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舞仔細地想了想,然后比對了一下她之前看的地圖介紹。
在離第三個神返之地稍遠的地方,有一個叫秋冥山的地方,這地方的勢力是屬于冥君的,難到這冥君也還活著?
若這一點猜對了,那么另一伙人是誰?
不滅神道路應該是只能前行不能后退的,那么這些人又是怎么在這不滅神道路上自由穿梭的?
“喂,喂,你剛剛拿到的東西是什么?”倪丹明明看到了天空中一支巨大的五彩大筆一閃而逝,又隱約間看到靈主拿了什么,只是,再細看時,她的手上又什么東西都沒有。
還有,她不看天空異象,為什么一直在發呆?
南星舞收回自己的神識,不再與五彩神筆交流,轉而看向身邊邊的倪丹。
“天旋筆剛剛告訴我,你爺爺有大麻煩了,有三伙人在圍攻你爺爺,你爺爺快不行了。”
倪丹幾乎是想也沒想的反駁,“你胡說八道什么,我爺爺那么厲害,怎么可能會不行了。”
“你不信就算了。天旋筆說,你爺爺去了千陽圣道,那是玄陽君的地盤。但是在那里還出現了和冥宮宮主同出一脈修煉之法的人,以及一伙用箭如神的人。當然了,我是不知道這是什么人,那也不是我爺爺,我只是看在你大哥的面上,順便跟你說一句而已。好了,你繼續在這里等你大哥吧,我們就此別過。”
說完,南星舞轉身,身形輕輕一躍,竟直接跳下了前方的懸崖。
倪丹整個人都呆住了。
跳了?
她怎么就跳下去了?
前面她要推她她都沒掉下去,現在那蠢女人居然自己跳下去了?
等倪八再回來,已經是半個時辰后了,在知道小舞居然自己跳下了懸崖時,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而另一邊,跳下懸崖后的南星舞卻是神奇的出現在了第三個神返之地的六界八荒橋橋中央。
誰也沒有看到,在她的對面,站了一個淡淡的虛影。
“小丫頭,你來的比我想象的要快一些。之前我說過會在第三個神返之地給你留一樣東西的,這東西現在就在你的腳下,它叫搜神珠。搜神珠在每個神返之地都有一顆,它是不滅神道路上連通六界唯一的橋梁,也可以說,這搜神珠在哪里,神返之地就在哪里…”
“因為我現在只是給你留了一道神影,不能給你解釋太多東西,你只要知道,只有身上有搜神珠的人才能在不滅神道路上的各個神返之地往返就行。我給你的這顆是第三個神返之地六界八荒橋的搜神珠,奉天廟的那顆搜神珠應該在禁龍大帝手上。不機山是第二個神返之地,但不機山的搜神珠早就被藥君獲得,他利用搜神珠的力量設計了不機山的防護大陣,籠絡了一方勢力,甚至還利用搜神珠的神力建造了一個超時間超空間的藥園。”
“藥君還很貪心,為了擴大自己的勢力,他甚至還利用禁術建立了秘密通道,竊取了一些第三個神返之地的搜神珠力量。但他不知道,第三個神返之地的守護者為了守護搜神珠,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設下了詛咒,一但有朝一日藥君接觸到了天旋筆,搜神珠便會重新擇主…”
南星舞聽到這不禁恍然大悟,原來藥君的藥園之所以崩塌,是因為沒有了搜神珠的神力依托,而倪八所說的不機山的寶物被盜,恐怕是不機山的搜神珠重新擇主去了。
“小丫頭,別的我也幫不了你了,希望你能在不滅神道路上創造你自己的神話。有緣再見!”話話,面前的虛影散去,蹤跡難尋。
南星舞輕嘆了一口氣,她之所以義無返顧的從那懸崖上跳下來,除了看懂了那地圖上的地形外,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她在空氣中感應到了奉天廟守護者的神識牽引。
彎下腰在橋中央的一個空間陣符中探了一下,很快她的手中便出現了一顆搜神珠。
握著手里的搜神珠,南星舞安靜的站了一會兒,然后迅速的辨識了方向,去往了六界時空通道。
此時,六界時空通道的各個入口正被一群身穿銀袍,手持法杖,臉戴面具的人把守著,每一個企圖走入六界時空通道的人都會被銀袍人滅殺。
才短短的半天時間,東邊入口已經堆積了上百具人骨,已經到這里旁觀了一天一夜的南昊長老和余老愁得連聲嘆氣。
“東邊入口的銀袍人是最少的,這里都沒有人能過去,別的地方怕也是過不了啊!”南昊長老一屁股在地上坐了下來。
這些銀袍人殺人也是有講究的,企圖闖過去的人抬手就殺,別的旁觀的人他們卻是不管的。
而且,這些人不眠不休的,精神力不會有半分的損耗,他感覺他們在這里耗上幾個月都不一定能耗得過這些銀袍人。
“這邊的銀袍人雖然看著最少,但也有可能這里的人更強些。要不,我們換個入口。去看看禁龍大帝他們是不是過去了。”余老嘆了一口氣。
來到不滅神道路,之前他們多多少少是受了靈主的照拂的,可到了這里,他們才意識到,有時候想闖過一關,他們那點實力還真的是不夠看啊!
“行吧!去看看。”南昊長老站了起來。
就在兩人打算走的時候,一道美麗的身影忽然站到了他們面前。
在看清面前的人是誰時,兩人同時一驚。
“丫頭,你怎么來了?”
南星舞朝前方那些銀袍人看了一眼才道:“余老,南昊長老,就只有你們在這里嗎?”
“是啊!一到這里大家就分開了。這地方通往六界時空通道,聽說只要能進去,親自搭建一座功德圣橋,就能繼續走不滅神道路。不過這里的入口有很多,我和余老,還有禁神域的幾位強者來了東邊,但是那幾位強者都在闖入口的時候被殺了。”南昊長老說著又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說起來他和余老硬闖的話應該也是闖不過去的,他們只是存了點心思,想再等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