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甘甘天真無邪,而無辜地對他笑了笑:“你再叫我小變態,我就把這個秘方用在你身上。”
于什么男人而言,若是不行那可是惡夢。
她就不相信方知寒會不怕,以后還敢隨便惹她。
可方知寒,不但沒有被嚇到了,居然還勾唇笑了,以一種寵溺和包容的目光看著她,輕輕說道:“你果然是個小變態。”
于甘甘:“…”
她緊緊地盯著方知寒那張英俊的面孔,目光看進他深幽的黑眸中,似乎是不相信他還能如此淡定。
可是男人一直面不改色,神態自若,宛如春風暖心房。
于甘甘纖眉蹙成一團:“……你真不怕,我會把這藥方用在你身上?”
方知寒語調放得輕柔,如和風細柳一般纏綿繾綣:“如果我真不行,應擔憂的那個人應該是你。”
“我?”于甘甘眨巴眨巴眼睛,抬手指了指自己:“我要擔憂什么?”
“你說呢?”方知寒手撐著腦袋,目光流轉間隱約閃過一抹撲朔迷離的邪肆。
于甘甘兇萌兇萌狀:“…”
看她一臉不解,但可愛又有點小兇悍的模樣,方知寒雖然沒有笑,但是嘴角的愉悅卻像決堤的水。
他并沒再說什么,只是起筷去夾菜。
于甘甘眉頭越擰越緊,突然之間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這個壞男人,居然敢占她便宜,于甘甘漂亮的眼晴瞪圓了,手上的筷子突然“唰”過去,故意去搶方知寒的菜。
方知寒看了她一眼,又去夾別的菜。
于甘甘手快的狠,立刻又伸過去搶。
反正方知寒夾什么菜,她就去搶什么菜。
方知寒唇邊勾起一抹興味,突然停筷,不再去湯鍋里夾菜,只是待放松時,趁她不注意時,直接去夾她碗里的菜。
自己碗里的菜全是辣椒,于甘甘只以為她是不吃辣的,結果菜放到嘴里,他卻是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一頓飯下,于甘甘深刻覺得,方知寒這個男人強大而又病態,簡直跟銅墻鐵壁一樣,怎么都沒辦法讓他脫下那張高冷淡漠的面具。
她在他身上,根本討不到半點的便宜,真的很令人生氣。
說什么是她老公,既然是她老公,那么讓她一下會死啊。
于甘甘恨恨地生了半天的氣。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他居然是吃辣椒的,那么要清湯鍋真不是因為他不吃,而是為了她的身體著想不許她吃。
其實…好像…似乎…他也不算壞。
幾乎奔波了一天,于甘甘回家洗了澡就準備睡覺,剛剛躺到床上,就接到了宋茶白的電話。
“內什么…我沒有打擾你們的好事吧?”宋茶白揶揄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道。
這曖昧的聲音賤萌賤萌的,于甘甘立刻便明白她這話是什么,無語地道:“宋茶白,明天我是不是得帶著藥箱,去給你腦子針灸兩下。”
宋茶白嚶嚶嚶地表示寶寶好無辜:“別這么毒舌,你現在已不是單身,我是真怕打擾你和你老公的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