空閑程度,還有他工作起來忙的不分晝夜的情況。
再想想去他公司的路上沿路的那些小吃什么的,楚瓷眨巴了下眼睛,接著開口,“那還是我去你公司那邊等你吧,我的時間比較充裕。”
沈亦白唇角微勾,這才滿意的應了一聲,然后過了片刻,緊接著開口,“不要去偷吃東西,我能聞到的,你大姨媽還有五天左右就要來了。”
楚瓷唇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看著面前這人,抬手點了下他的鼻尖,“你是屬狗的嗎?狗鼻子啊?”
吃點什么都能聞出來的?
楚瓷帶著點郁悶開口,小手拖著腮幫子,想要跟他打個商量。
然后一如往日一樣,被堅定的拒絕了。
楚瓷惱怒的點著他鼻尖的那只手在他鼻尖上捏了一把,將他的鼻尖都是捏的有點泛紅才是罷休。
下巴微揚,脖頸處的弧線優美,就這么看著面前這家伙。
而且你的提醒每次都要比她的大姨媽還要準時這是個什么鬼啊?
沈亦白只是抬手摸了摸被捏疼的鼻尖,依舊沒說話。
大概是現在沈亦白的氣息緩和了不少,躺倒在一旁的那只小奶貓一直沒得到楚瓷的摸摸,喵嗚一聲站起身來,就想要往楚瓷身上撲。
旁邊還有個幾乎要跟這只貓比比誰更可愛的家伙在一邊盯著呢,楚瓷可不敢讓它真這么撲過來,要是真的讓這家伙把這小奶貓給扔出去了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