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齊已經答應了,溫暖也不能說什么了。
溫暖說道:“但是你如果身體吃不消,或者太累了,一定要跟我說。”
蘇苑微笑著說道:“我的身體我知道的。”
于是蘇苑就跟著大家一起去大巴去奈良公園了。
車子一直行駛,最后在一個小鎮上停下。
溫暖才知道,奈良公園很大。
竟也是包括這個小鎮。
而令人驚喜的是,從進入小鎮開始。
到處可見可愛的梅花鹿。
街上,門前,花壇,隨處可見。
大片大片的。
有的在散步,有的追著游人要鹿餅,倒是一點都不怕人。
這里仿佛就是梅花鹿的王國。
人類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個過客而已。
所有人已經車子里面下來。
路邊隨處可見賣鹿餅的小攤子。
陸無雙和齊齊興奮的想要去買鹿餅喂小鹿。
蘇苑說道:“我勸你們最好不要這樣做,這些小鹿很貪吃,會圍攻你的。”
齊齊不相信。
這些梅花鹿看上去那么可愛,怎么會圍攻呢。
齊齊買了兩袋鹿餅。
在路邊就開始喂小鹿。
起初還好。
一分鐘之后就覺得不對勁兒了。
周圍四面八方的鹿都圍了過來。
盡管這些鹿是沒有攻擊性。
但是搶起鹿餅起來,場面也是激烈。
齊齊嚇得將手上的鹿餅一股腦的全部都丟了。
但是那些小鹿卻還是不肯放過她。
追著她跑。
齊齊被一群路直接逼到附近的一個亭子里面。
她整個人站在椅子上才逃過了一截。
溫暖和無雙看到她的囧樣早就笑的前俯后仰。
陸無雙甚至將錄了視頻,準備以后好好嘲笑一番。
最后灰溜溜的跑了過來:“你們這群沒良心的,就看到我出糗,也不來幫忙。”
無雙說道:“苑姐警告過你了,是你非要喂,剛剛你喊救命的樣子真是好笑極了,回頭我將視頻發給你。“
氣的齊齊直跺腳。
奈良公園真的是個極其美麗的地方。
隨處都是無憂無路的小鹿。
風景也是極好,這個時節,很多說不出名字的花兒都開了。
走在里面,真的如同行走在一個真實的童話世界里面一般。
不過溫暖一直走在蘇苑的旁邊。
時常讓她坐下來休息,就怕她走累了。
蘇苑的精神狀態極好,心情也是極好。
甚至和溫暖他們一起拍照。
溫暖原本懸掛的一顆心也漸漸的放松了下來。
等到吃午飯的時候,大家都拿出自己帶的東西。
早上的時候,大家都各自準備了午飯。
只有蘇苑沒有。
但是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距離商店很遠。
溫暖就將自己的三明治分了一半給蘇苑。
蘇苑看著自己手中的三明治有些出神。
溫暖以為她不喜歡,只能安慰道:“先吃一點墊墊肚子吧,待會兒我們出去再吃點東西。”
蘇苑吃了一口,沖著溫暖笑:“謝謝你,小滿。”
溫暖也笑了笑。
齊齊也湊過來,八卦的問道:“你們兩個是親姐妹,為什么長得一點都不像啊。”
這個問題問的溫暖有些尷尬,不知道怎么回答。
倒是蘇苑,說道:“誰說我們兩個是親姐妹?我是蘇家的養女。”
齊齊的嘴巴張大的能吞的下一個雞蛋。
齊齊說道:“我知道你的身世啊,你以前拿影后的時候都被曝光出來的,你是軍政世家開國將軍的蘇振海的寶貝孫女,那個時候只曝光了你一個人,當時外面我們都以為蘇家只有你一個呢,但是,怎么會?”
齊齊實在是八卦。
但是蘇苑倒是仿佛不在意的樣子。
她笑的淡然:“你看過藍色生死戀沒有?”
齊齊不知道蘇苑怎么突然問這個問題。
但是對于他們這個年紀的女生來說。
藍色生死戀就是他們的青春啊。
當年第一批火遍中國的韓劇。
齊齊點頭:“看過啊,當年可喜歡恩熙了。”
蘇苑說道:“就跟那里面的兩個女主的命運一樣,我跟小滿也是,當年兩家的父母在醫院里面抱錯了,直到小跟小滿二十歲的時候,才真相大白。”
陸無雙和齊齊的下巴都要驚呆了。
這么狗血的故事怎么會發生在現實生活里。
恐怕八點檔的爛俗電視劇都不敢這么播吧。
蘇苑說道:“小滿才是蘇家唯一的千金。”
眾人已經說不出話來。
溫暖卻是說道:“你別這么說,你是蘇家的孩子,永遠都是。”
齊齊原本還想問什么。
卻是被溫暖一個凌厲的眼神給嚇退了。
她也知道自己問的多了。
每次提到這個話題的時候,溫暖都知道蘇苑的心里一定不好受。
而溫暖心里一直覺得是對不起蘇苑的。
并不是因為蘇家,而是因為傅鏡淸。
但是他們之間就像是有某種默契一樣。
這一次,蘇苑沒有問傅鏡淸一個字。
溫暖也一個字都沒有提、
傅鏡淸似乎是他們之間的一個禁忌話題一般。
下午的時候,又逛了半天。
回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大家也都很累。
溫暖也沒想到蘇苑竟然也能堅持一天,一聲不吭。
不過,她也該是累了。
自從上車以后,她就一直在車上閉目養神。
等到快要下車的時候,溫暖叫她。
但是她卻是沒有醒。
直接將腦袋倒在溫暖的肩膀上。
溫暖心里一個咯噔。
只覺得事情不對勁兒。
轉過頭去,蘇苑竟然在留鼻血。
而且整個人好像在發燒。
怎么會這樣。
剛剛明明還是好好的。
溫暖嚇壞了。
周圍的人也嚇壞了。
溫暖連忙對司機大喊:“去醫院,現在就去醫院。”
幸好溫暖知道蘇苑在日本實在哪個醫院治療。
并且距離酒店很近。
很快就到了醫院。
醫院的人認出了溫暖,連忙將蘇苑送到搶救室。
過了一會兒,醫生也都趕過來了。
都是國外的一聲,說的不是日語就是英語。
混亂之中,溫暖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
但是溫暖心里真的是擔心極了。
她不知道怎么突然出了這樣的事情。
明明今天,蘇苑看上去精神狀態那么好。
溫暖突然心里很后悔。
明明知道她的病情嚴重。
明明知道她的身體虛弱。
但是卻還是帶著她東奔西跑,跑了一天。
溫暖心里難受極了。
也正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
傅鏡淸打了電話過來。
電話接通之后,溫暖就大哭起來。
溫暖亂七八糟的將事情說了一遍。
傅鏡淸說道:“你別著急,你聯系章程,讓他處理。”
傅鏡淸的聲音冷沉,將接下來該怎么處理,一樣一樣的告訴溫暖。
溫暖雖然很混亂。
但是傅鏡淸的話還是一字一句記得很清楚。
掛掉電話之后,按照傅鏡淸給的電話信息,溫暖聯系了那個叫章程的男人。
其實溫暖第一天過來就已經見過。
就是那個長的文質彬彬的,站在蘇苑旁邊的男人。
章程很快就到醫院了。
然后出來很多醫生跟他交流。
他看上去也是急的快瘋了。
甚至看到溫暖第一句就質問:“你難道不知道她的身體情況嗎?這樣帶她出去走一天,是希望她死嗎?”
溫暖因為這一句話,心里像是被人插了一刀一樣。
她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會這么嚴重。
齊齊和陸無雙也始終陪著溫暖留在醫院。
齊齊也后悔的要命。
甚至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當時溫暖根本沒有表態。
是她插嘴。
現在卻害溫暖背鍋。
溫暖心里很擔心很難受。
但是他們在那邊說什么。
溫暖卻是一個字都聽不懂。
過了好一會兒。
章程才走了過來。
溫暖連忙站起來,走過去問道:“怎么樣了?”
章程說道:“暫時脫離危險了,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章程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冷靜下來。
他對溫暖也覺得挺抱歉的:“剛剛真是對不起,我不該怪你,是我沒有看好她,卻對你發脾氣,對不起。”
章程臉上都是自責。
溫暖說道:“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帶著她出去的。”
兩個人一時無言。
章程說道:“你回酒店吧,這里已經沒事了,我會在這里守著,你別擔心。”
溫暖也沒有執意留下來。
她能夠看得出來,這個章程對蘇苑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感情。
或許,現在她也不應該呆在這里。
溫暖說道:“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我過來看她。”
溫暖和齊齊無雙他們一起走了。
到酒店的時候,已經九點了。
距離事情發生已經過去了四個小時。
溫暖也不知道這四個小時自己是怎么熬過來的。
在無限自責中和祈禱中度過。
不過好在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
無雙和齊齊一直很擔心她的狀態。
溫暖最后還笑著安慰她們。
溫暖一個人去了房間。
門關上的那一刻,溫暖就捂著臉大哭起來。
她沒有辦法想象,如果蘇苑真的出事,她該怎么辦。
剛剛,她真的被嚇壞了。
她真的很怕身邊的人在自己的身邊突然就倒下了。
這也叫她想到了童雪。
那樣毫無預兆的就離世了。
而蘇苑也是一樣。
剛剛在醫院里面,甚至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
是她太疏忽了。
溫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那么笨,為什么總是做出各種愚蠢的決定。
溫暖哭的累了。
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時候,她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溫暖還以為自己在夢境里面。
但是最后還是被敲門聲給震醒了。
溫暖這才知道,自己沒有做夢。
是真的有人來敲門。
溫暖看了看墻上的掛鐘。
已經十二點了。
這么晚了,誰會來敲門。
溫暖心里倒是挺怕的。
但是還是緩緩的走到門口。
可惜房間的門沒有貓眼。
溫暖也看不到外面的情況。
溫暖上了防盜栓的聯系,還是將門開了一條縫。
溫暖其實知道這個酒店很安全。
最多可能是齊齊她們有什么事情。
開了門之后,溫暖卻是驚呆了。
因為站在門口的不是陸無雙和齊齊。
而是傅鏡淸。
溫暖再一次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傅鏡淸怎么會在這里。
晚上跟自己打電話的時候,不是還在國內開會嗎?
短短幾個小時,怎么從天而降一般出現在這里。
溫暖立刻將門打開。
溫暖驚訝的說道:“你怎么在這里?”
傅鏡淸卻是皺著眉頭說道:“你怎么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半夜有人敲門,你就直接開門嗎?”
溫暖沒想到傅鏡淸說這個,一時間愣了。
傅鏡淸已經自己進來了。
溫暖腹誹,如果不開門,難道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難道要將他鎖在外面一夜,或者報警?
傅鏡淸的腦回路也是清奇。
不過溫暖現在已經完全顧不上這些了。
傅鏡淸的出現著實讓溫暖覺得太意外。
但是轉念一想,就問道:“你去醫院了嗎?”
傅鏡淸轉過身來,點了點頭,說道:“已經去看了一下,沒事了,你別擔心。”
溫暖松了一口氣之余,莫名的也有一些小失落。
傅鏡淸是因為蘇苑突然出事,所以第一時間趕過來的吧。
剛剛有一瞬間,溫暖還以為…
傅鏡淸看著溫暖發呆,就問道:“在想什么呢?”
溫暖連忙搖頭,說道:“沒想什么,你很累了吧,吃晚飯了嗎,我這里只有泡面。”
傅鏡淸坐在床邊,卻是拉過溫暖的手:“別忙了,今天晚上一定嚇壞了吧,我來看看你。”
溫暖突然鼻子發酸。
在傅鏡淸面前就像個小孩子一樣,竟然特別想哭。
傅鏡淸將她拉入懷中:“別自責,這件事情和你無關,蘇苑的性格我了解,肯定是她執意要去的。”
溫暖的眼淚一下子控制不住,洪荒泛濫起來。
一整個晚上,溫暖都在愧疚之中無法自拔。
但是心里的某一個角落,也是覺得一點委屈。
這種委屈在章程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到達頂點。
她根本沒想過會出這種事情。
她一整天也在為蘇苑的身體擔心。
可是這種事情發生了,溫暖只能不停地責怪自己。
而傅鏡淸的安慰將她心里的委屈,擔心和害怕,一瞬間全部都爆發出來。
溫暖剛剛也是怕極了。
怕蘇苑真的會出事。
溫暖在傅鏡清的懷里哭了很久。
傅鏡清緊緊的將溫暖擁在懷中,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像是安慰孩子一樣安撫著。。
溫暖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才終于收聲。
他抬起頭來,問道“你是如何知道我在這個房間。?”
傅鏡清卻是淡淡一笑:“你覺得為什么,別人都是兩個人住一間,而你是,自己一個人住。?”
溫暖,像是想到什么一樣,驚訝地說道:“所以這是你一早就安排好的?難道你原本就打算過來嗎?”
傅鏡清笑了笑:“原本我是打算最后兩天,過來陪你玩玩,但你剛剛哭成那個樣子,我不放心。”
溫暖心里,酸酸的。但是終究還是升騰起一股暖意。
原來附近清真的是,因為自己而來。
傅鏡清看著溫暖的樣子說道:“你不是又想哭了吧?”
溫暖小聲的問道:“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傅鏡清吻了吻她的唇,說道:“你是我老婆,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
溫暖說道:“你快先去洗澡吧,很晚了,你今天一定很累,洗完出來早點休息。”
傅鏡清也沒有說什么。
徑直就朝著浴室的方向走過去。
傅鏡清出來的時候發現問題并不在房間里。
他皺了皺眉頭。
在房間里尋找了一番,卻是發現了溫暖,留下了一張字條。
溫暖說她出去一會兒馬上就回來,但是卻并沒有說自己去哪兒。
傅鏡清走到窗邊,從這里正好能看到整座城市。
日本的城市房屋密集,燈火通明,是真真切切的一座不夜城。
在這樣的高樓上往下望,心里油然升騰,起一種孤獨之感。
如果是過往,他真的很討厭這種地方。
但是如今,有溫暖在,讓他覺得,世界之大,心里也可以很安穩。
溫暖很快就回來了。
而她的手上竟然打包了一碗拉面。
溫暖興奮的說道:“這是這里最出名的一本拉面,我中午吃過,很好吃。”
本來想著傅鏡淸這么著急的趕過來,肯定沒有吃晚飯。
傅鏡淸緩緩地走了過來。
他說道,:“你出去就是為了買這個?”
溫暖說道:“你不餓嗎?”
傅鏡淸說道:“餓是餓了,但是我想吃的不是這個。”
溫暖問:“那你想吃什么?
傅鏡清直接走到溫暖的旁邊,就吻住她的唇,聲音含糊不清的說的:“想吃你。”
溫暖決定傅鏡清真的很浪費,她辛辛苦苦大晚上跑出去買的拉面他竟然一口都沒吃。
而且溫暖想不通,這個男人這么晚千里迢迢飛到日本,真的一點都不累嗎?
反正最后溫暖是被折騰的迷迷糊糊的睡去了,傅鏡清還有力氣起身,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溫暖也完全沒管。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傅鏡清還睡著。
想必昨天晚上也是累的狠了,傅鏡清睡的很沉。
竟是連溫暖翻身下床也沒發現。
溫暖去浴室洗了一個熱水澡。
經過茶幾的時候,溫暖卻發現,昨天晚上買的拉面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吃光了。
溫暖恍然大悟,原來昨天晚上傅鏡清起身,將面條吃光了。
不知道為什么溫暖,覺得心里暖暖的。
溫暖從浴室洗完澡出來,傅鏡清竟然還睡著。
時間已經不早了,溫暖看了看墻上的掛鐘,已經九點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溫暖突然想到,肯定是無雙和齊齊,來喊她吃早飯的。
可是傅鏡清現在在這里,溫暖該怎么解釋。
而且溫暖想讓傅鏡清多睡一會兒。
于是溫暖,江門開了一個小縫兒。
果然,無雙和齊齊出現在門口。
齊齊說道:“溫暖,我們快去吃早飯吧,酒店的自助餐廳要關了。”
溫暖,有些猶豫的說道:“你們先去吧,我今天有點不太想吃。”
無雙以為他還是擔心書院的事情。
于是也沒有勉強。
陸無雙說道:“那我們先去了,吃完早餐我們打算去附近的清水寺逛逛,你去嗎?”
溫暖想了想:“你們兩個去吧,我就不去了。我今天還有點事情。”
溫暖接下來打斷去醫院看蘇苑的。
齊齊和無雙也知道溫暖的想法。
雖然知道蘇苑已經脫離了危險,但是她們也才知道那位蘇小姐竟然身患重病。
溫暖和那位怎么說也是姐妹。
接下來肯定是要去醫院的。
齊齊說道:“我們先走了,如果有任何需要幫忙的,打電話給我。”
溫暖點頭答應。
陸無雙和齊齊走了以后,溫暖轉身進屋。
發現傅鏡清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已經醒了。
傅鏡清說道:“誰來了?”
溫暖說道:“齊齊和無雙,讓我一起去吃早餐的。”
傅鏡清坐了起來。
他的身上并沒有穿衣服,身材確實極好,陽光從窗戶外面照進來,正好落在他肌理分明的六塊腹肌上。
傅鏡淸的身材真是好呀,但是溫暖不明白,他是怎么有時間健身的,難道天生就是這副模樣?
傅鏡淸看到溫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笑道:“對我的身材可還滿意?”
溫暖瞬間臉紅。
我哪轉移話題:“你起不起,餓不餓,要不要去吃早飯?”
附近輕挑了挑眉頭,說道:“當然餓啊,不過。。。。。”
溫暖以為他又動了什么歪心思,立刻說道:“大白天的,你在想什么啊!快點起床!”
傅鏡清卻是一臉無辜的說道:“我是說不過我要先洗個澡,你以為我要說什么?”
溫暖以為他跟昨天晚上一樣。
傅鏡清已經起身,嘴角一抹邪笑:“說來聽聽,你以為我要做什么。”
溫暖氣不過,傅鏡清顯然就是在逗她。
溫暖所幸直接說道:“誰知道你在動什么歪腦筋?”
傅鏡清依舊是一臉無辜的樣子說道:“我動什么歪腦筋?昨天晚上都被你榨干了,有心無力了。”
被她榨干了?
昨天晚上到底是誰柞誰啊?
傅鏡清這明顯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溫暖氣死。
溫暖,和附近親一起去酒店的自助餐廳吃早餐,進去的時候,正好看到,無雙和琪琪出來。
看到附近清無雙和琪琪都很驚訝。
但是他們兩個人也終于知道,為什么溫暖,是一個人住一間房了。
并且,溫暖的那個房間還是大床房。
兩個人的眼神瞬間曖昧起來。
不過齊齊和無雙也是實相,在傅鏡清跟前也不敢造次。
聊了兩句打了招呼就先離開了。
吃完早餐,溫暖說:“我們去醫院看看蘇苑吧。”
傅鏡清說道:“我昨天晚上去過了,她已經沒事了,也醒了,你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