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鎮這邊紫蘿商會的影響力并不強,畢竟這個城鎮的位置不算好,但是這些影響力讓他們來收集情報就夠了,不可能給鄭逸塵擠出來多少能當做戰力的人手,紫蘿商會是商會,不是什么特別的組織,能打的手下特別多。
情報人員不一定需要能打,只要有足夠的線人就可以了,這些線人相比起戰斗人員來說更加的重要,用在一次的戰斗中當做消耗品是最大的浪費。
鄭逸塵能在這里得到的就是即時的情報支持,城鎮里的出現了某些特別的變化,馬上就會有人將相關的信息給傳遞到鄭逸塵的魔兵召喚書這里,剩下的要做什么,就是鄭逸塵的事情了,和城鎮里的酒吧沒關系…
對此鄭逸塵覺得挺合適的,這對自己來說已經是很大的幫助了,他主要的目的也不是為了對付衍生魔女,而是為了守株待兔啊,離開了酒吧后,鄭逸塵重新回到了之前的住著的地方,看著魔兵召喚書內的一個保密帖里信息,這些信息的詳細的講述了城鎮這幾天發生的一切可疑的事情。
經過了篩選和整理后的信息,讓鄭逸塵看的挺羨慕的,自己若是也有很多這么有能力的手下多好…想一想還算了吧,管理方面他太不擅長了,就算是地下基地那邊,對于幽魂女仆的管理也是蘿麗絲進行的,讓鄭逸塵來的話他又不知道該怎么具體的安排…
看看重新找自己的老師,回爐重造,到現在都沒有回來的卡林就知道,鄭逸塵對手下的安排有多么的…不靠譜了,所以鄭逸塵很少想過給自己收攏一大堆小弟啥的,更多的是計劃著在魔兵召喚書上面折騰出來一種‘主線任務’的東西,這比小弟好用多吧?
還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真要找小弟的話,總不能人人都像是對卡林那樣,弄一份很厲害的契約吧?那可要麻煩死了。
“恩…好難啊。”鄭逸塵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看情報的事情,鄭逸塵最討厭了,這種東西即便是經過了篩選,想要找到自己真正需要的還需要費腦子,有的更是像解謎題一樣,要思索很多才行,糾結了一會后,鄭逸塵直接將這些情報轉發給了丹瑪麗娜,反正她在封鎖圈內閑著也是閑著,不如讓她去分析。
自己還不如趁著這點時間多學習學習空間擴展的技巧,畢竟空間操作的技巧學會了之后那是真心牛逼的一種能力啊,就算不能用在戰斗中,用在跑路中也是極為合適的,縮地成寸啥的簡直不要太輕松。
飛行?鄭逸塵撇了撇嘴,對于空間操作的技巧了解的程度越深,鄭逸塵對于跑路這一說越是有新的見解,如果不能飛的快到一定程度,遇到了掌握空間操作的技巧,并且可以用在移動上面的敵人后,依舊不可能跑得了!
所以鄭逸塵干脆的就當了一個甩手掌柜,沉迷于學習中的鄭逸塵被魔兵召喚書上面的新信息提醒給弄得回過神來,拿起了魔兵召喚書看了看,鄭逸塵不由的愣了一瞬,一波圣堂教會的人接近了過來!
這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他們專門順著自己的軌跡找過來的一樣,雖然自己也是名人了,不過沒必要吧?算了,不管了,繼續守株待兔,雖然不想和教會的人產生沖突,但是真要發生沖突了鄭逸塵也不害怕。
情報上說明的只是一個隊伍而已,不是興師動眾的來這里,即使蘿麗絲之后真的出現了,一隊人而已,簡直太看不起她了吧?正別說還有鄭逸塵自己…
繼續學習!
之后讓鄭逸塵有些詫異是自己的房門被人敲響了,打開門看到的是他有些熟悉的人…“你是?”
“我叫奧羅,之前的沙漠我們見過一次。”奧羅收起了那根他用著很順手的煙斗帶著微笑介紹了一下自己:“我就住在閣下的隔壁,有什么需求的話可以來找我。”
說完他很干脆的離開了這里,一點停滯的時間都沒有,讓鄭逸塵略顯懵逼的眨了眨雙眼,好吧,自己正在學習的時候有人過來打擾的確是很壞興致,可是現在他這么干脆的離開,又讓鄭逸塵生不出來惡感,再加上他剛才的話,應該是為了…提供幫助?
啥子幫助啊,別壞事就行了,鄭逸塵可不想自己守株待兔的樹樁子就這么被教會的人給砍了,雖然這些人不見得能夠解決掉衍生魔女,可這個時候來這里實在是太微妙了一些。
“你就這么確定詛咒魔女會出現在這里?”奧羅的房間里,奧羅對面坐著一名男子,對方嚴肅的看著奧羅。
“我不確定。”奧羅聳了聳肩,不過他既然開始尋找詛咒魔女了,那么她出現在這里的機會就很大:“哦,對了,你這么問,難道有把握對付詛咒魔女?”
奧羅對面的男子眼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對付詛咒魔女,他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吧,魔女狩獵的時候虛弱的詛咒魔女還好說一些,現在已經恢復了的詛咒魔女?
那已經不是依靠人數就可以輕易對付的了。
“那你吃飽了撐著嗎?”
“當然不是,教會不是想要確定詛咒魔女對付的是什么存在嗎?現在不就是一個機會?”奧羅輕笑著,對付現在的詛咒魔女,那是不可能的,目前教會的事情不少,但是衍生魔女就挺麻煩的是必須解決的。
這段時間里在和詛咒魔女產生沖突有些不合適了,之外還有別的原因,比如這條龍的能力,因此現在詛咒魔女的對付規劃已經給壓后了很多,通過上一次的魔女狩獵后,教會基本上能夠把握住詛咒魔女下一次暴走的時間,雖然周期有點長…
“不僅僅是這個原因吧?”
“恩…我看過一些資料,無論是之前對付的‘魔女’還是之后出現在封鎖圈里的‘怪異’,都似乎和不死魔女有獨特的聯系。”奧羅說道,清楚內幕的人都知道不死魔女的核心能力不是不死,而是靈魂…所以魔女的稱號不一定會絕對和魔女的能力對上的。
至于那些不明所以的人弄錯了會如何,那是他們的事情,教會不會弄錯就對了。
畢竟對付魔女的主力軍就是他們,之外那些黑暗教會一類的暗面勢力雖然也會對付魔女,但是他們的目的沒有那么的純粹,與其說他們是為了排除危害而對付魔女,不如說是為了利益…
“圣女對付的那個奇怪的魔女目前的能力已經判斷出來了,靈魂類的感知,之后封鎖圈里出現的,雖然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但是也不會簡單,假設一下,不死魔女真的是被消滅了,但是她的準備卻不會隨著她被消滅而消失吧。”
“那些準備想必都是不死魔女要復活的準備,現在少了她這個核心后,失控后會如何?讓我們猜猜不死魔女有多少準備吧。”
奧羅的話讓他對面的男子臉色變得很難看,不死魔女能有多少準備?以魔女的手段,一個準備安置個數十年上百年都有可能,甚至能像是詛咒一樣隔代傳,而不死魔女活了那么久了,即使是一年來一個,到了現在也有幾百個了吧?
這要是全都失控了,幾百個像是之前那樣的衍生魔女!?
淦,這個世界還要不要好好運轉了?
“啊哈~別這么一副被嚇到了的表情,實際上肯定沒有那么多才對的。”看著男子的樣子,奧羅不由的笑了一聲:“如果不死魔女真有這么厲害,那她直接可以像是命運魔女那樣拿著死亡后果來威脅我們了,雖然吧…她是太過分,被命運魔女算計了。”
“我們不清楚后續的余波只以為慢慢的清除掉不死魔女的遺留就可以了,但卻忽略掉了不死魔女的特點…”尸傀這樣的特別存在她都可以弄出來,所以那些準備失控后的后果,明顯是會動的啊:“這些我們不知道,但是命運魔女還不清楚嗎?”
“所以肯定不會出現數百個那種‘魔女’,但是一定是復數的,所以,詛咒魔女可能就是在對付這些基于不死魔女的那些失控的準備出現的衍生魔女,或許是受到了命運魔女的委托,或許是和她達成了什么共識。”
“恩,別這么一副我說什么就是什么的樣子啦,這些都是根據現有的情報最大限度的分析猜測,具體是不是,要看整件事情的后續發展了。”
“奧羅…你坐在這個位置上真的屈才了。”過了一會,奧羅面前的男子說道。
“哈~沒關系啦,權利那東西我又不覺得有多么好,反而會給我帶了很多不便,眼下就很好了。”
“明明能給教會更盡一份力…”
“說的我好想現在就沒有盡力一樣,我這段時間可是推掉了好幾個重要的聚會啊。”奧羅搖了搖頭,很是無奈的說道,讓他對面的男子更加的無奈!
奧羅和阿奇爾算是一類的人,不同于阿奇爾的嚴肅,奧羅是…比較喜歡玩,好吧,玩就玩吧,偏偏他也是屬于很有能力的人,這年頭怎么了,以前教會里也沒有冒出來這么多不想要晉升的奇葩,倒不是說功利,而是有能力的人坐到了更高的位置上可以發揮更大的作用。
然而這年頭…不說了。
別人擠破頭都想要得到的機會,卻有一些奇葩總是不想要還放棄。
“好了,趕緊調查清楚這件事后,我從哪里來的回哪里去。”
“好吧,你做事雖然讓人放心,不過立場上并不安全。”男子點了點頭說道,奧羅不像是阿奇爾那樣,有能力也很能打,安全問題一般來說不需要太在意,奧羅不行啊,他的戰力放在普通的職業者里面算是不錯,可也就那樣了,他真正好用的是腦子。
外加因為奧羅的原因,他可是坑掉了不少邪教或者是一些黑暗勢力的計劃,不少人對他恨得想要他馬上死,明明有著那么大的壓力,這家伙過的卻很瀟灑,好像根本不在意那些威脅一樣。
“腦子要在足夠壓力的環境下才能更好用,所以不安全的環境更加適合我。”奧羅笑了笑,并不在意男子的話,看著他這種對于危險情況習以為常的表情,男子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魔兵論壇里出現的一個很有畫面感的字——浪!
奧羅已經不是浪了,而是使勁浪啊,為什么這么說?他的實際戰斗力…一個高階,普通的高階突臉對上他,他就要跪!
然而想要弄死他的存在,不僅僅是只有高階啊,還有一些實力超過高階的存在呢,不過那些人對于奧羅都挺沒轍的,奧羅在別人眼里過的很瀟灑,沒人知道這瀟灑背后究竟有多少腦細胞的尸體在堆積著。
男子知道,一個人能夠記清楚自己從記事到現在喝了多少口水嗎?好吧,這有點難,但是奧羅卻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得罪過多少人,有多少人想要弄死他,這些人里面都有誰!甚至得罪的這些人里面還有多少連鎖引動的其他人…
這也是他能夠一直都活的很瀟灑的原因,那些人根本沒有機會報復他,外加奧羅一直都是單身,也沒有額外能夠抓把柄的人,所以那些人對他只能咬牙切齒的恨著,實質性的行動?
想要他死的基本上都不是好人,動手的人大部分都涼了,還有一些則是被教會送到了一些特別的地方‘改造’重新做人了。
男子現在在這里的原因就是保護這個日常生活全靠浪的家伙啊!畢竟這一次的事情將他拉過來后,就已經破壞了他的計劃安排行程,不保護好的話,說不定哪一天奧羅就真的涼了,教會可不想看著這么一個有能力的人死掉。
他若是死了,不是挫骨揚灰的后果,連真靈都不可能回歸冥河,順帶一提,奧羅活動的地方,那邊的教會分部里一些閑著沒事的人就喜歡蹲著他,看看那些不開眼的人會找他。
恩…能蹲著奧羅在教會中也算是一個實力的證明了。
“對了,你要是猜錯了呢?”
“那你不就可以看一次笑話了?”
“…你給過我這樣的機會嗎?”
“我想想,好像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