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我知道的。我也一定會注意的。”墨墨知道娘親的意思,在這里可不比在別的地方,萬事都要格外的小心。
南星舞看著自已兒子小心翼翼的模樣,不禁笑著說道:“你不用在這里陪著我,去外面看看其他人,不要走遠。”
“好。我去看看舅舅他們。”墨墨應了一聲,便先出去了。
南星舞朝外面看了一眼,然后拿起天鏡仔細地看了起來。
約么兩個時辰左右,帝寒衣回來了。
只一眼,南星舞便發現了帝寒衣身上的異處。
“你受傷了?”南星舞扯著他左袖上的破洞問道。
帝寒衣關上精靈帳篷的門簾,一只手環住了小舞衣的腰。
“只是被噬靈箭劃破了衣服,沒有受傷。”
“我看看。”南星舞立即拉開了帝寒衣的衣服,仔細地檢查他身上是否有傷口。
帝寒衣沒有阻止她,只是看著她笑。
待衣服暢開,他手上微微用力,將小舞衣抱了起來。
“要不我們到床上,你慢慢看?”
南星舞臉微微有點紅,但依舊堅持自已的動作。
衣服散開,南星舞發現帝寒衣的左臂上有一道擦傷,不嚴重,只是破了點皮,但是擦傷的位置有些不正常的紅,她不禁緊張了起來。
“痛嗎?”
“不痛。別擔心。”帝寒衣低頭吻住她的唇,不讓她花太多的心思在自已身上。
南星舞卻是伸手推開了他,“別鬧。你還沒告訴我,這擦傷是怎么來的?”
帝寒衣輕咳了一聲,“我是跟著冥宮宮主后面,去了一趟奉天廟,在進入奉天廟的時候,那里的結界中便飛出了許多噬靈箭,我避了一下,可有一枚噬靈箭差點沒避開。”
南星舞皺了下眉,“那冥宮宮主呢?他可受傷了?”
“這到沒有,他很順利的就進入了奉天廟。所以,我想著,他身上可能有什么特殊的物品。”
“那后來你進入奉天廟了嗎?”南星舞的目光落在帝寒衣受傷的手臂上。
按帝寒衣的脾氣,就是受傷了,他恐怕也進去了吧!
他可是出去了兩個時辰的。
“進去了,奉天廟很大,里面供奉了許多神牌,里面外面都有人。但是冥宮宮主一進入里面就不見了,所以,我懷疑那里面還有通往其他地方的空間通道。不過,我找了一圈沒有找到,怕你著急,便先回來了。”
“那你休息一下,晚一點我去看看。”南星舞打算自已也出去一趟。
帝寒衣卻伸手將她抱得緊緊的,“你就不要去了。我們也不打算從此地神返,所以,在這里休息一天,我們繼續前行。”
南星舞想了一下,最后還是點頭同意了。
帝寒衣應該是不想她在這里耽擱太多時間,免得多惹事非。
奉天廟這個地方看著平靜,但實際上這種平靜應該也只是表象。
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繼續前行也是一種比較好的選擇。
“你要不要泡個澡?我給你擦藥?”南星舞認真地看著帝寒衣。
帝寒衣笑著點頭,“要不,我們一起泡澡?”
南星舞沒理他,轉身進了精靈帳篷里的浴室。
與此同時,奉天廟最高處的塔頂,冥宮宮主背靠在一座黑色的神像上,兩只手做出一個奇怪的手勢,閉著眼睛,口中念念有詞。
隨著他口中的咒語越來越快,他的手勢也越來越復雜,不多一會兒,兩團黑煙自黑色神像上鉆出,將魂一蒙整個人包裹了起來。
沒有人看到,冥宮宮主的腹部忽然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洞,當黑煙在這黑洞里流轉幾圈過后,一道又一道的光影自黑洞中飄出。
約么一刻鐘后,黑色神像上的黑煙消失,那一道道光影中走出了一個又一個人。
若是南星舞在這兒,她就會認出,第一個走出來的人居然是東澤夜。
在東澤夜之后,走出來的第一個人都是六界的超強者。
而這光影中走出的偷渡不滅神道路的人數足足有三十八人。
待所有生命體離開之后,冥宮宮主睜開了眼睛。
“我已將你們帶至不滅神道路的奉天廟,接下來,就是你們回報我的時候了。”
“知道!”
眾人應了一聲后,便各自離開了。
也就一會兒的功夫,四周便沒了人。
冥宮宮主在凝神這黑色神像一陣后,也立即離開了。
他知道,禁龍大帝還在找他,所以,他也得趕緊離開才行。
在冥宮宮主離開一柱香之后,一道黑影又回到了這黑色神像邊。
他在這黑色神像旁站了一會兒,然后一掌擊毀了這座黑色神像。
轟的一聲巨響過后,漫天的黑氣彌漫開來…
奉天廟的圣靈在感應到這一縷邪惡暗黑之靈時,立即將這些黑氣絞殺殆盡。
而出手擊毀這黑色神像的東澤夜手上卻意外的多了一道神秘的奉天圣紋。
東澤夜抬起手看了一會兒手上的奉天圣紋,然后迅速地離開了。
精靈帳篷這邊,被帝寒衣拉著洗了個澡的她剛剛換了一身衣服準備睡覺。
忽然,她整個人坐了起來,翻身下床。
“小舞衣,你要去哪里?”帝寒衣適時的拉住她。
南星舞微微閉了下眼睛,“我剛剛感覺到了劫算之力。”
帝寒衣眸色微沉,“劫算之力?”
南星舞輕點了下頭,“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剛剛我就是感應到了,有人動用了劫算門的力量。”
說到這,她停頓了一下,有些不解地說道:“為什么我能感應到劫算門的力量呢?我以前好像是感應不到的吧?”
帝寒衣沉默了一會兒才道:“你能感應到劫算門的力量,也許是因為奉天廟有聯通迎神塔或者你的禁神令和靈池圣令中的物品或力量。要不,我陪你去一趟奉天廟?”
南星舞點點頭,“去看看。”
不親自去一次,她總是有些不放心。
帝寒衣穿戴好后,拉著小舞衣手離開了精靈帳篷。
兩人才走出不遠,南星舞忽然間停下了腳步,然后微微皺起了眉頭。
“怎么了?”帝寒衣開始擔心起小舞衣的狀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