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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名字對溫暖來說,既陌生又熟悉。

  進入電梯之后,里面正好也有幾個小姑娘。

  正巧還在討論這個人。

  只聽到甲說:“沒想到時隔六年,盛宴會重新簽約星城國際,六年前,她違約被寰娛天價挖走,但是在那邊混的并不如意,后來又錯失戛納影后,同時打林暮煙爆出丑聞,從此星途一蹶不振,寰娛那邊也雪藏了她,后來在熒幕上只能演一些小角色,曾經風華絕代的雙料影后一下子變成了十八線的小演員,再后來,就徹底從熒幕上消失了,那個時候大家都說,她是得罪了權貴,被徹底的封殺,現在大家幾乎都已經忘記這個人了,沒想到竟然重新簽約老東家,而且聽說,星城將接下來最好的資源都給了她,說是要力捧,這人生還真是玄妙,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么,叫人實在是捉摸不清楚。”

  “這你還不清楚,肯定是跟我們總裁舊情復燃唄,六年前,她就跟了總裁三年,那個時候,盛宴這個名字誰不知道,后來因為林暮煙的插足,才跟總裁鬧掰,現在重新回來,肯定是總裁首肯的,而且據說還是金牌經紀人蘇珊親自帶,以前都鬧成仇人了,現在還帶她,肯定是總裁從中斡旋,這個世界兜兜轉轉,沒想到盛宴竟然還有咸魚翻身的一天。”

  “總裁之前不還當眾宣布,他永遠只愛妻子一個人嗎?他那個妻子也是個了不得角色,之前還是盛宴的小助理,后來一步步的,就變成總裁夫人了,當年三女爭一夫,那可是相當的精彩,現在真是讓人看不明白了,之前失蹤的總裁夫人突然回來了,人間蒸發的影后盛宴也回來了,你說會不會改天連消失的林暮煙也回來了,再上演一場奪夫大戲?”

  “那個林暮煙,據說當年被案中處理了,但是總裁夫人還活著,這也說不好,不過眼下盛宴回歸,肯定是有好戲看了。’

  “話說當年的盛大美人,時隔六年還是那么美那么有氣勢,這些人都是吃防腐劑的嗎?”

  電梯到了,那幾個人從電梯里面出去。

  電梯合上之后,電梯里面就只剩下溫暖一個人。

  溫暖心情莫名有些復雜。

  她算是聽出來一點。

  那個女人叫做盛宴。

  可能是多年前傅鏡淸的緋聞女友,那個時候說不定跟自己還有一段糾葛。

  難怪剛剛那個女人看著自己的眼神,那樣風起云涌。

  就像是之前就認識了一般。

  但是溫暖是真的一點記憶都沒有了。

  電梯很快在傅鏡淸辦公室的樓層停了下來。

  溫暖從電梯里走出去。

  正好碰到了傅鏡淸的貼身秘書Selina。

  Selina看到溫暖笑著說道:“小滿,你是來找總裁的嗎?總裁在辦公室里面。”

  Selina突然做出一個苦臉的模樣,說道:“不過總裁今天心情糟糕透了。”

  這里的人都叫她小滿。

  都是很多年前同她就認識的。

  雖然溫暖失去記憶,但是能夠感覺出大家的友善。

  溫暖說道:“我進去看看。”

  Selina點了點頭:“你來了,總裁心情肯定會好一點,你一直是總裁的開心果,我們的救命稻草。”

  溫暖笑了笑,緩緩的走到傅鏡淸辦公室的門口。

  溫暖也沒有敲門。

  輕輕的打開門,直接就進去了。

  傅鏡淸埋首在處理一堆文件。

  他帶著眼鏡,頭也沒抬。

  聽到門口的聲響就說道:“我不是說,今天晚上不要來打擾我。”

  溫暖開口說道:“是我。”

  傅鏡淸手指一頓,這才抬起頭來。

  看到溫暖的時候,傅鏡淸明顯皺了皺眉。

  傅鏡淸的聲音里面似乎還透著一股不悅。

  他說道:“你來這里做什么?”

  溫暖緩緩的走了過去,說道:“我有話想要對你說。”

  傅鏡淸再一次提筆,似乎在忙碌的文件之中穿行:“有什么快就快點說,我現在很忙。”

  溫暖能夠感覺出來,傅鏡淸現在明顯是在打發她。

  溫暖走了過去。

  傅鏡淸其實根本沒有在看文件。

  手指拿著的筆,直接已經捏的發白。

  傅鏡淸在生氣,溫暖能夠感覺的出來。

  溫暖直接將筆從傅鏡淸的手里抽出來,說道:“你罵我吧。”

  傅鏡淸抬頭,還是有些生氣的樣子:“蘇小滿,你究竟要做什么?”

  傅鏡淸說話有些大聲。

  但是一種冰冷的怒氣。

  但是被傅鏡淸這么一吼,溫暖的眼淚不自覺的就掉了出來。

  溫暖說道:“對不起,我之前真的不是懷疑你,我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但是每次跟你說話,你總是會生氣,一生氣就離家出走,然后就不理我,傅鏡淸,你總是這樣欺負我,就算我錯了,你跟我說我就知道了,你為什么要離家出走,為什么要吼我?”

  溫暖真的像個孩子一樣。

  一邊哭一邊抽泣。

  一時間哭的就要背過氣一般。

  傅鏡淸倒是一時間懵了。

  溫暖很少哭成這個樣子,仿佛帶著滿肚子的委屈。

  不自覺的就拉住溫暖的手,說道:“我什么時候離家出走了啊?”

  溫暖指控道:“你就是離家出走,你昨天晚上離家出走,之前一不高興也離家出走,你剛剛還吼我,傅鏡淸,你就是欺負我。”

  傅鏡淸漸漸無奈起來,之前的火氣在溫暖的眼淚攻勢之下,一下子就無影無蹤。

  傅鏡淸說道:“我哪有離家出走啊,我就是出去散散心,而且我沒有吼你啊。”

  傅鏡淸沒想到自己也有這么一天。

  就像是哄著孩子一樣開始哄溫暖。

  原本心里滿肚子的火氣,根本沒有辦法發泄。

  就算是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酒,第二天醒來除了頭疼,心里卻是更加的憋悶。

  每一次跟溫暖吵架。

  最難受的其實都是他。

  但是看到溫暖現在這個樣子,心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軟的一塌糊涂。

  哪里還記得還在跟她置氣。

  傅鏡淸拉住溫暖,直接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拿起紙巾給她擦眼淚:“你不要哭了,你到底想怎樣,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只要你不哭了。”

  溫暖說道:“那你不要生我的氣了,我知道錯了,不該懷疑你。”

  傅鏡淸這個時候,哪里有心思生氣,說道:“不生氣了。”

  溫暖繼續說道:“以后不管發生了什么事情,不能離家出走,有事我們好好說。”

  傅鏡淸也是答應:“我知道了。”

  溫暖繼續說道:“還有,以后不管發生了什么事情,一定要跟我說,既然我們倆在一起了,就是一體的,不管好的壞的,都要一起承擔。”

  傅鏡淸沉默了一會兒,說道:“知道了,你別哭了。”

  溫暖瞬間收聲,伸出手指:“好了,答應了就不能反悔,我們拉鉤。”

  傅鏡淸被溫暖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弄得有些懵。

  溫暖已經強行拉起傅鏡淸的手拉了勾:“好了,拉了勾就算數了,傅鏡淸,你以后要是說話不算數,我就哭給你看。”

  傅鏡淸這才反應過來:“你剛剛,是裝的?”

  倒也不是裝的,一開始溫暖是真的覺得很委屈。

  但是自己一哭,傅鏡淸的態度明顯就軟了許多。

  溫暖當時真的是腦中一道靈感閃過。

  于是就順水推舟,哭的更加厲害了。

  溫暖挑了挑眉說道:“誰讓你不理我的?”

  傅鏡淸竟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

  捏著溫暖還掛著淚花的小臉蛋說道:“真是長本事了,竟然還學會了這一招,誰教你的?”

  溫暖笑瞇瞇的說道:“自學成才。”

  傅鏡淸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剛剛自己真的是徹底被蒙蔽了。

  她剛剛那樣一哭,他基本上就無條件的繳械投降。

  倒是沒想到她也學會使詐了。

  現在笑的就像是個得逞的小貓一樣。

  傅鏡淸用力在溫暖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說道:“以后不準嚇我了。”

  溫暖笑嘻嘻的說:“我知道啦。”

  兩個人安靜下來。

  傅鏡淸將童雪的事情也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基本上跟傅微微說的差不多。

  說道最后,傅鏡淸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情,其實我心里也是后悔的,我也沒想到會是這種后果。“

  溫暖也嘆了一口氣說道:“別想了,你也是因為我,現在能做的只能對兩個老人好一點,他們太可憐了。”

  傅鏡淸說道:“這個你放心,她的父母我會好好安置養老送終。”

  心里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

  溫暖也知道,童雪的死亡,傅鏡淸的心里也備受折磨。、

  不管如何,現在他們兩個人一起承擔。

  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

  溫暖在傅鏡淸房間里呆了好一會兒。

  外面天都已經黑了。

  傅鏡淸手頭還有一些工作。

  溫暖百無聊賴,就在旁邊搗亂。

  溫暖就坐在傅鏡淸辦公桌的對面,時不時的碰一碰傅鏡淸的手指。

  傅鏡淸突然放下鋼筆,摘掉眼鏡:“你是不是皮癢了,你這么無聊,要不然我們找點有意義的事情做一下。”

  溫暖看著傅鏡淸一本正經的樣子。

  還傻乎乎的問道:“什么有意義的事情?”

  傅鏡淸已經起身,走到溫暖身邊,直接將她懶腰抱起,下一秒就放在辦公桌上:“比如某種消除疲勞,有益身心的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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