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菲兒小姐拉著行李箱出現了。”
宓攸寧站在門口,就看到了不遠處的司機還沒有離開。
司機接通的電話那邊陷入了沉默。
但是很快就對司機道:“聽她的安排,開車注意安全。”
說完就掛電話了。
最后的一句開車主意安全,雖然是叮囑司機,卻也是為了宓攸寧的安全著想。
宓攸寧走到車前,說:“送我去機場。”
司機聞言將手中,已經被掛斷的手機扔到一旁,應聲,“好的。”
他快速下車將她手中的行禮放到車內。
直到坐上飛機,宓攸寧才感覺那被沈柯包圍的氣息著漸散去。
這讓她被壓在心中的的情緒,也舒展了不少。
然而心底的低落情緒,被她忽略了。
在宓攸寧上飛機離開的時候,坐在沈氏辦公室的沈柯,卻借酒消愁。
他剛剛掛斷電話,知道宓攸寧已經離開上飛機了。
看著黑暗的天空,此時不知道對方是否就在天上。
晚上的時候,他不得不逃避。
不離開,他也許就跟對方,就真的沒有可能了。
對方那么的冷情,他如何能讓她就此遠離他。
他做不到,也不愿就此放過對方。
不愛可以,但是他給對方時間。
他可以一直愛她,哪怕是得不到回應也沒有關系。
只要她永遠站在他能看到的位置。
哪怕是對方一轉身,或者一扭頭,就可以看到他永遠在她的不遠處。
將手中的酒送入到嘴中,沈柯的眼中帶著一絲堅定。
既然已經認定她了,非那個女人不可,他就決不放棄。
他甚至慶幸今晚宴會上的提前離開,沒有因為心中那可憐的自尊,還有一時的悲傷,而放她離開。
將空了的酒杯放下,沈柯撈起一旁座椅上的西裝外套,大步離開了辦公室。
宓攸寧已經離開了別墅,可那里還有她存留的痕跡。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再去感受對方存在過的真實。
接下來兩人好似陷入了冷戰。
是宓攸寧單方面的冷戰。
沈柯依然每天都給他打電話,宓攸寧除了最初的幾天還接,后來慢慢地開始減少了接男人電話的次數。
可是沈柯卻依然,鍥而不舍的每天電話必到。
此時宓攸寧結束了一天的拍攝,剛被喬然送回酒店。
她看著桌上亮起的電話,并沒有去接的意思。
她既然已經決定了與沈柯暫時分開,疏離彼此的關系,就不能半途而廢。
電話屏幕暗了下去,之后它沒有再亮起來了。
宓攸寧忽略了心底的一絲怪異情緒,走進浴室洗漱,之后上床睡覺。
在他們冷戰后,接下來宓攸寧的活動依然被排的滿滿的。
風傾天下因為演員都是實力派,拍攝進度也明顯提前了。
這讓文清每天都是笑容滿面,也很少再發脾氣了。
四個月的時間,宓攸寧終于結束了她在風傾天下的拍攝工作。
在這四個月內,她沒有跟沈柯再見面,一次也沒有。
即使在她的一些拍攝活動中,有與那人相遇的可能,她也在盡量躲避著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