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雨薇羞羞的道:“張慕哥哥你別急著走,我來找你不是我姐的意思,是我自己想找你,我從今天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你本來就該是我男朋友,只是被姐姐搶走了,真真姐姐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
崔雨薇剛想動手脫衣服,張慕卻一把抓住了,然后發動了他的眼神殺:”你有病啊?我們很熟嗎?莫名其妙!“
他一把把崔雨薇推到角落里,然后顧自己奪門而出。
他沒有想到的是,在房間一邊的窗簾后面,有一個相機偷偷的拍攝著照片,雨薇媽媽閃了出來。
計劃失敗了,這小子,放到嘴邊的嫩肉都不吃,本來還想玩個仙人跳,現在看來沒機會了,不過好在有照片了,那就換個辦法。
張慕步行出村,在路口攔了一輛車,回到市區,找了個酒店,累的要命,他倒頭便睡,直到被服務員門鈴聲喚醒,一看居然天色已晚,他睡眼迷蒙的打開門,門就居然站著三個警察。
“你是張慕?”
張慕點點頭:“什么事?”
“你跟我們走一趟。”
“發生什么事了?”
“發生什么事,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清楚?你涉嫌QJ,跟我們回去調查.”
“QJ?”張慕莫名其妙,我今天中午才到虞市,然后在麗科集團集團許董家做的壽宴,然后馬上回到酒店,怎么扯上QJ了。
“廢話這么多,跟我們回去。”
四人到了派出所審訊室,
“你叫什么名字”
“張慕”
“藉貫?”
“黔州安市。”
“工作?”
“長安楊木集團ENG公司總經理。”
......
一個老警察問道:“說說吧,為什么要欺負小姑娘?”
張慕哭笑不得:“欺負什么小姑娘,我今天中午才到虞,在麗科集團許董家吃的壽宴,然后馬上回到酒店睡覺,哪有時間去QJ,機票,出租車票,酒店紀錄都在,許家人也能證明,?”
老警察拿出一張照片,“還想耍賴,那你看這張照片怎么解釋?”
張慕一看,原來是自己抓著崔雨薇衣服那個動作,自己滿臉兇神惡煞,崔雨薇卻一臉驚恐,他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于是淡淡一笑:“同志,你們見過那個人QJ的時候邊上還有人拍照的,這個人怎么不出來阻止。”
兩個審訊警察一聽,對哦,張慕這話說的沒毛病,眼前這個年青人也太鎮定了,不是大奸巨惡,就是別有隱情了。
年輕警察在老警察旁邊耳語道:“剛才那家人托人說的話,先別動他,他們也沒想真要搞他。”
老警察心領神會:“那就先扣著,反正24小時內不違規。”
張慕舉了舉手銬:“這個能先松一下嗎?”
年輕警察用眼神詢問老警察,老警察不想做惡人,向年輕警察示意了一下,年輕警察把手銬拿掉了。
兩人正商量著要不要把張慕帶去拘留室,外面有警察跟他們打招呼示意他們出去,他們出去發現派出所里又來了一群人,許利鋒帶著四五個小混混進來了。
許利鋒的手脫了臼,去包扎完后第一反應就是去找人找回場子,他找了五個人,想想應該足夠了,等他再想去找張慕的時候卻撲了個空,在村子里東游西蕩了半天,到傍晚有嘍羅從崔家得到消息說張慕把崔家的崔雨薇QJ了,被派出所抓了。
許利鋒得到消息氣的七竅生煙,崔家幾朵花在許村周圍遠近聞名,自己平時想聞都聞不到,好不容易有個機會還被這小子攪黃了,現在好了,老大被采了,老二居然也被同一人采了,姐可忍,妹不可忍,新仇舊恨,不共戴天。
許利鋒在村里面主要管保安,平時與派出所一群人多有聯絡,跟里面大小領導十分熟悉,而且他戴著許家的名頭,當地派出所領導多少也給幾分薄面,因此他很容易就找到了審訊室,剛好,年長警官也姓許,是本家,八桿子打起來許利鋒還得喊一聲叔。
許利鋒伸出手去握手,手上偷偷藏著一張卡,許警察一摸到頓時明白了,他握著許利鋒的手:“利鋒,今兒怎么有空來看叔,來,去我辦公室坐坐。”
許利鋒笑道:“叔,我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事想來麻煩您呢?”
許警官道:“利鋒你的手眼通天,在這十里八鄉的還有什么你搞不定而我搞得定的事啊。”
許利鋒:“叔您這話說的,您的名,樹的影,我好些小兄弟街角看到你,就不敢在街尾出現,我怎么能跟叔比。”
他又指了指審訊室:“這里面這小子呢,跟我有點小過節,剛好在叔這兒,我想跟他理論理論。”
許警官道:“哦,在許村還有人敢惹你。”
許利鋒抖了抖手,他手上的骨頭已經復位了,但還是有點紅腫:“也沒多大事,這小子偷襲,把我搞脫臼了,我呢,也講道理,一報還一報,叔你說這個不過分吧。”
許警官捏了捏手中的卡,拍拍許利鋒道:“講道理可以,可不許動手啊,這里是警察局,不是茶館。”
許利鋒獻媚的笑:“叔,你能不能把這監控關一下,小兄弟們講起道理來不太好看。”
許警官心道我傻啊,你們進去了,我當然得把監控關了。
年輕警察不太放心,叮囑一句:“不要太分過啊,尤其別傷到臉啊。”
許利鋒嘻嘻一笑:“放心吧您,這事我們有經驗。”
張慕正納悶審訊室怎么只剩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居然發現許利鋒進來了,還跟著五個小弟,幾個人以后就把門反鎖。
張慕問道:“這審訊室你們怎么可進來,你們是警察嗎?這里可是有監控的。”
許利鋒哈哈一笑:“小子,今兒白天不是很牛嗎?現在我兄弟們來了,你再牛一個我看看,你放心,我們出去前,這里不會有監控,哥哥今天會讓你明白什么叫欲仙欲死,什么叫后悔被你媽生下來。”
張慕看著這六個人:“你是說這里沒有監控啊?”
他笑了......
崔家翻了天,崔雨薇一家全跑到崔真真家里來了。
崔雨薇坐在一旁哭,一半在演戲,小半是免得害羞尷尬,還有一點是被張慕最后那一眼嚇的,太可怕了 雨媽媽一臉憤憤然:“現在我家雨薇被張慕欺負了,村里人都傳開了,讓我家雨薇怎么做人?得有個說法!”
真爸爸有點無奈:“這事跟我們真真有什么關系,為什么要跟真真要說法?”
雨媽媽恨恨道:“雨薇既然被張慕欺負了,那就只好讓他們兩個訂個親,把雨薇嫁給他,也算是便宜了這小子。”
真真爸嘆了口氣,正要表示同意,心里埋怨張慕:“這個年青人也太花心了,把著姐姐又采了妹妹,這事傳出去崔家要成笑話了,這樣解決倒也是個辦法,反正真真現在地位高,不愁沒人要。”
崔真真忽地道:“我不同意,張慕是我的男朋友,誰也別有想法,再說,我根本不相信張慕會QJ雨薇。”她得確不相信,張慕的性格她是了解的,自己送上門去人家都沒看在眼里,讓他莫名其妙去QJ雨薇,打死她都不信。
雨媽媽甩出一張照片。
眾人一看,張慕兇神惡煞的抓著崔雨薇的衣領,崔雨薇一臉惶恐的撫著自己的胸部,說是QJ照有點勉強,但要說到非禮倒是十足十。
崔真真淡淡一笑:“這張照片能說明什么?萬一是雨薇自己貼上去張慕不要呢?哪有QJ人時邊上還有人拍照的。”
雨媽媽一看這樣說下去要露底,畢竟QJ事假,是個硬傷,她連忙轉移話題:“不管怎么樣,我們雨薇被欺負了是千真萬確的,如果你家真真一定要張慕,那么許家的干女兒就讓我們雨薇去做,兩個好處真能占一個,憑什么你家真真全占了。”
雨爸爸沉聲道:“許辭本來就是要把雨薇嫁給張慕的,你家真真把雨薇的一切都搶去,總得讓出一個,不然大家都別做親戚了,這個張慕,你們告到底,誰也別想得到。”
崔真真心道:“中午我要被賣給許利鋒的時候你們都不啃聲,好不容易張慕幫自己爭取來一點東西,馬上用這種爛計策想逼我就范,也太小看我崔真真了。”
她冷笑一聲道:“雨薇啊,看照片的背景是你的房間,張慕根本沒有見過你,更不認識你的房間,怎么會跑去你的房間QJ你。”
崔雨薇抽抽泣泣道:“中午的時候,張慕突然醉熏熏的跑過來,說許辭本來要把我介紹給他的,所以想來認識我一下,還想看看我家里,我覺得他既然是真真姐姐的男朋友,也是我哥哥,所以就答應了。
誰知道,誰知道,他一跑到我房間,就說他其實心里喜歡的是我,想要娶我,然后就要脫我衣服,我想我不能對不起姐姐,可是他的力氣那么大,我根本拒絕不了,房里又沒有其他人,然后他就他就,嗚嗚......”這套路一家人已經商量好了,崔雨薇的演技不錯。
崔真真忽地道:“今天下午呢,張慕其實一直跟我在一起散步,村里很多人都看到了,中間呢就因為買包煙離開了七八分鐘的時間,你說他QJ你,這中間化了幾分鐘。”
崔雨薇一愣,這個事情倒還真沒想到,張慕確實沒在自己家呆幾分鐘,她飛速計算了一下七八分鐘除去化在路上來回的時間:“大大概5分鐘左右吧?”
她看到邊上的人突然出現奇怪的表情,連忙改口,“可能不到3分鐘吧,當時我又緊張又害怕又痛,不記得時間了。”她覺得這樣說沒問題。
崔真真笑道:“我也不怕告訴你們,張慕和我呢,平時至少20分鐘以上,在你雨薇身上只用3分鐘就解決了?”
崔雨薇一愣,畢竟她未經人事,雖然多少知道一點,可是要說一次時間多少她還真沒把握,可現在不管怎么說也得硬挺到底:“連3分鐘都沒有,進進出出幾下,哪里用3分鐘?”
此話一出,崔真真捧腹大笑,其他人都滿頭黑線,他們哪里還不明白這其中的套路。
正哄鬧之間,許辭沖了起來,冷聲對雨爸爸道:“崔正海,帶上你女兒,跟我派出所銷案。”
許辭聽到張慕QJ崔真真被關派出所這個消息的時候真是急了,這個崔正海瘋了,自己好不容易今天拿到點優勢,他就非得毀了。
要是張慕在個三長兩短,惹了那尊大神,想想黃百洋、錢學林、今天的許賦,他急急的趕來找崔正海,崔正海沒在自己家,跑崔真真家來了,他又急急的找來。
崔真真馬上急了,她根本還不知道張慕已經被關派出所了,連忙問許辭道:“二哥,小慕有事嗎,有沒有吃苦頭啊,你快想想辦法啊!”
崔正海道:“許總,那張慕可是QJ我女兒了,這事你看?”
QJ崔雨薇?許辭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是什么為事,他簡直氣急敗壞:“你女兒身上那幾兩肉,張慕這種人看不看得上,你難道心里就沒點B數嗎?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你知道張慕背后是什么人嗎?你以為今天我爸認真真做女兒是給我許辭面子嗎?那面子是給張慕的!
連我爸都得給這種面子的人,你以為你崔正海用那點小花樣能搞得動,你是想把崔家連著許家一起毀掉嗎?
現在立刻,趁事情沒什么影響,馬上給我去銷案、道歉。
哼哼,不要以為這是我在求你,要放人,是我許辭幾句話的事,我這樣做是在救你,救你們崔家。”
許辭幾句話再不留情面,平時還叫聲崔叔或崔總,今天直呼其名了。
崔正海蒙了,他腦中飛速轉動,忽然發現自己真的利欲熏心了,剛才被母女兩個一慫踴,腦中一熱,光想著好處了,現在被許辭一嚇,頓時清醒了,自己在干什么啊,在惹什么人啊?
他啪啪打了自己幾個耳光,拉著許辭道:“是我錯了,我們快去救人!”
一群人連忙出門登車而走,只有崔雨薇眼中閃爍著光芒:“這次是自己太嫩了,思慮不周全,但是我絕對不會放棄的,屬于我崔雨薇的東西,誰也別想搶走,得不到的才是好東西,搶不到的才是真正要搶的,張慕,我發誓一定要搶到你,不管用什么辦法。”
許辭一路上打電話,連當地公安系統一把手都托關系請了過來,一群人趕到派出所,把值班幾個人嚇壞了,一把手問道:“剛才被你們拉進來那個張慕呢?”
許警官遲遲疑疑道:“在......在審訊室。”他忽然發現自己好象惹上什么大事了。
政委道:“誰在審訊?監控呢,我看看。”
許警官結結巴巴道:“監控壞了,里面暫時......暫時沒人審?”
政委眼一瞪,他還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許進,你現在很會打馬虎眼了,到底什么情況,老實說。”
許警官:“這個這個這個......”
政委:“馬上帶我去審訊室。”
一群人趕到審訊室,卻發現門被反鎖了,政委盯著許進:“什么情況?”
許進冷汗直流,他連忙砰砰敲門,他現在只希望許偉鋒不要太過分,這樣自己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門開了,開門的居然是張慕,在審訊室角落里,許偉鋒等六個人躺在角落里,手腳扭曲,鼻青臉腫。
政委臉色鐵青:“怎么回事?”
張慕聳聳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坐在這里,進來6個人,莫名其妙打起架來,越打越兇,最后打累了,全躺在那兒休息了。”
許偉鋒:“我們......”
張慕眼一瞪。
許偉鋒一嚇:“是、是、是我們自己打架,自己練功。”
幾個小弟都在內心痛哭流涕,剛才他們真的欲仙欲死了,也痛恨自己爹娘為什么把自己生下來了。
政委看了許警官一眼,許警官軟倒在椅子上。
崔真真緊張地上上下下把張慕檢查了好幾遍,許辭拍了拍她的肩膀,給了她一個微笑,崔真真微微臉紅。
出去路上,崔真真忽然在張慕耳邊道:“下次崔雨薇如果給你機會,你就直接給吃了,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