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前輩…你想干什么?”
看著遠處大禹那滿臉震駭的摸樣,黃裳神色漸冷。
他好心過來幫商都解圍,可卻反倒是被大禹等人以商都之力所壓制,這換成是誰心情都不會好到哪去。
至于為何能夠抵抗商都“國度”力量的壓制,這自然是與他領域力量大增有關,要知道他的領域本就已經在向國度轉變,而且還吞噬了大量龍脈之力,雖無法跟整個商都的力量相比,但護住自身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畢竟大禹等人也不可能調動商都所有的力量來對付他。
“我們看你將那人拉入領域,擔心你有危險,再加上那人蠱惑了商都千萬百姓,干系重大,為防萬一,我們才將此片區域封鎖,還請道子不要誤會。”
聽到黃裳的話,大禹這才反應過來,朝著黃裳拱了拱手,解釋道:“如今道子現身,看來是已經降服那人了。”
“大禹老師,跟他說那么多干嘛!”
可就在這時,卻有一身穿古服,頭戴高冠,容貌還算英俊,只是眼神陰沉而桀驁的年輕男子忽然走上前來,沉聲說道:“我們剛剛都聽到了,那罪魁禍首就是此人的心魔,這件事跟此人也脫不了干系,說不定從頭到尾都是他們演的一出戲,那三成龍脈的力量也定然是讓他們給盜走了,此事我們絕對不能善罷甘休。”
“他就算是什么道子又如何?道門也不能如此行事!”
說到這里,那男子咬牙說道:“無論如何,一定要讓他把之前那個心魔還有被盜走的三成龍脈力量給交出來!”
“子嬰不可對道子無禮!”
聽到那男子的話,大禹神色一凝,急聲呵斥,隨后立刻對著黃裳解釋道:“還請道子見諒,子嬰乃鄭莊公最寵愛的幼子,年幼無知,而且素來有些頑劣,再加上如今商都發生劇變,他一時心急,所以才出言無狀,冒犯了道子,我們一定會好好教訓他的。”
說到這里,大禹頓了頓,然后又接著說道:“但…此事終究是因那心魔而起,三成龍脈更是關系到整個商都的根基,而且還有這被心魔蠱惑的千萬百姓…還請道子看在這商都百姓的份上,交出心魔,以解商都之厄。”
“年幼無知?他看起來比我還大,你跟我說他年幼?還是說他大腦沒發育完全?”
聽到那“子嬰”和大禹一唱一和,讓自己交出心魔和龍脈,黃裳眼中頓時閃過一道冷芒,冷笑起來。
這些家伙還真是過河拆橋啊,現在心魔被他降服,祭壇已毀,剩下的龍脈之力重歸他們掌控,看樣子他們是覺得大局已定,再加上心魔和那三成龍脈力量的確重要,所以才以此為借口向自己索要。
但他怎么可能把心魔和龍脈之力交出去!
畢竟心魔生死與他相依,龍脈之力又已經與他領域龍脈完全融合,他現在想交也不能交。
更何況他壓根就不想!
以前他遇到八大古都都毫不畏懼,更何況他現在已經成為了道子,若是這樣還要處處退讓,那這道子還當個屁啊!
最重要的是,就如地藏王菩薩所說,修為到了他們這種境界就要了卻因果,講究念頭通達,若是他真把龍脈和心魔交出去,那必然會郁結于心,念頭不通達,到時候后果必然會極為嚴重。
所以…
下一刻,黃裳神色愈發冰冷,接著說道:“還有你們居然還有臉惡人先告狀,說什么是我自編自導的一場戲?你們聽說過有能讓心魔配合自己演戲的嗎?心魔這么乖還是心魔嗎?”
只是他話音剛落,領域之中,先天五行封印之下,便傳出了心魔的吐槽聲:“我特么配合你演的戲還少了?”
“閉嘴!”
黃裳在領域傳音,讓心魔閉嘴,隨后又在外接著冷喝道:“你們可知,這一切全是你們咎由自取。若不是你們的人與京城的人暗中配合魔門中人放出了元始天魔,我又豈會在領域之中被元始天魔影響,產生心魔,甚至讓這心魔逃遁在外,闖下彌天大禍?”
“都是修行中人,別告訴我你們不知道心魔的嚴重性?”
“我此次代表道門出山,就是為了追責此事。我之前已經去了京城,拿下了與此事有關的公孫宇一脈,也正因為身處于京城,所以才能及時過來支援你們,可沒想到你們竟然還倒打一耙…呵,真當我們道門是好欺負的?”
說到這里,黃裳身上頓時彌漫出一股驚人的殺機:“現在我就正式告之你們,無論是你們還是京城,都要為之前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京城方面已經交出了兩塊盤古斧碎片和兩成龍脈之力,并將公孫班和墨門一脈全部交給我來處理,那么現在你們又能拿出什么樣的補償?”
“公孫班一脈…被你拿下了?”
“這怎么可能,他們這一脈不是京城之主么?”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聽到黃裳的話,在場眾人悚然一驚,紛紛露出了難以置信之色,特別是那之前出言無狀的子嬰,更是渾身一顫,臉上浮現出濃濃的恐懼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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