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須要在爸爸面前揭露葉姿的罪行!
讓她給媽媽贖罪!
也給前世的爸爸和自己贖罪!
但是事隔這么多年,又是罪大惡極的死罪,無論沙雕如何監控,她肯定不會自己提起來的。
當初她被關押在船上的時候,葉姿曾說起過,當年害了媽媽的人,除了她,還有安美蘭。
是她們兩個合謀的!
所謂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
她們之間的聯盟未必就那么堅不可摧。
白小魚覺得這是一個突破口。
不妨趁這次的事情來個試探…
“想什么呢?”賀蘭溪到她身邊。
白小魚轉頭看了他一眼,說:“想一件事。”
“什么事?”
“溪溪,對于我們的葉阿姨,你了解多少?”
“還挺多的。”
“說來聽聽?”
“大方,優雅,溫柔得體。”賀蘭溪說。“這是圈子里對她普遍的看法。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為白家生下一子半女。”
“還有呢?”
“她跟顧行的媽媽安美蘭是好朋友。”賀蘭溪又說。“而安美蘭…出身于龍城四大世家之一的安家,幼年的時候就和你媽媽認識。”
“哦?”白小魚倒是不知道這一層。
但聽賀蘭溪這樣一講,又覺得是順理成章。
“不僅認識,她們兩個還是同學!”賀蘭溪又說。
“她們關系如何?”
“別的我不知道。但是當初賀蘭家和安家女兒都作為總統夫人的候選人。她們兩個曾經是競爭者。”
“我媽媽贏了?”
賀蘭溪點頭。
“然后她還不要,跑了?”
賀蘭溪又點頭。
“嗯…不愧是我媽!很任性。”
賀蘭溪臉色淡下來:“她是個很有眼光的人!選擇爸是對的。”
“嗯…嗯?什么意思?”白小魚半天才反應過來。“你是說…總統不如我爸?”
賀蘭溪看她這遲鈍的模樣,伸手在她鼻子上點了一下:“明天一起去拍婚紗照。”
“啊?我很忙的。”
“忙什么?”
“就是你新推出的那個祛斑產品吶!”白小魚說。“我明天要去看樣品,試驗效果,約了兩家供貨商談事情,還有一大堆的推廣方案需要討論…誒?你干什么?”
賀蘭溪拿起了電話,打給了白小魚的助理賀蘭玉:“玉,把小魚明天上午的行程都取消。”
“啊?”賀蘭玉的聲音聽起來很為難。“她明天上午的行程排的很滿的…”
“全部取消。”
“她怎么了?病了嗎?”
“明天我要和她一起去拍婚紗照。”賀蘭溪說。
受到一萬點暴擊的賀蘭玉:“呵!呵!”
第二天,化好妝穿好衣服的白小魚呆呆地坐在那里,看著那個激動的女攝影師不斷地對賀蘭溪下命令:“對!就這個角度!頭再揚一點!腰再軟一點…”
“嘴里叼花!換一朵,換紫玫瑰!好!完美!”
“那再去換那套白色西服!”
被晾在一邊的白小魚:“…”
請問她真的是來拍婚紗照的嗎?
那攝影師拍了賀蘭溪幾百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