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只能怪王秀秀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人,怪不得自己!
伸手將梁雙喜拉了過來,梁綠珠沖她耳語了一番。這就擺了擺手,讓她趕緊去辦。
梁雙喜有些不敢置信,見了梁綠珠這般,頗有些擔憂道:“二姐,我怎么能忍心讓你和她單獨在一起?這要是出個什么事兒。”
“放心,娘不還是還在家中嗎?你就去吧。”
這時候,周氏也從屋里走了出來,梁雙喜見狀,點了點頭。終是擔憂的看了看梁綠珠,撒腿就往外頭跑。
“哼,梁綠珠,你這該不會是去搬救兵吧,到了這個時候,你難不成還不知道自己的地位?你以為這村子里有誰會幫你,你的名聲都已經這么臭了,誰敢跟你沾上關系,你這不要臉的賤人。”
王秀秀忍不住冷嘲熱諷起來,她倒是要看看梁綠珠到底能叫什么人來,反正今兒個這事兒她必須要鬧大,她得讓梁綠珠吃不了兜著走,看她以后還敢不敢勾搭自己表哥。
梁綠珠嘴角一勾,贊成的點點頭:“你怎么知道,我這是讓雙喜去牽狗呢。”
“牽狗,牽什么狗?”王秀秀狐疑,面上有些詫異,繼而大笑:“放眼看去,這村子里有誰還會幫你,除了那不懂事的畜生,是吧。”
梁綠珠聽她這么一說,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繼而點了點頭,頗有些贊成道:“確實,只有那種和你志趣相投的畜生才能把你咬走。”
“你!閉嘴!”王秀秀詫異而憤怒的看向梁綠珠。
梁綠珠如此囂張,該不會會當真去牽一只狗來吧,她到底玩什么把戲?
這時候周氏已經捧著肚子走到了梁綠珠身旁,見到王秀秀這般欺人太甚,她忍不住道:“秀秀,大家都是一個村子里的,你又何必這般為難我家綠珠?再來,你也是要出嫁的人,就不怕這幫人鬧事兒,會給自己丟了臉面。”
“臉面,你家梁綠珠才是不要臉面的,你怎么能把我跟她混為一談?她這么不要臉的女人,倒是難得一見了。”
“娘,你進屋坐著去,不用擔心,我自有法子。”梁綠珠想讓她回屋去,畢竟她娘挺著個大肚子,實在是不方便,若是王秀秀死皮賴臉的跟自己廝打起來,傷害到了自家娘親,那就得不償失了。
周氏哪能不懂梁綠珠的意思,可梁綠珠是她的女兒啊,手心手背都是肉,她怎能為了肚子里的這個,就不護著她了。
見梁綠珠再次催促她,周氏頗有些懊惱道:“綠珠,你這是做什么?你讓娘回去娘心里也是擔憂啊。”
梁綠珠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她的心中是真的擔憂。
這時候,王秀秀那尖銳的聲音再次傳來:“你擔心我出嫁沒有顏面,你何不去擔心擔心自家女兒,她都被楊家給趕出來了,還不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竟敢去勾搭縣太爺,你怕是不知道吧,縣太爺可是我表哥,我回頭就跟他說說你有多不要臉!你看他還搭理你不搭理你?”
周氏瞪大了眼睛,沒有想到,那安縣的縣太爺竟是王秀秀的表哥。她的心里,驟然間,竟有些失落。
她原本想著,她家綠珠有貴人相助,運氣好轉了,不曾想,那貴人竟還是王秀秀的親戚!
王秀秀看出了周氏眼里的詫異,嘴角裂了咧,頗有些惡毒道:“怎么,有點詫異是不是?我可告訴你了,這山雞是變不成鳳凰的,你最好教教你女兒,別整天坐著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是夢。”
“秀秀,你想多了,我家綠珠整日在家中忙活,求生存,并未想過這些,恐怕其中有所誤會,我也希望你往后莫要再惡言中傷我家綠珠。”
周氏心中雖有些惋惜,但還是毅然的開了口。對于安縣的縣令,她是想都不敢想的,只不過是念著往后自家綠珠會多個朋友,若是沒有這樣的朋友,那也是命。
“我惡言中傷她,你有沒有搞錯?你自己生的女兒是什么樣的你不清楚嗎?她都把我表哥勾搭到家里來了,若不是我剛剛在村里聽說了,我還不知道呢,難怪了,我表哥這些時日也沒到我家來,想來是被這狐媚子給迷惑住了。”
“你。”周氏看著王秀秀的嘴皮子一翻一翻的,心里那是干著急,想著過往王秀秀給自家綠珠使絆子的事兒,心中又是擔憂,又是心疼!
也難怪了,這樣厲害的嘴巴,自家綠珠怎么會是她的對手?
只不過她不明白的是,王秀秀已經搶到了楊榮,她還想干什么?
梁綠珠看了王秀秀半響,這時,終究開了口:“你為什么那么生氣?”
王秀秀沒想到梁綠珠會云淡風輕的詢問自己,面上一陣詫異,破口大罵道:“什么生氣不生氣?你真是不要臉,你勾引我表哥是什么意圖?你以為你入得了他的眼,我可告訴你,我表哥是不會答應你的,你都是嫁過人的人了。”
周氏一怔,扶著肚子,傲氣道:“你這是什么話?我家綠珠何時嫁過人,可與誰拜過天地,你可不要再惡言中傷人。”
王秀秀嘲弄不已:“呵,人都住在楊家了,還不算嫁人,這都快去一年了,早是楊家的人了。”
“所以,你這是在撿我不要的破鞋?梁綠珠立馬反唇相譏。
霎時間,王秀秀整個人面如土色,哆哆嗦嗦道:“你胡說八道些什么?”
梁綠珠嘴角輕勾:“我胡不胡說八道,那可不清楚,我清楚的是,你好好的一個大姑娘家,好的東西不要干嘛去撿別人剩下的,你要知道,別人不要的東西可不是好東西。”
梁綠珠說的就是楊榮。
在她看來,楊榮根本就入不得自己的眼。
王秀秀心里火大不已,面如菜色的哽道:“小賤人,你胡說八道些什么?明明就是我家榮哥哥不要你,你才是破鞋。”
梁綠珠看著王秀秀,什么話都不說,她越是生氣,自己越是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