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父一聽就有些生氣:“我們家出得起,但這個錢憑什么就該我們家多出?我們每年也是回來祭拜了爸媽的,這些遷墳不就是該平攤嗎?”
唐父不在意那一萬多,但就見不得這些人一貫拿他當冤大頭整的架勢。
“哎喲,你女兒現在不是格斗冠軍嗎,據說打一場比賽那么掙錢哦,就當是她一個當孫女的敬自己的孝心,不就行了嗎?我們這些人,條件也不是很好,這錢,高君啊,你們多出點,又不麻煩!”
說這話的人語氣有點尖酸,正是唐父的二姐。
在場小輩都很多,但看見長輩這么爭,大家只是茫然無措的看著,也沒誰敢開口幫腔。
唐遲可就直接多了,沖著她就直接說道:“我打比賽賺錢和你有屁關系?!”
她這話可說的直接多了,令二姐登時就有點冒火:“你這個女孩子家家的還不知道尊老是吧,和我說話什么口氣?”
唐遲明晃晃的翻了個白眼,嗤笑了一聲。
那個從頭到尾顯得和唐母聊的還不錯的三叔此時也沉著臉說道:“新會,這件事也不是大家逼你們一家人,只是現在讓你們多出一點而已,等遷墳錢到時候下來了,我們還是會補給你的。”
會補才怪了。
唐母從頭到尾就聽著沒說話,此刻聽見他開口了,才慢悠悠的笑道:“你說的也對,我們這么多年也沒怎么祭拜二老,這錢啊,我們家就全出了。一萬塊錢而已,我和老唐自己也出得起。”
在三叔露出一絲笑意時,唐母又道:“不過三哥,我說話可要直接多了。爸媽這錢,我們出了,和你們是一點關系都沒有的。我們這么多年,該怎么樣就還是怎么樣,甭在這里給我扯什么兄弟姐妹情誼,這次要不是要遷墳,我是不會讓我們一家人回來的。上回薛蘭雙那件事就算了,再有下次,你試試看。”
這話說的可直接多了。
因為在車上的時候,他就一直在和唐母打感情牌,言辭中有講和的架勢,而且還不斷打聽唐遲老公的身份。
對于顧臨崢,唐母一個字都沒說,和這些人扯上關系,她都覺得煩。
這話,頓時就讓三叔易國良(不同姓)憤怒起來,和氣的面孔撕碎了些:“高君,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在爸媽的墳前,你今天要跟我們吵起來是不是?”
“三哥,我話就說這么多,你自己看著辦吧。”
唐母笑的和氣:“反正你要敢來,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們。”
說罷,拉著臉色不好看的唐父,示意唐遲和顧臨崢,一起離開了。
馮姝蔓自然是趕緊跟著他們離開,瞧見三叔那邊有人神情激動,居然想沖上來拉扯唐遲他們時,她縱然間一聲大吼,凄厲道:“三伯伯,你要想清楚啊,唐遲可是格斗冠軍啊,她一拳下去,你們醫院都要住半年,想清楚啊!!”
這句話,如雷貫耳,徹底的震住了易國良那邊,想法有些激動的年輕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