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四年在同一個宿舍,大家畢業都要各奔東西,自己找實習還來不及,韓甜家里面雖說有關系,但也犯不著去幫舍友。
她想幫唐遲,只能證明她人對朋友是真的講義氣。
唐遲挺感激的,但她確實不需要了。
“哦?”
韓甜也不在意,“那就好,我這邊有約,先出去了。”
“嗯,我也去上課了。”
***
在課上,唐遲和其他同學關系也不是很深厚,畢竟大學四年很難遇見經常上同一節課的。
不過也有人上前來問她和周翎采是什么關系,說周翎采是不是在追她。
畢竟還有很多人都是無聊的。
唐遲當然是否認了,她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說自己和周翎采一點關系都沒有,那天只是晨跑湊巧碰到而已,她最近天天都在晨跑。
她否認的一干二凈,消息傳回周翎采這邊的時候,他正在籃球室這邊。
穿著球衣,身材結實,臉龐俊朗,一看就是受女生歡迎那種。
畢竟財政系的系草,很難想象有他追不上的女孩子。
有男生取笑周翎采:“周哥,你這不行啊,聽說人家唐遲那邊把你撇的干干凈凈的,你這都還沒拿下啊?”
周翎采聽了,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他為人自傲,又被人一貫捧著,受不了這話中的譏諷:“口是心非吧,不就是想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么。”
他勾著唇角,“等著吧,過不了幾天她自己就會來找我的。”
周翎采剛說完這話,遠處就傳來一道女聲:“你說誰會來找你?”
幾個男的轉頭看去,就見到那邊,韓甜帶著賽文文大步走了過來。
“我靠,賽文文和韓甜?”
“哇…”
賽文文和韓甜也是學校的名人了,畢竟賽文文當初是差點評上校花的,漂亮是實打實的,而韓甜也是不可多見的美人,家里還是比較有錢的,自然受到關注。
周翎采見著韓甜他們,一下站了起來,“你們來做什么?”
韓甜昂頭,姿態非常高傲:“周翎采,我不管你在這里瞎說什么狗玩意兒,你給我記住了,唐遲和你沒關系。打誰主意不好你打我舍友的主意?”
周翎采嗤笑一聲:“韓甜,我打誰主意和你有什么關系,你還能替唐遲做主不成?”
“我是不能做主啊,不過人家都明說了對你沒興趣,你要是要點臉就別死皮賴臉做倒貼的事情,不然辱沒了你財政系系草的名頭,懂么?”
韓甜說話特別毒,這話就叫周翎采一下臉色大變了。
他雖然一直都說唐遲欲擒故縱,但現在韓甜親口說出來還是夠讓人下不來臺,其他兄弟看周翎采的眼神也有些詭異了。
“唐遲真這么說?”
老實說周翎采不信。
韓甜輕蔑的笑:“周翎采,有些話我不好明說,你是不是真覺得自己帥的天下無敵了?是個女人就要看上你么?”
她說完這話,帶著賽文文轉身就要走。
周翎采被她說這么一通頗有些下不來臺,羞惱的就伸手要抓韓甜的肩膀,旁邊的賽文文卻猛地回頭一下抓住了周翎采的胳膊,如千斤巨石一般,鉗制的讓周翎采掙脫不得。
那雙大眼睛黑白分明的看著周翎采:“你想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