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漩渦鳴人正被六道黑棒插在地上,眼睜睜看著天道佩恩扭斷了日向雛田的脖子,錘爆了春野櫻的腦袋,打爛了綱手姬的胸…
漩渦鳴人悲憤之極地狂吼著:
“佩恩,我要將你碎尸萬段!!”
漩渦鳴人的意識體出現在了九尾的牢籠之前,他跪在地上大口喘息著,豆大的汗珠不斷從臉上滑落。
九尾抱著膀子注視著他,譏諷道:
“看來當日你被六道佩恩壓著打,還讓你一直念念不忘啊!”
“放屁!”
漩渦鳴人一下子站了起來,辯解道:
“那是被他壓著打么?我的力量根本沒有發揮出來好不好?用于激活仙人模式的兩個影分身在妙木山,需要召喚卷軸將之召喚到戰場,可是深作仙人已經被天道佩恩殺死了,志麻仙人又只想著讓我趕緊撤退…”
“閉嘴吧!你以為我是來聽你廢話的么!?”九尾不屑一顧道:
“好心提醒你一句,你的六個伙伴可還在幻術當中苦苦掙扎呢!時間越久,他們的查克拉消耗就越多,而且精神意志崩潰的可能性就越大…”
“閉嘴吧!”漩渦鳴人的身上已經爆出了耀眼的金光:
“我也不是聽你廢話的!我要忙了,別打擾我!”
現實當中,一個金色人形已經從濃霧當中沖天而起。
抱著膀子的九尾哼哼道:
“真是個讓人不爽的家伙!你小子應該慶幸,我九尾跟你們人類最大的不同就是,我說到做到,承諾永恒,不會因為現在想扁你一頓,而暫時不借給你查克拉了…老夫非常你們人類的出爾反爾陰險狡詐,這么多年了,老夫見到的太多了。”
“如果你當上火影,能夠抹掉世人的偽善面目,將誠信和說到做到的承諾融入你們木葉的火之意志的話,我或許會考慮與你徹底和解…”
現實當中,正在維持結印狀態的真一忽然間身軀一震,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金色鳴人已經穿透了他胯下的機械飛鳥,由九尾查克拉凝聚成的金色的手掌一把捏住了真一的腦袋。
真一震驚道:
“你…你竟然能夠掙脫我的幻術…”
“這不重要。”漩渦鳴人面色冰寒道:
“對于一個將死之人來說,說什么都無所謂了,不是么?把我們拖在這里這么長時間,你也值得自豪了。”
感受到腦袋部位傳來的恐怖壓力,聽到顱骨發出的一連串瘆人的呻吟聲,真一驚恐大叫了起來:
“不,你不能殺我!否則你永遠別想解開你伙伴的幻術了!”
漩渦鳴人冷漠一笑:
“很抱歉,在我的見解當中,百分之九十九的幻術,殺死施術者之后,都能夠解開,我不信你就是那例外的百分之一。”
“不不不不不不…”真一語無倫次拼命掙扎了起來。
咔嚓!
金色的查克拉凝聚的手指捅入到了真一的腦袋當中,他的腦袋被漩渦鳴人硬生生捏癟了,真一的身軀立即安靜了下來,漩渦鳴人松開查克拉之手,真一的尸體墜落下去。
漩渦鳴人朝下看了一眼,迷霧正在迅速變得稀薄,他已經能夠隱隱看到小櫻和鹿丸他們正在對著空地施展忍術了。
“還不醒來!”
漩渦鳴人大吼一聲,重重降落在地面上,擴散出了一波勁風般的沖擊波。
春野櫻和奈良鹿丸等人全部被吹翻在地,他們也紛紛清醒了過來。
春野櫻還有些愣神地看著漩渦鳴人道:
“鳴人?發生了什么事情?難道我們剛剛是…”
“幻術!”奈良鹿丸目光沉穩地站了起來道:
“我們所有人都中了幻術,從起霧那時候開始,我們就應該受到幻術影響了,當霧氣到達最濃的時刻,就是我們徹底淪入幻術空間的時候。”
奈良鹿丸目光轉向了漩渦鳴人道:
“鳴人,是你救了我們。”
漩渦鳴人突然抬頭看天,立即換上了一臉焦急之色道:
“現在不是說廢話的時候,我們必須馬上把卡卡西老師救出來!”
其余六人也紛紛抬頭看天,現在竟然是清晨了!
而且極為罕見地出現了日食現象。
太陽的一半已經被一個黑色的球體給遮擋住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黑色的球體會來到了太陽的中心位置,那么太陽就只能夠露出最外面的邊緣位置了,那就是所謂的金環日蝕!
“事不宜遲,我們走!”
奈良鹿丸站起來就要啟動,大腦中傳來一陣眩暈之意,他又立即一屁股坐倒在了地面上。與此同時周圍也紛紛出現隊友們無法站立的狀況。
秋道丁次神色疲憊道:
“一定是剛剛的幻術,消耗了我們太多的查克拉,而且我所進入的幻術場景是記憶當中印象最深刻的場景,面對著天道佩恩,卡卡西老師和我的父親為了保護我都近乎犧牲,對我的刺激非常大,所以我的精神能量受到了嚴重的損耗,一時半會兒根本別想站起來了。”
奈良鹿丸目光掃視四周,神色凝重道:
“看來我們經歷的狀況都是一樣的,卑留呼早就挖好了坑等我們,即便我們最終掙脫了幻術,殺死了施術者,自己也會因為查克拉和精神能量的耗盡而…鳴人,你!!”
奈良鹿丸的身軀已經被一只金色的大手給抓了起來。
不止是他,春野櫻、天天和小李等其余六人,也全部被金色鳴人身上分化出的金色大手給抓住,抬到了漩渦鳴人的身側。
大家都瞪大眼睛看著漩渦鳴人。
漩渦鳴人目光凜冽道:
“能者多勞,也沒有必要感覺不好意思,一切以救出卡卡西老師為第一要務,在路上的這段時間,你們盡一切努力恢復!牙隨時指明方向!走了!”
金色的人形在中間,周圍是六個被金色大手抓著的人,這樣一個古怪的結構,正在金輪山脈當中飛奔。
寬闊巨大的密室當中,卡卡西被鎖鏈綁在立柱上,頭頂上有一個孔洞,金環日蝕的光芒會照耀進來,籠罩在卑留呼和卡卡西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