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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5、拿去作紀念,不許扔掉

  慕輕舞微笑著:“小慕,我每次離開你的時間都很短,可是只要離開一段時間,你就會有讓我耳目一新的感覺,可是就是一件沒學會,太不會裝了,被人一戳就戳破了,這可不好。”

  張慕強辭奪理:“哼,誰會像你這樣當面打我臉的,看破不說破,才是好朋友。

  慕輕舞不回應他,而是喧賓奪主,斜倚在床上占據了張慕的位置,不說話,只是定定地盯著他。

  張慕被他看得心中發毛。

  “干嘛?”

  慕輕舞仍然不說話,一條腿輕輕抬起來,腳指頭指著他,然后睡袍下擺越來越高,越來越高。

  不過張慕已經習慣了慕輕舞的幺蛾子,他微笑著舉起手機,打開攝像功能,開始拍攝。

  慕輕舞立時坐不住了,從床上跳起來要搶張慕的手機:“你拍了什么,快給我刪了!”

  張慕洋洋得意:“良辰美景,一刻永存,這么好的場景,我怎么可以不拍下來?”他把手機舉得高高的,慕輕舞根本夠不到。

  慕輕舞夠不到手機,也知道要從張慕手中搶到東西的可能性是零,就算是她使美人計,對張慕也沒有用。

  她恨恨地坐下來:“行了行了,我不逗你了,你把視頻刪了。”

  張慕笑嘻嘻地:“你從房間里出去以后,我自然會刪掉的。”

  慕輕舞開始耍無賴:“小慕,你刪了唄,我保證好好說話。”

  張慕歪著頭盯著她:“慕大小姐,你覺得在這方面上,你在我心目中的信用值有多高?”

  慕輕舞頹然,這個事情她自己心里有數,她正好把睡衣整了整,把睡衣的束帶又扎了一下,正正經經的在沙發坐下了,然后繼續盯著張慕。

  張慕不解。

  “小慕,你難道沒有什么需要跟我交代的嗎?”

  張慕完全不明白慕輕舞的意思:“慕大小姐,你指的交代究竟是什么意思?”

  慕輕舞笑笑:“小慕,跟你說過了,你現在什么都變強了,就是不太會裝,你跟我說說吧,你在這煙雨市藏了什么東西?”

  張慕明白了,慕輕舞對自己莫名其妙跑到煙雨市來搞煙雨湖項目的動機產生了懷疑,覺得自己在煙雨市恐怕另有動作。

  他當然不能讓她知道ZX的事情,只好打馬虎眼:“藏了什么啊?我的目標就是煙雨湖項目,你自己今天應該全程參與談判了,所以的東西都可以擺出來,我與丁市長沒有私下的約定。”

  慕輕舞搖搖頭:“你不用轉移話題,我知道你在煙雨湖項目上已經做到了充分的共享,在這個方面我沒有半絲懷疑,我只是問你,在煙雨市究竟藏了什么?不然你不可能巴巴地跑到煙雨市來。

  老實說,以這樣的條件和投入,不要說煙雨市,就算跑去一個省會城市,也能夠要到這些條件,干嘛非跑到煙雨市來?”

  張慕不動聲色:“很簡單啊,因為煙雨市有個煙雨湖,其他地方想要投這么一個項目,對楊木來說沒有借口,只有向煙雨湖敬禮才可以作為唯一的借口。”

  慕輕舞根本不信這種借口,把紅酒一飲而盡,瞇著眼睛道:“小慕,你就告訴我吧,我一定保密,放心,絕密,而且我一定會幫你呢,怎么樣?”

  張慕微笑著:“好吧,我投降,其實我在煙雨市里偷偷藏了一個小妹子,現在就在丁市長手下工作,我搞這個項目就是為了給她搞業績的。”

  慕輕舞差點想把手上的空杯子砸過來:“我正兒八經的問我,你卻跟我這樣調笑?”

  張慕抽了抽鼻子:“慕大小姐,你穿成這樣過來,是正兒八經來問我問題的嗎?”

  慕輕舞蹭到他身邊:“在我的圈子里,你是我男朋友,穿成這樣來見你,有什么好奇怪的?”

  張慕故意拓揄:“哼哼,真有這么放心嗎?那你應該來一個真空誘惑吧,可現在里面該穿的都穿的好好的,那象是見男朋友的!”

  慕輕舞壞笑著把手向睡衣內一伸,再拿出來的時候,手上已經多了一個罩罩。

  張慕目瞪口呆,最近他在李小午身上連續實踐,知道這個配件雖然小,但是構造也是挺復雜的,自己每次要搞定它都得化點時間,慕輕舞究竟是怎么樣單手、隔著衣服、又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做到這一切的。

  慕輕舞挨到張慕的身邊,看著張大嘴巴的張慕,把罩罩遞到他鼻子底下:“要不要聞聞,聽說你們男人專門好這口?”

  張慕如同被蝎子咬了一口,連忙退避三舍:“你明知道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你也不會真跟我怎么樣的,干嘛就喜歡這么玩,有這么好玩嗎?”

  慕輕舞壞笑著想把罩罩往張慕手上塞:“誰說我真不會跟你怎么樣的,你可以試一試啊,現在上面空了,底下那一條,你可以自己動手,看我會不會拒絕?”

  張慕發現自己還是玩不過慕輕舞,在與慕輕舞的底限較量中,他毫無疑問會輸,就算現在自己真把慕輕舞就地正法了,慕輕舞估計基本上是會積極配合的,而自己,肯定不能對不起李小午。

  他又拿出來了手機,打開攝像頭:“還要繼續來一遍?”

  慕輕舞表情一凝,她可以和張慕比玩的底限,可以比耍無賴,但她終歸是女孩子,總是要注重名聲,所以她不敢冒險張慕拍視頻威脅她。

  雖然慕輕舞深信張慕不會真的這樣對付她,但是她就算是裝也要裝著讓張慕相信她是受這個威脅的,畢竟,兩個人總要能相互制約才可以繼續玩下去,如果一方始終壓著另一方,那么結局肯定是,一方死去或者逃跑。

  所以自己必須假裝讓張慕的手上捏著一張牌。

  她恨恨地離開張慕,正了正衣服:“哼,你藏了什么,我會找出來的,到時候再找你算帳,晚安!”

  她走到門口,回手把自己的罩罩扔到張慕的床上:“送給你了,拿去作紀念,不許扔掉!”

  張慕哭笑不得。

  慕輕舞走到門口卻又回過頭來:“要不要把下面的也給你,你會不會真的好這一口?”還沒待張慕開口,她已經推門而出,留下張慕盯著床上的罩罩。

  他把罩罩拿出來,甩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然后他驀地發現,慕輕舞的杯罩,其實挺大的。

  第二天一早,他先帶著錢學林去找了丁光川,丁光川被煙雨湖的項目占了兩天時間,各種要見他的人都排著隊,但他還仍然把與張慕的會面放到了優先的地位,張慕一到之后,把手頭的工作先停了,優先接待了他。

  他跟張慕表達了煙雨市必須處理煙雨湖項目的決心,另一方面也向張慕表達了為難之處,畢竟正父受到許多條框的約束,不可能隨心所欲的辦事。

  更重要的是,正父必須要考慮到各方利益的平衡,如果聯合方通過煙雨湖項目賺取了過多的利潤,實際上是透支了地方的財力和消費能力。

  所以他希望張慕作為聯合方的代表,能適當的把經濟效益的目標降一降,也注重一下社會效益。

  又或者說張慕能不能找到一個新的補救方案,讓聯合方在煙雨湖項目上所取得的利益重新流回煙雨市,帶動煙雨市其他地塊、或者其他行業的發展,取之煙雨市,用之煙雨市。

  丁光川的話可謂務實到了頂點,張慕雖然與他交往時間不多,但是十分確信他是那種特別務實而又不失原則的官員,一個實在太難得的官員,這樣的官員,他如何能不敬重。

  投桃報李,他向丁光川透露了楊木的底限,那就是——不能虧損,否則的話各種栓查、審計關都過不去。

  至于丁光川提的新方案,張慕覺得有很大的想象空間,畢竟不論是楊木建設也罷,其他幾個上市公司也罷,目前都不缺乏流動性。

  所以如果項目產生巨大的盈利,可以考慮將盈利在煙雨市進行再投入,也可以考慮在煙雨市保留數額巨大的固定資產。

  比如自己,可以把ZX的規模繼續擴大,甚至以后可以把自己的管理中心全部搬到煙雨市來,這樣的話就可以為煙雨市帶來豐富的稅收和更多的就業機會,對煙雨市的長遠發展是有利的。

  他把自己的這個構思告訴了丁光川。

  丁光川心領神會,他微笑著點點頭,表示他懂了,這個底給他以后,意味著煙雨市正父將會有更多的調節空間,而他在向兩位主管領導匯報情況的時候也有了更多的角度。

  他也給了張慕一句話:“皇帝不差餓兵,煙雨市正父不是來坑人的,但聯合方也不能指望因此暴利,畢竟暴利都取之于民,我們必須對人民有交代!”

  丁光川實在太忙,給張慕留了將近三十分鐘的時候,然后就讓下面的人具體對接帝都路項目的事,這實在已經是天大的面子了,錢學林插不了話,也不敢插話。

  錢學林現在徹底明白了,帝都路項目之所以這么順利,并不是他錢學林的攻關能力有多強,而是因為這件事本身就是戴著帽子的,而張慕之所以讓他來管理該項目,也不是因為他的能力,而是在考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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