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寒衣進入生長泉的時候,正好看到小舞衣泡在水里,他身形一閃,便將水里的小丫頭抱了出來。
南星舞是嚇了一跳,在發現進來的人是帝寒衣時,她又松了一口氣。
“你可算是來了。”
帝寒衣眸色深深地看著只著一件肚兜的小丫頭,然后又將人放回了水里。
“這里沒有人守著,沒布禁制,你就敢穿這樣少在里面洗澡了?”
南星舞愣了一下,“這里沒有人啊!”
帝寒衣沉著臉在四周布下一個禁制,然后從自己的儲物空間里拿出一條寬大的毛巾和一套嶄新的衣服,這才又將水里的小舞衣抱了出來。
南星舞本來想說自己還想泡一會兒的,但看帝寒衣臉色不太好,她便沒敢繼續往下說。
她配合的擦了擦頭上的水漬,然后看著悶不吭聲的帝寒衣,“你為什么不早點來找我?”
天知道她被困在禁神殿神座上的時候,最想見的人就是帝寒衣。
帝寒衣微微冷了臉,用毛巾幫她擦著身上水漬的動作用力了一些。
“我找不到你的蹤跡。”
明明是帶著她飛離雷劫天池的,可是半路上這丫頭就突然間消失了,他甚至連感應都感應不到她的存在。
她不見了之后,他又返回了雷劫天池,甚至還見了雷音天君,后來又用精靈鋪子給她發了好多的消息,沿途找了她好久。
后來,他才從納靈禁神那里知道,她居然在禁神殿。
南星舞隱約覺得帝寒衣是不太開心的,所以便將自己突然出現在禁神殿,又坐在神座上下來的事跟她說了。
同時,也說了白閔的事。
對于帝寒衣,她是真的一點也不想隱瞞他的。
帝寒衣聽后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然后揉了揉她的腦袋,“我早該想到的。你能那么輕易的拿到雷劫天池的天道圣氣,正是因為東西就是你放的。我只是沒有想到,你為了這天道圣氣不被人拿走,還弄了個天咒禁術。”
白殿主沒有說錯,這丫頭是真的狠,對別人狠,對她自己更狠。
其實,這丫頭本來就是個認定了目標不惜一切的人,否則當年她怎么會那么對她自己,那么對他。
“什么天咒禁術啊?”南星舞拉了下帝寒衣的手,心里有些不太明白。
“就是不讓任何人拿走你放的東西,這是一種神愿,但也是一種天咒禁術,因為,你若是這么做了,是要付出代價的。想來,代價就是你要進行自我禁罰。”
所以,她才會出現在禁神殿,坐在那神座上下不來。
好在,她也是聰明的,還想到了解決之法,安排了白殿主過來。
曾經,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這丫頭做的事又何止這一件兩件。
南星舞見帝寒衣的神情越來越凝重,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復雜,她沒敢多問,只是乖巧的抱住了他的手臂。
“我們現在去哪里啊?白殿主可能不讓我們住長生殿的。”
“我們回靈池吧!”帝寒衣將她的衣服整理好,迅速的抱起懷里的小丫頭離開了長生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