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滿回了房間。
心里莫名的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般。
對于傅鏡淸讓她做早餐送過去這件事情,蘇小滿覺得一定是他心血來潮。
可能是為了懲罰她今天欺騙了他。
而且蘇小滿并不擔心長期這樣,因為三天之后,她要跟著林暮煙一起進組。
到時候,她遠在橫店,哪里還顧得上他大總裁的早餐。
等她回來,恐怕傅鏡淸早就將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凈了。
不過,蘇小滿擔心的是傅鏡淸最近對自己的態度,好像哪里不對。
以前,他們之間就像是陌生人一般,哪怕在公司碰了面,傅鏡淸也不會正眼看她一眼。
難道真的是因為昨天晚上的意外讓他大總裁心血來潮?
蘇小滿只覺得頭痛的厲害。
翌日。
蘇小滿一早就起來熬了雞湯,然后用雞湯熬了一碗鮮香的雞絲粥。
蘇小滿用保溫食盒裝了一些放在桌上,等著林暮煙給傅鏡淸送到公司里面去。
但是吃完早餐,林暮煙接到了一個電話。
然后就匆匆的走過來,對蘇小滿說道:“小滿,今天我不能去公司給傅大哥送粥了,還是你去送一下吧,蘇珊找我有急事,說是馮導突然過來了,我現在要跟珊姐趕到郊區北邊的高爾夫球場,所以我不能去公司了。”
蘇小滿哦了一聲。
林暮煙準備了一下就離開了,有司機在門口等著她。
這里住的地方離公司大廈倒是特別的近,蘇小滿坐公交兩站就到了。
蘇小滿拎著一個保溫盒就進入了公司大廈。
上電梯的時候,還碰到了Vivi。
“小滿,你這兩天不是休假嗎?怎么還來公司?”
蘇小滿只好撒謊:“珊姐找我有點事。”
Vivi看呆了蘇小滿拿在手上的食盒:“這是什么啊,以前沒見你帶盒飯呀。”
“那個,早上做了點雞湯粥,是給珊姐的。”
Vivi笑瞇瞇的說:“不錯呀,就你這榆木腦袋還學會拍馬屁了,有前途,以后發達了,別忘了我們啊。”
幸好Vivi是去要去資料室,8樓就出去了。
蘇小滿重新按了32層。
32層是總裁辦公室。
蘇小滿從電梯里面出來,正好碰到了總裁秘書Selina,Selina一臉笑瞇瞇的仿佛就是在等蘇小滿一般:“蘇小姐,這邊請,總裁正在等你。”
“等我?”
Selina說道:“總裁說您會給他送早餐,所以正在等你。”
蘇小滿連忙說道:“S姐,早餐我已經帶過來了,你幫我送進去給總裁吧。”
Selina卻是有些為難的樣子:“抱歉,蘇小姐,我手上還有點事情,我得馬上過處理。”
蘇小滿見逃不掉,也只能跟著Selina走到總裁辦公室門口。
Selina開了門:“蘇小姐,您請進吧,總裁現在在開晨會,馬上過來,您在里面等一會兒。“
說完Selina轉身匆匆的也就離開了,順勢還將總裁辦公室的門給關上了。
這里是總裁辦公室,蘇小滿也不敢亂動。
安安靜靜的找了個沙發坐了下來,保溫盒就放在沙發前面的桌幾上。
傅鏡淸很快就進來了。
蘇小滿看到他就條件反射的站起來了:“總裁,早。”
傅鏡淸似乎不太愿意搭理蘇小滿的樣子。
蘇小滿將食盒送到傅鏡淸的辦公桌上,然后說道:“粥給您,如果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誰說沒事了?”
蘇小滿一愣:“有什么事情嗎?”
傅鏡淸云淡風輕的說道:“我還沒想好明天要喝什么粥,你在這里坐會兒,我慢慢想,想到了告訴你。”
蘇小滿簡直無語,他這是將她當成私人廚師了嗎?
還要點菜?
蘇小滿心里不滿,但是卻完全不敢表現出來。
她只能坐在沙發上看著傅鏡淸喝粥。
傅鏡淸其實很帥,甚至一點都不輸娛樂圈的一線明星,但是誰也不會將她同藝人聯系起來,因為有些人,天生身上有一種高高在上的王者氣質,生來就是統治別人的。
傅鏡淸一口一口的喝粥,他的吃相十分斯文,明明是很普通的一碗雞絲粥,被他吃到嘴里,仿佛也變成金貴了許多一般。
傅鏡淸抬頭的時候,正好對上蘇小滿的眼睛。
他拿了紙巾擦了擦嘴唇,似乎揚了揚嘴角:“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有點吃不消。”
蘇小滿立刻反應過來。
她剛剛在干什么?
天哪,她竟然在對著大老板犯花癡!
蘇小滿十分窘迫:“對…對不起,總裁。”
傅鏡淸到似乎心情比剛剛好了一些,他朝著蘇小滿這邊走過來。
然后坐到蘇小滿對面的沙發上,一只手撐著頭,雙腿交疊,倒是十分悠閑的模樣,他說話的聲音也像是逗貓兒一樣:“蘇小滿,我是不是很難相處。”
蘇小滿覺得傅鏡淸的心眼也真是太小了,不就因為昨天晚上的一句話。
蘇小滿說道:“不是這樣的。”
“那你為什么著急搬出去?”
“總裁您既然現在住在香榭灣,我繼續住在那里畢竟不方便,畢竟孤男寡女容易…”
蘇小滿的臉不自覺的就紅了。
傅鏡淸繼續她剛剛沒有說完的話:“容易發生前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蘇小滿腦子里不自覺又浮現那混亂的一晚,咬著唇,覺得尷尬,卻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傅鏡淸卻是開口說道:“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我喝醉了,總裁你不必放在心上。”
蘇小滿不知道傅鏡淸原本想說什么,但是還是鼓起勇氣打斷了他:“總裁,那天晚上我喝醉了,基本上沒有什么意識,至于后來發生了什么事情,其實我也沒有多大印象了,我只當這是一次onenightstand,總裁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蘇小滿一口氣說完傅鏡淸的臉已經黑了一般:“你當?”
蘇小滿咽了咽口水,嗯了一聲。
傅鏡淸連聲音都冷下來幾分,帶著一種冰冷的諷刺一般:“敢問傅太太,這是你第幾次onenightsta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