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能力讓自己的屬下發揮出自己的優勢,讓村子和諧發展,重點培養的曉組織成員忠誠可靠,實力也在穩步提升,這難道不能提現出自己很牛逼么?
所以長門就開始順路游山玩水了。
但是他無論走到哪里,心里都始終掛念著一個人,小南。
這并非是指他就不掛念漩渦香磷、重吾和井野、寧次、雛田等人了,但是他們這些人在長門心中的位置,和小南是不同的。
說實話,雖然長門一直都沒有公開承認過,但是他早已經將小南當成自己內定的雨影夫人了。
因此長門正在通過輪回眼,感應小南的位置。
小南和重吾香磷等人早就跟畜生道佩恩定下了通靈契約,用輪回眼的瞳力就可以感應到他們的位置,并且可以憑借著通靈術,把他們召喚到自己身邊,也可以通過逆通靈術,出現在他們的身邊,這其實需要消耗大量的查克拉,但對于如今這具吸收了藥師兜配置的生命精華液,融合了千手柱間的細胞,以及從外道魔像體內吸取了大量生命力的長門來說,論查克拉的雄厚程度,他不懼這世上的任何一人,哪怕是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
“小南的位置…怎么差那么遠?!”長門眉頭微微一皺,感覺到了異常。
原本小南現在應該在雨之國的大名府里才對,教訓一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名,控制住他,甚至是干掉他都沒什么大不了的,她自己來當這個大名,徹底將大名府變成雨隱村的傀儡機構,這也是原本就商量好的,如今,小南的位置,竟然偏離了雨之國大名府上千里之外!
而且長門隱隱有些記憶,火影地圖里,那個位置應該大海里才對啊!
距離雨之國大名府上千里之外的一座迷霧籠罩的小島上,一處怪石嶙峋的岸邊,一只柔滑的纖手輕輕探出了水面,隨即單手結出了一個類似于蘭花的印記。
刷啦啦!
一連串的小巧的紙鶴自柔美的指尖上飛翔而出,在低空中歡快舞動著。
纖白的手指做出一個輕彈的動作,隨之小紙鶴們向著四周飛馳而去,很快就消失在怪石叢中不見了。
大約過了三十秒鐘左右,小南的腦袋自水中慢慢浮現出來,輕聲道:
“一公里之內都沒有人類,出來吧!”
漩渦香磷、重吾、日向寧次和輝夜君麻呂依次自水面上升起,五人很快到了岸邊。
“寧次。”小南看了日向寧次一眼。
“明白。”
日向寧次點了點頭,隨之面向海島深處,雙眼眼角青筋暴突。
白眼!
日向寧次腦袋微微別了一下,因為身為日向的分家,他的輪回眼沒有三百六十度無死角,但是他的瞳力在來到雨隱村之后已經有了長足的增長,尤其是,他已經成了七尾人柱力了,所以白眼一旦激發,這個面積不小的島上接近一半的面積,都在日向寧次的視野范圍之內。
“找到了。”
日向寧次指著一個方向道:
“那里有一座類似于古墓的建筑,除此之外,島上全是原生態的石頭和樹木。”
小南點了點頭道:
“那個蒼松最可能去的就是那里了,我們馬上過去,重吾注意對自然能量印記的探測,防止他狡兔三窟。”
“是!”
一行五人向著那古墓的位置飛奔,一路上看到了島上太多奇形怪狀的生物。
漩渦香磷忍不住感嘆道:
“簡直就是長見識了啊!我是真不知道,原來忍界還存在著如此一個迥異之處,這里面的生命體,幾乎沒有跟外界一樣的。”
重吾同樣是驚嘆道:
“那邊有在樹上趴著的八條腿的章魚,這看起來跟海里面的章魚一模一樣,可它卻是真正的陸生動物,不,應該說是這島上獨有的動物,還有一種長著三個頭的蝴蝶,你們看到了么?那邊,這蝴蝶竟然可以捕食青蛙一樣的兩棲類動物,不可思議…”
輝夜君麻呂沉聲道:
“你們有沒有想過,到底是因為一種什么樣的因素的存在,才會導致這島上的生命體與我們的忍界主體大相徑庭?”
“我想,我有點看出來了。”日向寧次的白色眼眸當中,七個綠色的光圈一閃而逝,他顯然剛剛動用了七尾重明的力量。
“是什么?”漩渦香磷立即問道。
日向寧次看了漩渦香磷一眼,目光有些幽深,讓漩渦香磷的臉色禁不住變紅了,連忙掩飾道:
“你賣什么關子嘛!日向寧次,你是皮癢了么?”
日向寧次看向小南,語氣低沉道:
“我可以感受到,在這座島上,涌動著一種特殊的能量,這種能量絕非忍者體內普通的查克拉,與我體內的尾獸查克拉竟然產生了獨特的呼應感。”
說到這里,日向寧次重新看向了漩渦香磷:
“你應該也能感應到。”
身為二尾人柱力,漩渦香磷感覺自己弱爆了,她表面裝作毫不在乎的樣子,意識空間里卻把二尾貓又罵了個狗血淋頭:
“你這頭又懶又笨的蠢貓!聽到人家說什么了么!?人家都感受到尾獸查克拉的呼應了啊!你還在這睡大覺!?被那只丑爆了的七只眼的昆蟲給比下去了,你知道么!?給姑奶奶起來!快點感應!”
“喵嗚!”
二尾貓又趕緊進入了工作模式,它可不敢惹漩渦香磷,當初被八條鎖鏈給捆綁住,完全動彈不得,任由漩渦香磷的靈魂體拿著鎖鏈抽得嗷嗷直叫的悲劇時刻它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因此漩渦香磷的眼神有一瞬間出現了貓一般的豎瞳,進而漩渦香磷就開口了:
“沒錯,我也感覺到了,這股子古怪的能量簡直就是無處不在,但是如果沒有尾獸的查克拉在體內的話,常人是根本感覺不到的,所以這島上如此多的動植物發生了變異的原因,就有了答案了,肯定是這種能量造成的呀!”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小南目光凝重道:
“我總有一種要發生很可怕的大事的感覺,這件事或許對我們很不利,不,是對整個忍界來說都是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