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讓唐遲有點驚訝了。
“你倆既然互相喜歡,那是在交往嗎?就是你現在是他男朋友嗎?”
可顧臨曄不是說他沒追到賽文文么?
賽文文有些疑惑了:“沒有啊,顧臨曄沒說啊。”
唐遲:“…”?
這話啥意思?
“什么叫做顧臨曄沒說?”
賽文文歪頭:“他沒說要和我交往啊。”
唐遲:“…”
她幾乎是秒懂賽文文的意思。
顧臨曄和賽文文的代溝就是這么來的。
現在賽文文的確是喜歡顧臨曄的,可是顧臨曄口口聲聲說自己喜歡賽文文,卻沒說過要交往的話,他認為自己現在還是在追人。
但以賽文文的性格,不明說的話,她怎么可能懂你的意思?
反正她現在覺得自己和顧臨曄玩的開心,也喜歡顧臨曄,所以愿意和他一起出去玩。
但估計她母親也沒教過她女孩子先開口說交往之類的。
顧臨曄真的是個沙雕!
唐遲感覺自己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忽然間不想告訴顧臨曄了。
這么沙雕怎么配有一個這么乖巧的女朋友?
所以她只是微笑表示:“我知道了。”
賽文文也不懂,就點頭“嗯”了一聲。
等回到了賽德武術館,唐遲發現武術館現在處于半開門的狀態,為什么是半開門,因為只留了一扇門讓她們進去,里面的人都差不多走完了,現在只剩下賽德和幾個師兄弟。
其中朱銳也在,看得出氣氛很緊繃,而賽德更是沉著臉色。
等到唐遲和賽文文一回來,賽德使了個眼色,一個師弟立刻去把門關上。
然后賽德厲喝一聲:“你們都給我跪下!”
一聲叱喝帶著無比的威嚴和嚴厲,嚇的幾個師弟腿一軟,就跪了下去。
他們面前也有個蒲團,沒說跪在地上去。
倒是朱銳,仍舊停著身子站著,并不跪。
賽德看見了,臉色一下就漲紅了:“你給我跪下,孽徒!”
唐遲沒想到回來就看見一出好戲,抱著手臂在一邊看戲。
但賽文文估計也很少看見父親這樣嚴厲的表情,躲在唐遲背后,慫慫的看著。
朱銳梗著脖子:“我不跪!”
賽德看著他,都快氣笑了:“好啊,現在有能耐了,就可以違背師傅的命令,我也管不了你了,是吧?”
朱銳只是冷漠的看著賽德:“現在都什么年代了,早就不興以前那套了,隨意打罵,在美國可是重罪,師傅,你知道嗎?”
唐遲擰眉看向朱銳,賽德被這句話氣的直哆嗦:“行,朱銳,你說的對!但你自己說說,你從小到大,當師傅的,打過你幾次?有沒有兩次?這次讓你們跪下,是因為你們違反了我武術館的規矩,是誰給你們的能耐,約戰一個普通人,還出爾反爾,下手陰對方?在我的面前,還敢一直撒謊,誣賴對方!我賽德堂堂正正教你們無數,教你們做人,就讓你們學會了這種下三路的手段吧?”
他一句話罵出來,反而被氣的直接跌坐到了后面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