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對,我們家的窗簾布都比她的衣料子高檔。你是誰呀,該不會龍家的家傭在這里偷東西吃吧。”另一個故意說。
“呵呵,千千,你看看龍家的家傭,怕是比她穿得好吧。”另一個配合。
“哎喲,不好意思,又把龍家的家傭給侮辱了。”女孩子冷笑了兩聲,斜睨了許晚晚一眼,忽然叫起來,“哦,我想起來了,這不是那天在富川大歌廳唱歌的時候,給我們送鹵菜來的那個丫頭嗎?”
“對對,就是她,你不說還真沒認出來。”其它的女孩子也假裝恍悟。
“我還以為這里的鹵菜是誰送的,沒想到是你送的呀。”一個女孩子順手拿起一個鹵雞爪,碰了一下嘴唇,便夸張的吐了出來,“哎喲,這什么味呀,沒吃過這么難吃的鹵菜,龍少訂這種鹵菜,怎么想的呀。”
“真難聞這味。”其它人也掩鼻。
有人說:“肯定壞了,壞的東西也敢給客人送來,不行,我必須舉報,讓工商部門好好查查她們家的鹵菜,符不符合衛生條件。”
幾個女孩子七嘴八舌的聲伐諷刺。
許晚晚一直沒作聲。
直到葉美惠冷冷開口:“行了!”
其它人立刻住口。
葉美惠被人群圍簇,像個女王一樣。
她嘴角勾起冷笑,凌凌的瞪著許晚晚:“許晚晚,我就不和你兜圈子了,明和你說,離爵風遠一點。我不管你是怎樣引起了爵風的注意,現在最后一次警告你,有多遠滾多遠。”
“靳爵風是你的私人物品,不能接近?”許晚晚冷問。
葉美惠:“…”
早知道許晚晚不是根軟刺,她冷笑著,“許晚晚,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和爵風是一個世界的人嗎?他過的是什么生活,你知道嗎?別做著灰姑娘嫁王子的美夢,那只是童話。”
“就是,你除了鹵菜,還懂什么?”一個女孩子拉起她脖子上的鏈子,朝許晚晚比劃了一下,“你知道我脖子上的鉆石項鏈是什么牌子的嗎,你知道它值多少錢嗎?你又知道我們買它,像買菜一樣容易嗎?”
“呵呵,她怎么可能知道。”其它女孩子屑笑,“她只知道鹵菜賣多少錢一斤。”
哈哈哈。
女孩子們轟笑起來。
葉美惠端起許晚晚剛才放下的紅酒,輕輕搖晃著說:“你知道你剛才你端過的這杯紅酒價值多少?它產自何地?你嘗過它的味道嗎?你的世界里,只有葡萄汁吧。”
“這種葡萄榨的汁,她也喝不起吧。”旁人笑屑。
“就是,一個土貨還想高攀,現在做白日夢的賤人還真是多。”說話的,正是剛才向許晚晚炫耀項鏈的那個女孩子。
許晚晚忽然抓起她脖子上的鏈子:“你這條鏈子,不過是Tiffany里最平價的一款,你買它像買小菜一樣,不足為怪。它家的全球限量版,就憑你的家世,能預定得到嗎?”
女孩子:“…”
許晚晚又轉過身來,面向葉美惠,她奪走她手中的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