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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治病親屬

  女子哭得極其的凄慘,男人聽到這個哭聲大約都會忍不住想要幫她一把。

  只是容澈卻是不動聲色地皺起了眉頭。

  馬車里的人沒有動靜,女子繼續說道:“我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我可以當一個丫鬟,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做!只求你們給我一個容身之所!”

  飛鷹面無表情,駕車的侍衛雖然覺得這個女子可憐,但是沒有王爺的吩咐,他們自然不敢擅自做決定。

  容澈將自己的錢袋扯了下來,隨即從馬車窗戶里扔了出去,開口道:“活不下去那就沒必要再活著了。”

  飛鷹坐上了馬車,對身邊的侍衛道:“走。”

  侍衛知道王爺的態度,隨即駕著馬車繼續往宅子的方向而去。

  只留下那跪在地上的哭訴的女子,哭得傷心不已。

  等到那馬車消失在了視野里,原本在地上哭得凄慘的女子突然停了下來,眸子里清明地仿佛完全不像是剛才那個哭得死去活來的小姑娘。

  她從地上撿起了容澈扔出來的錢袋子,目光看向了馬車消失的方向,勾唇冷笑,目光卻陰騭無比。

  “就那么點錢就想打發我啊?”女子輕笑一聲,目光看向了那被飛鷹殺了的幾個男人,輕哼一聲,“可真沒用。”

  她掂了掂手中的錢袋子,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了過去,消失在這茫茫的夜色之中。

  這樣的小插曲倒是沒有影響到容澈和紀顏寧。

  他們不是圣人,不是所有人都會救的,能幫她殺了那幾個大漢已經不錯了,自然是不會再將她留下。

  來歷不明的人,不管有多可憐,容澈都不會輕易相信的。

  紀顏寧幫官兵們解蠱,已經是累的不行,回去泡了一個熱水澡,這才感覺到自己活過來了。

  許是太累了,晚上睡覺倒是格外的沉。

  次日醒來的時候,倒是又精神了不少。

  她和容澈來到衙門的時候,衙門周圍已經圍了不少的人。

  看見暄王的馬車,眾人全都朝著他們的方向看了過來,正想湊上前,卻被官兵和侍衛們給攔住了。

  容澈下了馬車,掃了一眼這衙門門口的人,目光平靜得很,人群里倒是躁動了起來。

  只見容澈身穿月白色的錦衣長袍,身姿挺拔,面容俊朗,目光如炬,一身的貴氣相。

  人群里的少女和少婦們看見暄王,眼睛都有些瞪直了,不得不說,這真的是她們所見過長得最好看的男子了。

  容澈轉頭,紀顏寧掀起了簾子,從馬車里走了出來,踩著矮凳走下了馬車,跟在了容澈的身旁。

  能走在王爺的身邊,倒是讓眾女子艷羨和嫉妒不已,但看見紀顏寧的那張臉,她們又嫉妒不起來了。

  誰讓她長得那么好看呢!

  紀顏寧目不斜視地走了上前,走進了衙門,不少人也打算跟上前,全都被官兵攔了下來。

  捕頭高聲道:“除了應征當官差的,還有衙門的官差帶來的親屬,其他人一律不許進來!”

  眾人原本只是想看個熱鬧,被捕頭那么一喊,大部分人都歇了心思。

  紀顏寧讓人偏堂里擺了桌子,讓那些官差的家屬過來看病。

  一時之間,在她的桌子前就排起了隊,大約有十幾個病人,抱著試試看的心態來到了這里。

  紀顏寧倒是來者不拒,只要是驗明身份,她都會給診治。

  第一個病人是個年紀不大的少年,他的哥哥在衙門里當差,兄弟兩人相依為命,弟弟卻患上了怪病,為了給弟弟攢錢看病,哥哥來了衙門里。

  平日里哥哥還會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有了官差這個身份,辦事也更加方便了許多。

  只是后來哥哥看守庫房不利,被送進了牢里。

  紀顏寧昨日讓人登記了牢里那些官差,有需要看病的家屬,讓他們來衙門里所以大家都自覺的讓那些還在牢里的官兵親眷先治病。

  這個少年的臉色很不好,連說話都喘著粗氣。

  紀顏寧給他診脈之后,先給他施針,隨即開了個方子,遞給旁邊的侍衛,說道:“給他抓五天的藥。”

  少年看著紀顏寧,問道:“大夫姐姐,我的病真的能好嗎?我都已經吃了一年多的藥了,還是這樣。”

  “你乖乖吃藥,五天就能好。”紀顏寧說道,“之后你好好的養身子,按時吃飯,不要太辛苦,就不會有事了,一個月之后就能和其他人一樣了。”

  少年聽到紀顏寧的話,有些驚喜:“真的嗎?”

  紀顏寧輕笑,隨即點了點頭:“你哥哥不在,你就先在衙門這里住著吧,正好有人給你煎藥。”

  “我哥哥什么時候可以出來。”少年擔憂地問道。

  紀顏寧道:“放心,他不會有事的,只要查清了事情和他沒有關系,就可以把他放出來了。”

  少年點頭:“我哥哥真不是那樣的人,肯定不是他干的!”

  紀顏寧微微頷首,讓官兵將他領下去了。

  接下來的十七個人里,紀顏寧只有一個是治不了的,給了他十兩銀子。

  其他的人都寫了藥方,讓官兵去免費抓藥。

  今日只有一個人前來應招官差的職務,還把他的妻子帶了過來。

  捕頭有些為難地找到了紀顏寧。

  “紀大夫。”捕頭說道,“他說要紀大夫先治好他的妻子,才肯留下來當官差。”

  紀顏寧抬頭看了過去,打量著眼前的男人,人很高很壯實,臉上有傷疤,看起來有些兇悍,光是站在這里,就能感覺到他不一樣的氣場,應該是會武功的人。

  紀顏寧說道:“只有成為黔州衙門的官差,才能想要這個待遇。若是每個人都讓我先治病,最后都反悔了,這可于理不合。”

  “但是你不治,我怎么知道你能不能治好我的妻子?”男人開口道,“若是治不好,我又何必來當什么衙役。”

  紀顏寧停了他的話,微微頷首,他是沖著他妻子的病來的。

  “我先診脈。”紀顏寧說道,“如果我能治,我會讓你先簽協議再開始診療,若是治不了,我不會撒謊,可以讓你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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