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萌妻寵上癮 房間門沒鎖。
傅悅鋮很輕易的推開了傅安安的房間門。
只看見…
眼前所看見的景象,讓他呼吸一沉,只覺得胸口翻滾著的那一股氣惱,一下就上涌了上來。
此時傅安安哪里還因為他的生氣不理,而緊張著急得團團轉啊。
只看見傅安安如同一頭小豬一樣,腰間上的睡衣微微上攏著,露出肌膚細嫩而潔白的肚皮,然后睡覺姿勢也是銷魂的很,一腳放在床下,一腳搭在被子上,睡得死沉死沉的。
看傅安安這睡覺的樣子和姿勢,只怕早就睡著了。
透過一盞昏黃的小燈,傅悅鋮站在門口,甚至都能清楚的看見傅安安嘴角里都已經在流口水了。
傅悅鋮心里頭一下就郁悶地氣怒了起來。
果然如他所預料的那樣,這丫頭一點心肝都沒有!
虧他還以為,她當真愧疚了,害怕了,緊張他了,沒想到…她一如既往的沒心沒肝,活脫脫的一個小白眼狼!
“砰”的一聲。
傅悅鋮抿了抿嘴唇,轉身離開的時候,手上力度很大的關上傅安安的房間門。
那巨大的聲響,感覺都要把傅安安整個房間都給震動了起來。
床上的傅安安正在夢中,端著一碗大大的臭豆腐,正想要吃上一口,突然遠處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她被驚嚇得小手一抖,手里所捧著的那一碗好不容易才買回來的臭豆腐,就這樣摔倒在地上了。
同時,傅安安整個身體也隨之彈動了一下,一下從夢境中驚醒。
醒過來的傅安安懵懵地看著天花板,好一會兒,才從驚魂未定的夢境當中回過神來,心有余悸地發現自己沒有蓋被子,有些發冷…伸手扯過被子蓋住在身上,在閉上眼睛睡覺的時候,不忘抬手抹了一把嘴角,流口水了。
然后蜷縮在被子里,繼續睡覺,努力讓自己回去買臭豆腐的夢境當中去,她都還沒有吃上一口呢。
但讓傅安安生氣的是…她是回去了那個有吃的夢境當中,但卻不是吃到她心心念念的臭豆腐,而是…不是被迫吃蟲子,就是被迫吃烤得就跟蟑螂一樣惡心的螞蚱,甚至還有帶刀的螳螂…
她被迫吃了好幾只,吃得她第二天早上被鬧鐘鬧醒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是沖進去洗手間,太惡心了。
洗漱完了,穿戴整齊之后。
傅安安背著書包從樓上下來,走到餐廳,就看見傅悅鋮已經身姿挺拔而慵懶地坐在餐桌前。
“吳媽,早…”
傅安安帶有哈欠地和吳媽打了一聲招呼,眼睛在看向傅悅鋮的時候,她抿了抿小嘴,沒有和傅悅鋮打招呼。
因為昨晚那個惡心的夢境當中,一直逼迫著她吃蟲子,吃螞蚱,吃螳螂的人,不是誰,就是這會兒正喝著牛奶的傅悅鋮!
太可惡了,在夢里面,她可憐巴巴的不住哀求傅悅鋮,說她不喜歡吃蟲子、螞蚱和蟑螂,傅悅鋮卻拿著那黑乎乎一團的惡心螞蚱蟲子對著她,陰測測地不斷重復著一句:“你喜歡吃的,你會喜歡吃的。來,乖,張嘴,啊…”
就這樣,在夢里面,她被傅悅鋮這個壞人,強行塞了一口又一口,惡心得她現在想想,都只覺得胃部翻滾得難受。
由于胃部心有余悸的難受,傅安安看著傅悅鋮秀眉不由微微蹙緊了起來,然后不敢再多看傅悅鋮一眼,本來她的位子是在傅悅鋮身邊的。
為了不讓自己再度回去那惡心又可怕的夢境當中,傅安安坐到傅悅鋮斜對面的位子去,下意識離傅悅鋮遠遠的,同時開口叫道:“吳媽,麻煩把我的粥弄過來我這邊。”
因為傅安安平時都是坐在傅悅鋮旁邊的位子上,很固定的,所以吳媽一如往常那樣,把傅安安的早餐都放在傅悅鋮旁邊的位子上。
聽到傅安安這么一說,不僅吳媽停頓住了手中的動作,就連拿著報紙裝模作樣地看著的傅悅鋮也細微地一頓。
“吳媽,你快幫我拿過來,要不然我這上課可是要遲到的了。”
見吳媽站著沒有動,傅安安有些著急地開口催促吳媽,快點把她的早餐從傅悅鋮旁邊的位子挪過來。
吳媽就站在傅悅鋮的身邊,隨著傅安安這催促的話音一落下,她明顯就感覺到傅悅鋮身上的寒氣一凜,不悅了。
吳媽看了一眼傅悅鋮,一邊將牛奶碗筷這些挪到傅安安的那邊,一邊說道:“放心,有少爺送你去學校,不會遲到的。”
傅安安喝了一口牛奶,看了一眼傅悅鋮,腦海就馬上浮現起傅悅鋮在夢境中那不斷地叫她吃一口吃一口的陰測測樣子,頓時驚悚又恐懼得被嘴里的牛奶給嗆住。
被嗆得咳嗽不停。
吳媽急忙一邊給傅安安遞過去紙巾,一邊皺眉說傅安安怎么喝得這么急呢,還不時地幫著傅安安拍撫著背部,同時也說:“我說你這孩子急什么急呢,有少爺送你去學校,不用擔心,不會遲到的。再說了,就算遲到了又怎么樣,你不是說你們學校的老師一個個都很給面子少爺嗎,少爺和你們的老師說一聲,就什么問題都沒有了。”
傅安安一邊接過吳媽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被咳嗽出來的眼淚,一邊擺擺手,用著咳得沙啞的聲音說:“不不不用,劉叔送我就好了。”
傅安安這話一出,因為被嗆得難受,她沒有發現隨著她說叫劉叔送她去上學的話音一落下,傅悅鋮臉上的神色一寒,吳媽當即就哆嗦了一下。
吳媽正想要勸說兩句傅安安,可是傅安安在不經意地看了一眼斜對面的傅悅鋮,腦海里不由再度浮現起夢境當中,傅悅鋮強行遞給她吃的蟲子,當即覺得胸口一陣惡心上涌。
讓她不由惡心地干嘔了一聲。
還沒擦干凈眼淚的眼眶,又瞬間涌上了淚水。
“不行了不行了…”
傅安安擺了擺手,一副承受不住的樣子,指著餐桌上面的面包和水煮蛋說:“吳媽,你幫我這些給裝起來吧,我路上吃好了,我現在出去等劉叔。”
傅安安說著,如同被鬼追一樣,抓著書包就從餐廳里快步走了出去,又慌又急。
沒辦法…
對著傅悅鋮,她就會忍不住想象到噩夢當中那個嚇人的傅悅鋮,一直不斷的叫她吃蟲子和螞蚱。
她這是害怕的表現…
但看在吳媽和傅悅鋮的眼里,她這是一秒鐘都不想和傅悅鋮呆在一起,仿佛和傅悅鋮多呆一秒鐘,就會讓她惡心得很,迫不及待的想要離傅悅鋮遠遠,再遠遠的!
“安安小姐…”
吳媽想要叫住傅安安,但傅安安就跟火燒屁股一樣,早就一溜煙地從餐廳里消失了一個無影無蹤。
也在這一瞬。
吳媽只覺得后背涼颼颼地一寒,餐廳里的氣壓明顯驟然一低。
好一會兒。
吳媽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硬著頭皮轉頭看向坐在餐桌前的傅悅鋮,只看見傅悅鋮那一張俊顏哪里還有昨天的和顏悅色,簡直就可以“閻羅王”三個字來形容了。
吳媽吞了吞口水,說:“少爺,要不…我去把安安小姐給叫回來吃早飯吧…”
她這話音還沒落下,突然“吱”的一聲,椅子被退開的聲音,傅悅鋮冷著面孔,不發一言,轉身就走出了餐廳。
只看見,傅悅鋮還留在餐桌上的早餐,面包,小米粥,雞蛋全都一口沒吃,完完整整的,就只喝了一口牛奶。
吳媽不由唉嘆了一口氣,悅鋮少爺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火氣明顯就有些降下來了,可偏偏安安小姐昨晚居然終止了對悅鋮少爺的狗腿,居然…在房間里呼呼大睡。
現在又避蛇蝎一樣,恨不得躲悅鋮少爺遠遠的,安安小姐這樣的行為,真的是不把悅鋮少爺氣到吐血不罷休啊!
傅悅鋮都轉身離開了,吳媽接著也就給傅安安裝好早餐,拿出去。
在她拿著裝好的早餐一走出屋里,只看見傅悅鋮開著那一輛紅色的法拉利,一個線條冷酷而帥氣的轉彎,便“嗖”的一下從傅安安的面前,絕塵而去。
嚇得傅安安連連后退了兩步,小臉蒼白地轉頭看著吳媽,聲音吶吶地問:“吳媽,你惹我哥生氣了嗎?”
“…”吳媽沒有立即回答傅安安的話,而是將手中裝好的早餐帶有力氣地往傅安安懷里一絲,沒好氣地說道:“安安小姐,吃多一點,你要記得吃多一點,知道嗎!”
吳媽說完,不想再多看一眼傅安安那一臉的莫名其妙,轉身就回屋里去了。
傅安安看著吳媽走進屋里的身影,小腦袋疑惑了一下,吶吶地自言自語道:“難道說…不是吳媽氣著元寶,是元寶吳媽給氣著了?還是說…”
吳媽的更年期又來了?
這會兒,劉叔開著車到傅安安的面前,傅安安這才從莫名其妙的疑惑當中回過神來,上了車。
車子一路行駛平穩。
抵達學校的時候,傅安安也吃好了早餐。
和劉叔打了一聲招呼之后,傅安安一從下車,走進學校的時候…就感覺學校的氣氛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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