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郎坊震驚道:
“怎么回事!?我為什么開始向這邊走了?我…我沒想走啊!?”
性格陰險的左近的目光則是鎖定在藥師兜的身上,他已經率先判斷出了什么。
次郎坊走到墻壁之前站定,進而腦袋猛然撞向了墻壁。
一下、兩下、三下…
嘭!嘭!嘭!
次郎坊疼得哇哇大叫,腦袋上被撞出了大包,包又被撞破,變得裂紋密布,灰塵四濺。
他體內的查克拉自己根本無法調動,所以他完全不能夠使用土遁術來保護自己,只能用自己的血肉之軀來不斷撞墻。
好在他不是活著的肉身,所以不會流血,但是疼感是實實在在的。
次郎坊疼得大吼著:
“你這家伙!快點放了我!停止撞墻!”
藥師兜背后的白蛇腦袋探到了他的身前,他用手指輕輕逗弄著白蛇吐得信子,淡淡道:
“你這態度,可不是求人的樣兒啊!如果想要停止撞墻,就要稱呼我為‘兜大人’,明白么?”
“是你控制了他。”綠色嘴唇的左近神色凝重道:
“這或許與你復活我們的術有關,我們只能夠按照你的要求來行動是么?”
“還是有明白人的。”藥師兜陰冷一笑:
“簡單來說,你們是被我用穢土轉生之術復活出來的死人,我可以給予你們無限的查克拉和不死之軀,甚至是可以給予你們如同活人一般的自由,但是作為交換,你們必須對我獻出你們絕對的忠誠。”
“聽好了,是絕對的忠誠。”藥師兜的蛇瞳中顯出了一抹戾氣:
“我的耐心只有一次,以后我的命令,你們必須不折不扣去執行,但凡有一次違背命令的行為,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現在,我就讓你們恢復自主行動的能力,如果選擇效忠我,就跪在我的面前,如果選擇拒絕我的提議,甚至于攻擊我的話,那么你們還是繼續滾回凈土當死人吧!”
言畢藥師兜就解除了對四個人的控制。
多由也伸出雙手,靜靜地看著,然后又伸手摸自己的臉,神色先是變得復雜,進而又變得堅定起來,她第一個單膝跪倒在藥師兜的面前:
“兜大人,請接受多由也的效忠。”
隨之左近右近也跪了下來,左近道:
“我能夠感受到您的身上,有大蛇丸大人的氣息,甚至有與我們類似的氣息,所以我們是一脈相承的,您確實是繼承了大蛇丸大人的遺產的,如今又復活了我們,我們對您效忠,是應該的。”
鬼童丸則是神色興奮地跪倒在地道:
“兜大人,別的不說,單單一點,您讓我們重新回到了人世間,并且擁有不死之身和無限的查克拉,變得更加強大,可以與更多的忍者交手,就值得我鬼童丸一輩子效忠啊!以后您讓我殺誰我就殺誰,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三人說完后,藥師兜滿意地點點頭,目光便鎖定在了次郎坊的身上。
次郎坊原本正在面對著墻壁擦臉上裂開和剝落的塵埃,但是此刻就跟被定身了一樣,抬著手放在額頭上,身軀一動不動。
鬼童丸頓時罵道:
“次郎坊你這個白癡!還不快點來拜見老大!”
次郎坊依然一動不動,鬼童丸一下子站了起來,大踏步跑過去就要拽次郎坊,同時罵罵咧咧道:
“你這個棒槌,是撞墻撞傻了么?你現在都已經是不死之軀了,身體總會自動復原的,你還在磨嘰什么!?”
“鬼童丸,當心!”左近忽然大叫一聲。
鬼童丸愣了一下,隨即便見得次郎坊慢慢轉過了身軀,他的半張臉,已經被一灘黑乎乎的液體給覆蓋住了。
“這是!”
鬼童丸驚得立即后躍了數米。
藥師兜上前走了兩步,注視著次郎坊,目光陰冷道:
“竟然沒有絲毫的查克拉波動,你是我見過的最擅長隱匿的行家。”
“嘿嘿!”
黑絕操控著次郎坊的嘴巴說話了:
“藥師兜,我來此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夠見你一面,告知你,宇智波斑那邊已經開出了優渥的條件,誠意歡迎你的到來。”
藥師兜失笑了起來:
“有意思啊!什么時候我這個無名小卒也這么吃香了?竟然勞煩斑爺的人大駕光臨,不惜潛入雨隱村里,也要引誘我當叛徒?”
黑絕聲音嘶啞道:
“我相信,你根本從未效忠過長門,所以這根本就沒有‘叛變’的說法,我只是來給你指出一條直達這個世界的真理的道路而已。”
“直達這個世界的真理?”藥師兜譏諷道:
“你們對這個世界了解多少,竟敢妄談真理?”
黑絕聲音低沉地反駁道:
“如若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如今的忍界,還有誰能夠比得上宇智波斑?活到現在,他可是已經超過百歲了的。”
“笑話!”
藥師兜陰測測道:
“這種謊言,也就可以騙騙小孩子罷了,長門在五影會談上已經當場戳穿了面具男的真面目,他根本就不是宇智波斑,而是名不見經傳的宇智波帶土。”
“雖然長門也不值得我信任,但是…你猜猜,我藥師兜,在這個問題上,是相信長門的話,還是相信你們的自圓其說?”
黑絕沉默了一下,忽然嘶啞而笑:
“爭論這個是沒有意義的,或者是,這也是你需要探知的世界真理的一部分。”
進而黑絕語氣一轉,轉頭看了一圈兒周圍的或生或死的祭品們,莫名一笑道:
“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兜君,你是要尋找一個最合適的祭品,然后復活一個對你最重要的人吧?”
藥師兜冷哼一聲:
“這還用不找你來操心。”
“話不要說的這么滿。”黑絕語氣傲然道:
“要是我掌握著你所需要的東西,比你現在的這些所謂的祭品,要強出十倍百倍的祭品呢?”
藥師兜心中一動,表面上卻不動聲色道:
“我討厭別人在我面前大放厥詞,現在馬上離開這里,我可以裝作你沒有來過。”
“如果再敢多停留一分鐘,我不介意讓你永遠也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