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正當洛輕嵐拔草拔到偏廳的時候,卻發現了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竟然在給偏廳中的那些花草瘋狂灌水!
為什么說灌水,而不是澆水呢?
因為那鬼祟身影,完全是拿著大容器往花草盆栽之中狠倒的姿態。
再看那水,也并非花草澆水專用的,而是擦洗地板之后的渾濁臟水!
里面有許多毛發,沙土顆粒,以及奇奇怪怪的臟東西。
于是,胡亂給花草灌水之下,花草那干凈而美麗的葉瓣之上,直接就能看到許多掛著的毛發,以及沙土顆粒,骯臟不堪。
“蠢豬!你在做什么!”
洛輕嵐情急之下,也顧不得什么尊重不尊重了,直接就怒喝了起來。
“你…你喊那么大聲做什么?”
春竹被嚇得渾身一個激靈,在看到是洛輕嵐后,卻又不屑地冷笑了起來。
“還不快住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洛輕嵐眉頭直皺。
“我擦洗完偏廳,正好還剩下一些水,而你那些需要照料的花兒又恰好土壤很干,就幫你澆澆水啊!你一個人要照顧婆婆屋子周圍的所有花草,確實太累了些,幫你分擔一下還不好啊?”
春竹一副我很好心的姿態說道。
不過,她一雙陰戾眼眸之中,卻掠過一抹可怕的寒芒。
“你確定不是在害我?”
洛輕嵐戲謔一笑。
此處偏廳之中常年曬不到陽光,婆婆不常來,可種的花草卻都是不喜歡陰濕環境的。
雖然說,這些花草的盆土看上去的確很干,但這就是最佳的生長環境。
春竹這么兇猛的灌水過去,所有盆土都已經被完全打濕了,如果不采取措施的話,相信這幾天全部會陸續爛根而死。
畢竟,本來就常年見不到陽光,現在再把盆土給完全澆透,水分就難以蒸發。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春竹冷冷哼道。
而且說完,他就轉身打算走了。
“站住!干壞事被抓了現場,這就想反咬一口走了?”
洛輕嵐一把拉住春竹的衣袖,相當玩味說道。
“什么干壞事啊?我都說了是幫你澆水,而且你這些花草的盆土確實是很干,你別不識好歹!”
春竹不悅哼道。
“你說你是不是賤啊?我讓你澆水了嗎?這些花草本就不喜歡陰濕環境,現在已經常年在陰冷的環境中了,你還給它們澆滿水,到底幾個意思?”
洛輕嵐忍不住推了她一把。
“我…我不知道啊!我也就是完全出于好心。”
春竹一聽,很快擺出了一副楚楚可憐的姿態。
“那我得謝謝你了!”
洛輕嵐譏諷一笑,直接就擺出一副心急火燎的姿態,將盆土中擠壓的臟水給倒在地上。
“你…”
“怎么?”
“我都已經把偏廳擦洗干凈了,你將這臟水倒在地上…”
春竹指了指那狼藉不堪的地面,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不好意思啊,我這不是太心急么?春竹這么好心,這都會幫我澆水了,相信也可以理解我的心急對不對?”
洛輕嵐戲謔笑問。
“你故意的。”
春竹冷眸帶著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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