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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中的那一抹曖昧。

  但是溫暖知道就是解釋也說不清楚了。

  溫暖所幸關上門,嘆了一口氣。

  算了,整個大宅各種版本已經舉不勝數。

  溫暖現在已經顧不得了。

  現在最令溫暖頭疼的就是,傅鏡清既然已經躺在自己的床上睡著了,那么,自己應該睡在哪里?

  傅鏡清的確是睡的很沉。

  他臉上透著的那種安寧和疲憊,就像是很長時間沒有休息好一樣。

  溫暖也知道傅鏡清日理萬機,工作肯定很累。

  溫暖看著那張臉,他睡的像是個孩子一樣。

  溫暖只覺得自己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傅鏡清一般,實在是不忍心打擾。

  溫暖在床邊定定的看了一會兒,最后認命的重新拿出一條被子和枕頭,在沙發上安了一個窩。

  沙發不大,所幸溫暖也比較消瘦,窩在里面倒也是暖和。

  溫暖側著躺在沙發上,從溫暖的角度,便是正好能夠看到傅鏡清的側臉。

  這個男人真是好看的慘絕人寰,以前溫暖竟然沒有發現,一個男人的睫毛竟然可以這么長。

  溫暖甚至看到,燈光下,他的睫毛在眼瞼下方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扇形的陰影。

  原來一個男人可以這么好看。

  溫暖越是看著越是覺得元寶長的是像傅鏡清多一點。

  兩個人睡著的樣子,簡直就是從一個模子里面刻出來的。

  溫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盡管窩在小小的沙發里面,溫暖卻是睡的比以往要酣沉的多。

  以至于溫暖醒過來的時候,根本不知道傅鏡清是什么時候離開的。

  是的,溫暖醒過來的時候,傅鏡清已經從房間里面消失了。

  并且,昨天晚上,溫暖明明是睡在沙發里面,但是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安安穩穩的睡在床上,并且被子也蓋的好好的。

  溫暖覺得甚是奇怪,自己也從來沒有夢游的毛病。

  那么也就只有一種可能性了。

  便是她熟睡之后,傅鏡清將她抱上床的。

  可是如果是那樣,她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溫暖條件反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依舊整整齊齊。

  松了一口氣,其實溫暖心里也知道傅鏡清并不是那種乘人之危的小人,自己倒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溫暖洗漱完畢就從房間里面出去了。

  今天是周末,但是傅鏡清早已經去公司了。

  傅鏡清雖然是老板,但是真是全年無休的。

  溫暖去兒童房看元寶和平安。

  兩個小家伙竟然還在睡覺。

  平安就睡在元寶的小胳膊上,整個人也像是一只八爪魚一般。

  但是兩個人依舊睡的香甜。

  溫暖想著今天是周末,讓兩個孩子多睡一會兒也無妨,于是也就沒有打擾。

  溫暖獨自去了餐廳。

  老爺子正在吃早餐。

  問了一下孩子們的情況。

  老爺子說道:“讓元寶在這里住一陣子吧,過些時日,我得去美國一段時間,許是好長時間碰不到兩個孩子了。”

  溫暖也是聽說,老爺子每年這個時候要去美國全面體檢并且修養一陣子。

  老爺子的心臟并不太好。

  溫暖立即就答應了:“那就讓元寶多陪陪您,一周之后我來接他。”

  老爺子說道:“你不住這里?”

  溫暖說:“現在剛進入公司,如果我住在這里去公司上班不方便。“

  老爺子點了點頭,這倒是。

  傅家的老宅距離公司實在太遠。

  老爺子又問道:“在公司里面還習慣嗎?”

  溫暖笑著說很好。

  公司的麻煩事,溫暖當然不能讓老爺子知道。

  當初也是自己要求進入基層的。

  老爺子也沒有多問。

  老爺子吃完之后,就先離開了餐廳。

  溫暖想了想,覺得這樣的安排也好。

  這些天,她在公司里面也算是焦頭爛額。

  她剛剛進去,事情很多加上肖紅的刻意為難。

  溫暖往往也沒有很多時間去好好的照顧元寶。

  將元寶安置在傅家,和平安在一起,就相當于交給了傅鏡清。

  溫暖心里是很放心的。

  溫暖剛剛吃完早餐就要離開的時候。

  正好看到蘇苑進來。

  蘇苑依舊坐著輪椅被傅微微推了進來。

  蘇苑臉色蒼白,看上去像是被人抽掉了一半的靈魂一般。

  那樣美麗動人女子,現在幾乎有些骨瘦如柴。

  看著就叫人心疼。

  蘇苑看著溫暖,也是微笑著打招呼。

  但是也沒有說什么。

  溫暖出去的時候,卻是輕輕的拉了拉傅微微的手臂。

  傅微微雖然有些驚訝,但是過了一會兒,還是很快的從餐廳里面出來了。

  一看,溫暖果然就等在旁邊。

  傅微微看了溫暖一眼,有些不耐的樣子:“你找我有事?”

  傅微微從來不是很待見眼前的這個人。

  無論是以前的蘇小滿還是如今的溫暖。

  不知道為什么,傅微微從小什么都不缺。

  但是卻總覺得蘇小滿這種平民窟長大的人似乎比她成長的更加光明一般。

  不然何以,那么多人那么喜歡她。

  說到底,傅微微心里是有些嫉妒的。

  所以,她倒也是特別的佩服蘇苑。

  多年之前,已經將摯愛拱手相讓一次,如今,一切重演....

  傅微微覺得,如果這一切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那么她一定會崩潰,恨不得這個女人從自己的眼前消失。

  她做不到像蘇苑這般還能笑著成全。

  溫暖說道:“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傅微微說道:“你說。”

  溫暖說道:“趙世勇在哪里?”

  傅微微倒是差異,也沒想到溫暖會找她打聽趙世勇的下落。

  不過,剛巧,她的確知道。

  傅微微也猜到了溫暖的心思。

  想著應該是昨天自己說的那番話入了溫暖的心。

  既然如此,也算是一件好事。

  她出面,趙世勇答應的幾率應該大一點,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妹嗎?

  傅微微說道:“那個賭鬼,這些天都在鳥籠賭場。”

  溫暖猶豫了一會兒。

  還是決定親自去一趟傅微微說的那個地方。

  鳥籠賭場溫暖并不是很了解。

  據說是都城最大的地下賭場,賭場背后涉及到黑社會和政府高層。

  整個賭場建在一座巨大的山腰上,外形如鳥籠,所以被外人成為鳥籠賭場。

  但實際上是個紙醉金迷的銷金窩。

  當然,這種地方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進去的。

  傅微微知道溫暖想進去找趙世勇,便給了溫暖一張通行黑卡。

  至于傅微微怎么會有這張黑卡,溫暖便就不知曉了。

  溫暖從傅宅出去之后,便直接去了明洞山。

  那鳥籠賭場便是建立在這座山上。

  一路行駛過去,并沒有發現什么特別。

  知道到達山腰的時候,這山間仿佛憑空托出一個金色圓盤,掩映在郁郁蔥蔥的高大喬木之間。

  離的越近,看的也越是清楚。

  像是一幅濃郁的油畫,漸漸的在眼前鋪展開來。

  那真像是被現實隔離開的一個黃金場,整個賭場的外形就像是一個奢華的黃金鳥籠。

  看上去像是禁錮著所有的繁華,但是從里到外卻是更佳散發著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雖是牢籠,但卻是自由的天堂。

  出租車很快就到了賭場跟前。

  這里的大門金碧輝煌,兩排黑色墨鏡保安像是鐵柱一樣矗立在門口。

  溫暖下車,給了錢。

  出租車司機問到:“小姐,需要我在這里等你嗎?”

  溫暖想了想,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能夠找到趙世勇。

  今天本來就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過來的。

  溫暖說道:“你先走吧。”

  司機離開,溫暖轉身進入賭場大門。

  說實話,溫暖是有些恐慌的。

  這對溫暖來說是個極其陌生的地方。

  幸好很快就有人迎上來。

  來人是賭場的內侍。

  看到溫暖一臉清純,只以為是某位大佬帶過來的大學生,看樣子像是迷路了一般。

  “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

  溫暖咬了咬牙:“能帶我去賭場嗎?”

  內侍觀察了一下溫暖,說道:“那您請跟我來。”

  溫暖真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整個賭場大廳一眼望不到邊際,無數賭桌,輪盤,還有滿場的兔女郎。

  桌子上的籌碼堆積如山,簡直是賭徒的天堂。

  溫暖對內侍說:“你去忙吧,我自己轉轉。”

  內侍微笑著應聲:“那小姐祝您玩的開心。”

  溫暖一個人在賭場里面轉悠,賭徒的瘋狂還有滿場兔女郎拿著的香檳酒香,在空氣中竟是有一種圣經麻痹的味道。

  溫暖從自己的包包里面掏出一張照片。

  說實話,她根本不知道趙世勇長什么樣子。

  那個據說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哥哥。

  男人看上去三十出頭,長的并不算難看。

  但是渾身就是散發著一種痞氣。

  這賭場太大,溫暖只覺得這樣一桌一桌的慢慢找下去,不過就是大海撈針。

  溫暖決定找個人問問。

  溫暖攔住了旁邊送酒的一個兔女郎。

  兔女郎金發碧眼,不會說中文。

  溫暖直接將手中的照片給她看。

  那個兔女郎一看照片,便笑著點頭。

  然后指著一個方向。

  看來溫暖的運氣不錯。

  這個兔女郎竟然真的認識趙世勇。

  溫暖便順著兔女郎的方向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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