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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卑鄙無恥下流

  張小蕾,湖w.

  畢業于英國蘭卡斯特大學,擁有ba學位。

  能夠出國留學,能夠讀工商管理ba,張小蕾家里的條件自然不錯。

  否則以英國遠超華國幾十倍的高昂消費,普通家庭根本就無法承擔那種龐大開支。

  不過,以英國比華國高出四十倍的經濟水平,任何家庭都無法常年負擔這種支出。

  在張小蕾畢業后,她的家里幾乎耗盡了所有積蓄。

  讀書求學同樣是一種投資。

  張小蕾一家供養她讀英國的ba,自然是希望她可以在發達國家找到一份收入更好的工作。

  但由于92年歐洲貨幣危機的緣故,在張小蕾畢業時,歐洲經濟已經陷入衰退之中。

  金融行業,更是失業率最高的那個行業。

  在倫敦求職無果夠,一次渣打亞洲招聘會中,張小蕾應聘到了香港渣打。

  1994年開始進入香港渣打,最初是從最基層的運營中心起步、后來調入投資部做客戶經理。

  這是一個人成長必須的基礎。

  哪怕張小蕾擁有名牌大學ba學位,但一個華國人一個女人,在渣打這種外資銀行中也必須從最底層做起。

  兩年的兢兢業業中,張小蕾的付出得到了回報。

  高達五十多港幣的年收入,是百分之九十九的華國人都無法想象的。

  張小蕾覺得,她可以憑著自己的能力站上那最耀眼的舞臺。

  有著百分之九十九的國人都無法達到的高收入。

  張小蕾是自豪的,也是驕傲的。

  她只靠自己的努力,卻擁有了這等價值。

  對于渣打,她也是感恩的。

  因為這一切,都是渣打給予她的。

  可是張小蕾從來沒想到,有一天這一切會全部湮滅。

  在見到趙江川短短一天不到。

  她所有的驕傲和自尊,她的努力和價值,就像是雪花遇到了太陽一樣,只留下無力的蒼白。

  渣打銀行大廈門口。

  趙江川微笑而立,在他的身邊則是臉色蒼白的張小蕾。

  正如喬治金所說,張小蕾一定不會拒絕趙江川的邀請。

  哪怕張小蕾并不情愿。

  一輛賓利轎車緩緩駛來,停在了銀行大廈的門口。

  趙江川很有紳士風度,他走過去打開車門朝著張小蕾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張小姐,請。”

  趙江川的笑容很真誠。

  但那份真誠落在張小蕾眼里,卻有著一種讓她蒼白無力的諷刺。

  一個男人剛見一個女人就要約出去。

  除了那些事情,還能有什么事。

  張小蕾很想直接走人。

  但她最終還是低頭進入了車里。

  在現實面前,掌握她命運的并不是她本人,也不是上帝。

  汽車緩緩啟動了。

  以賓利的良好性能,哪怕是已經啟動,也幾乎感覺不到什么太大的震動。

  車上的真皮坐墊很舒適。

  不會太硬,也不會太軟。

  不過張小蕾感覺不到半點舒適,她的身體緊緊繃著,一雙腿不由自主的靠攏在了一起。

  在她緊繃的大腿上,一只手正在來回摩挲著。

  那只手的主人,正是坐在她身邊的趙江川。

  羞、怒、屈辱和悲哀。

  在下樓的那一刻,張小蕾就已經猜到了自己的命運。

  她從來就沒有想到,有一天她也會淪到這種地步。

  可是她根本就無力反抗。

  在那數以億計的美金下,她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資格。

  這算是贈品么?

  不過能當幾億美金的贈品,好像也還有點價值。

  張小蕾自嘲的想著。

  車里,很安靜。

  上車沒多久,趙江川就毫不客氣的把手放到了張小蕾腿上。

  手感還算可以。

  緊緊繃著的大腿上,說明彈性不錯。

  不過趙江川倒沒有真個去細細品味。

  對于他而言,這只是一個劇本,一個故意做出來的劇本。

  張小蕾的學歷很高,專業知識也很扎實。

  如果放在國內,很難找到像她這樣的職場精英。

  而且張小蕾也很努力。

  努力到后來可以一步一步成為渣打華國的執行總裁。

  簡單來說,張小蕾是一個人才。

  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人才,在什么時候都是稀缺的東西。

  不過張小蕾這個人才,現在在渣打明顯沒受到什么重視。

  現在的她,還很稚嫩很青澀。

  不管是資歷還是年齡,都不足以被人重視。

  這對趙江川而言。

  很有意思。

  在趙江川意識到張小蕾在渣打現在是什么樣的位置后,他就對張小蕾產生了興趣。

  既然已經送給渣打了一個豪華大禮包。

  那不如再來一點人員饋贈。

  如果將來把張小蕾好好調教一番,以張小蕾的悟性和資質,必然可以擔起重任。

  但張小蕾出身在渣打。

  在這里工作上幾年,難免會對渣打有感情。

  這種感情,當有一天渣打拆開大禮包發現里面包的是一顆炸彈后,張小蕾多少心里會有怨恨。

  不過如果在張小蕾心里提早埋下一顆種子的話。

  當未來渣打拆開大禮包時。

  張小蕾心里不光不會有怨恨,反而會不由自主感激那顆炸彈禮包。

  這種人心的轉換,趙江川實在是太清楚了。

  車里,趙江川的手在張小蕾的大腿上游走著。

  那忽左忽右的動作,讓張小蕾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一種濃濃的屈辱讓她恨不得扇趙江川一個耳光。

  只是在理智之下,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只能任由那該死的大手,一次次侵犯她敏感的大腿。

  趙江川似乎沒有察覺到張小蕾的反應,他像是一位鋼琴家一樣,在那大腿上彈奏著樂曲。

  當然,趙江川不可能真沒有反應。

  他在暗中觀察著張小蕾的一舉一動。

  那張瓜子臉上,早已掀起了一絲潮紅,但一會又是慘白一片。

  顯然,張小蕾的心里很掙扎。

  一雙眸子,似乎也要隨時留下淚水。

  應該可以了吧?

  趙江川想著。

  忽然,張小蕾的身體崩的更緊了。

  她感覺到趙江川的那只游來游去的手突然停了下來。

  他要干什么?

  趙江川什么都沒干。

  他毫不留戀的收起了手,并開口道。

  “張小姐,你的皮膚很好,大腿彈性也不錯,不過可惜我是個好人。”

  好人?

  見鬼的好人。

  有好人會這么下流么,有好人會說別人的大腿彈性不錯么。

  張小蕾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她很想去罵趙江川,可是她卻連跟趙江川直視的勇氣都沒有。

  “怎么?感覺很委屈?很屈辱?”

  “恕我直言,如果我是壞人的話,那么你今晚就得屬于我。”

  趙江川的話讓張小蕾的眼睛動了動。

  正如趙江川所說,如果趙江川想做什么,她根本就沒有選擇的余地。

  張小蕾聽出了趙江川的言外之意。

  但她依然沒有開口,她只有被選擇而沒有選擇的命運。

  趙江川也不介意。

  他繼續自言自語道。

  “其實,你應該感謝我才對,感謝我對飛機場沒興趣,否則,我們現在就是去酒店的路上了。”

  趙江川的話,讓張小蕾的一顆心放回了肚子里。

  她看的出來,趙江川說的都是真的。

  那種平淡的眼神,是對她真的沒什么性趣。

  但隨之而來的卻是苦澀。

  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罵人的苦澀。

  “張小姐,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做么?知道渣打為什么會把你當做一個附庸品么?”

  “我這么做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你是一個華國人,在那幫外國佬眼里,這就是你最大的價值。渣打這么做,是因為我有錢,我可以為他們帶來豐厚的利潤。

  如果今天的人不是我,我想最后就是你最不愿意面對的結局。

  所以你真的應該感謝我。”

  謝謝你?

  無恥、卑鄙、下流。

  張小蕾心里罵著。

  可是盡管心里罵著趙江川,張小蕾也不得不承認趙江川說的都是真的。

  今天的一切已經證明,在渣打在喬治金眼里,她只是一個可以隨時被拋出去的贈品罷了。

  而她曾經天真的以為,她可以靠著自己的工作能力去爭取自己想要的一切。

  不由自主的,張小蕾心里那種恨全轉移到了喬治金和渣打身上。

  正如趙江川所言。

  如果今天的人是一個大腹便便的老外,也許她依然無法拒絕最后的結果。

  只要對方想要,她就只能去承受自己的命運。

  在資本主義國家讀書,在外資銀行工作。

  張小蕾早已經認清了財富擁有的可怕力量。

  在那種力量下,她一個普通職員,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

  汽車仍在緩緩行駛著。

  趙江川身邊,張小蕾的眼睛忽明忽暗。

  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忽然,趙江川臉上露出了一個微笑。

  他問道。

  “張小姐,你想不想有一天把渣打踩在腳下,靠著自己的能力把渣打踩在腳下,讓那幫銀行家全部臣服在你的腳下。”

  想,當然想。

  現在的張小蕾,恨不得把喬治金那張神使一樣的臉給踩個稀巴爛,然后再狠狠踹上幾腳。

  在認清了渣打對她的態度后,她心里只有濃濃的恨意。

  那幫銀行家,從來沒有真正在意過她的能力。

  在那幫資本家眼里,原來她只是一個可以隨意贈送出去的女人。

  一種從未有過的明悟,讓張小蕾不由自主咬了咬牙。

  那眼里的恨意,讓趙江川都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

  女人的報復心居然恐怖如斯。

  特么的,一定不能讓這女人知道她是被忽悠的。

  “哎…”

  張小蕾不由自主嘆了口氣。

  她知道,這種事情只能想想,甚至連想想都是奢望。

  渣打是什么地方。

  怎么可能有一個華國女人把它踩在腳下。

  真那樣,怕是那些驕傲的紳士們會一個個瘋掉。

  在張小蕾忽視亂想的時候,趙江川忽然露出一個惡魔般的微笑。

  “張小姐,如果連想都不敢想,又如何能做到。”

  “景明,停車,讓張小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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