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夜魔將軍忍不住了,驚訝問道:
“不是說是尾獸替身么?怎么還能恢復成人形?”
“哼!”
男夜魔王狠狠將昏迷的奇拉比摔在了地上,嘭的一聲,白霧冒出,人軀已經變為了一截章魚斷尾。
“這或許就是人柱力的特性吧!”女夜魔王看向男夜魔王道:
“哥,我們現在怎么辦?那家伙很可能已經走遠了,我們要追蹤起來會很麻煩,成功概率也不會很高的。”
男夜魔王那本來蠕動著黑色絲線的臉龐再次凝聚成了人臉,他神色陰森道:
“追蹤?哼哼,不必了,我從那家伙的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那是我們殺死的附近的忍者的相同的活人氣,這種類似的氣息代表一件事情,那便是,他也是這個村子的一份子,這一方水土養育的人類,都會具備著相同的氣息,所以,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他一定會回到村子,稟告他的首領關于我們的存在。”
“今晚,我們計劃照常,在破壞村子的同時,把那家伙找出來干掉!”
“明白!”
雷影辦公室,奇拉比風風火火一頭就闖了進來,后面的站崗忍者們拉都拉不住。
“大哥,我回來了!”奇拉比興高采烈道。
四代雷影艾顯然正在對一眾重要的手下布置任務,大家的表情都顯得很嚴肅,這個時候的雷影辦公室是戒嚴的,整個云隱村的范圍內,所有忍者和村民,除非出現十萬火急的事情,否則是沒有任何人敢闖的。
因此當奇拉比一頭闖進來的時候,絕對是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家都回過頭驚愕地看著他。
四代雷影艾低下頭,慢慢站了起來,慢慢走向了奇拉比。
奇拉比立即張開了雙臂,哈哈大笑道:
“怎么樣?沒想到我會突然回來吧!是不是已經很想我了啊?”
一記帶著閃電的重拳,狠狠砸在了奇拉比的腮幫子上。
“啊呀!”
奇拉比一聲慘叫,直接被從窗戶位置給擊飛了出去,站在雷影辦公桌后的第一秘書麻布依禁不住捂了一下額頭,剛剛裝好才三天的窗戶,又一次光榮殉職了。
只不過之前是直接在雷影大人那強壯的軀體下殉職的,原因就是雷影大人一旦激動起來,是不會走門的,而是直接打穿窗戶向外沖。
這一次則是間接壞在了雷影大人的拳頭之下,奇拉比大人顯然是直接倒霉的那一個。
銀白色的人形電弧一閃,四代雷影艾竟然直接進入了雷遁查克拉模式,提前閃到了奇拉比彈飛軌跡的一點,狠狠一腳將之踹向了高空。
雷影再一次閃爍到了奇拉比上升的軌跡節點上,一拳砸在他腦袋上,又猛力將之砸向了地面。
滋滋滋滋滋——
嘭!嘭!嘭!嘭!嘭!
辦公室的所有人都伸長脖子向外看,窗外展示了什么叫雷影大人的獨門家法。
眾人背后的位置,辦公室的一角,空氣漣漪悄無聲息地散開,長門幽然顯出了身軀。
看到眼前的場景,長門也是無語了。
奇拉比這家伙腦袋一根筋,還以為自己突然回來會帶給雷影和眾人極大的驚喜,殊不知雷影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了,不暴揍一頓是不會消火的。
同時長門也明白,四代雷影心目中的驚喜絕對是真的有,他對奇拉比這個義弟的關懷那可是發自肺腑的,整個云隱村再無第二個人能夠比奇拉比在雷影艾心目中的地位更重了。
但也正因為如此,對于這個經常玩失蹤的弟弟,雷影艾是傷透了腦筋,屢教不改,這一次就來個狠的,直接把他打怕了,看他以后還敢不敢不告而別,隨便就出去玩一年!
奇拉比一邊慘叫著,一邊也是叫苦不迭,因為他的慘叫聲不是裝的,雷影艾是故意向奇拉比的體內輸入電流,把他麻的那叫一個清爽,直接疼在了神經末梢,他極度后悔,見到兄長后頭腦一熱,什么都忘在了腦后了,就想著給兄長一個大大的擁抱。
之前自己可是沒少吃兄長的拳頭啊!
只不過這一次兄長變陰了啊!他竟然第一拳的時候就加入了特殊的電流,使得自己渾身麻痹,沒法立即調動查克拉來進行防御,這一下子就失去了先機,雷影艾的電流每次都恰到好處的輸入到他體內剛剛試圖調動查克拉的部位,使得奇拉比在不斷的麻痹和顫抖中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量。
意識空間里,牛鬼那渾厚而莫名的聲音響著:
“需要我幫忙么?可以立即脫離你大哥的控制的。”
奇拉比那疼得齜牙咧嘴的聲音響在了意識空間里:
“還敢反抗?那我豈不是得被電成烤串了!忍著吧!忍到我兄長發泄完了,我再告訴他來意…哎?忘了長門那家伙了,他去了哪里?我現在被打得暈頭轉向,你幫我看一下吧!”
牛鬼聲音沉悶道:
“他就在辦公室里站著,因為你的這些同僚們全都聚精會神看你大哥如何揍你,所以長門站那半天了都沒一個人發現的。”
奇拉比忍不住爆了一句說唱:
“這些笨蛋,這些混蛋!”
奇拉比被雷影一腳踹進了辦公室里。
好處是從破掉的窗戶處砸進來的,沒有繼續損壞其余的部位,麻布依暗暗松了一口氣。
奧摩伊和卡魯伊趕緊一左一右將灰頭土臉的奇拉比扶了起來。
他們身為奇拉比的弟子,看起來已經見怪不怪了,奇拉比被雷影修理的囧事他們見多了。
而奇拉比此刻的樣子絕對像是風餐露宿乞討了一年的乞丐一樣,而且臉上還青一塊紫一塊的。
但是奇拉比的皮膚卻在眾人的眼皮底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恢復,就連電焦的頭發竟然都又長了出來。
很多人只能是心里暗暗羨慕,比不了啊!八尾人柱力的強大恢復能力,早已經超出人類范疇了,他們其實也只能羨慕,卻沒有嫉妒,因為真要說八尾牛鬼從奇拉比的體內抽離了,換他們任何一個人上,誰也沒有這個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