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寒煜不說話,不知道有沒有信虞朝暮的話,信或者是不信的,他都不準備再放她離開。
他伸手,將她抱得格外的緊,恨不得將她纖瘦的身子,壓進他的骨血里,沉聲問道:
“你走的這些年,想我了嗎?”
這話,這音,這調調,這夜,這寂靜無聲的環境,虞朝暮不說話,她的想法再簡單,也察覺出了他的暗示。
她想說想了的,很想很想。
只是,他剛剛才吐了血,一副虛弱的走火入魔樣兒,現在精神突然亢奮了起來,一副要和她亂搞的架勢。
盡管虞朝暮知道重寒煜如此反復,是他體內的兩個命魂在作祟,但是她還是沒辦法適應這樣的突然反復。
她在面具下的臉紅了,伸手,撥開重寒煜圈在她腰上的手,轉身往廚房外走。
還未走遠,重寒煜一把將她拉了回來,直接將她抱起來,放在料理臺上。
她頓時慌了,在黑夜中驚叫,
“你不是受傷了?想干什么?”
能干什么呢?吃了一輩子的素,好不容易見了葷,又是十年的等待,重寒煜還能干什么?
他什么都不想和這個無情無義的女人說,所有的迂回所有的手段,都不想再用。
他只想為她奉獻精血,她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
“等會兒等會兒!”
虞朝暮躲著重寒煜,從系統里買出一顆凝神靜氣丸,攤開手掌心,推著重寒煜叫道:
“你把這個吃了,先把這個吃了!”
她的心在滴血啊,一顆藥丸的價,比整瓶購買,平均下來的價要貴多了,當然,比一個套餐下來的平均價就更貴了。
“不吃!”
如狼似虎的重寒煜,看了一眼虞朝暮掌心的丸子,表達拒絕,他要和她亂搞,沒空吃藥。
倉促中,虞朝暮一口含住手掌心里的凝神靜氣丸,掛在重寒煜的身上,抱著他的頭,嘴對嘴的將丸子渡給了他。
重寒煜愣了一下,想將嘴里發苦的藥丸給抵出去,虞朝暮又給他抵了回來,柔軟的雙臂抱著他的脖子,不讓他退開。
藥是苦的,可她是甜的。
他便是抱緊了虞朝暮的藥,也不問這是什么藥,心甘情愿的就著她的kou、、、水,吞了下去。
空蕩蕩的別墅里,一盞燈都沒有,落地窗外是一輪皎潔的明月,裝修奢華的廚房、餐廳、客廳、臺階…散亂的衣服一件一件的,一路落下。
清冷的黑夜里,有貓兒一樣的聲音,時長時短的響起,風吹過無人防守的別墅,一層無形的防護罩,在月光下泛起透明的漣漪。
清晨,天還未亮,虞朝暮輕輕拿開男人放在她腰上的手,伸手,將黏在裸背上的發絲撥開到了肩側,然后撿起地上的衣服,丟下趴在床上,睡著了的重寒煜,赤腳進了浴室洗澡。
浴室外,重寒煜趴在床上,肌理精健的裸背露在被子外,狹長的眼眸充滿了警惕的微微睜開,聽到虞朝暮只是進浴室洗澡,便放心的閉目,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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