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達開早在穿越清末的時候認信了造物主。手機端m.
從那個時候起,他確信造物主所造的一切,都是為了造物主的目的而無生有有備而來。
造個東西而沒有用處,造物主才不干那種事情,絕不會如同人有時候犯蠢一樣。
還有,如果造一個沒有的東西,還要操心把它放在什么地方。
放那個沒用東西的地方也要費心造出來。
這不是僅僅造一個沒用的東西那樣簡單了。
因此,造物主造任何一樣東西,都要把方方面面都要考慮到。
這要超強的計劃,包括造那個東西的具體的準確的用途是什么。
這是那個東西之所以被造的特殊目的。
這個石鐘乳如此珍稀的東西,不可能有例外。
石達開見到那些自稱天嬰違背造物主旨意竟敢公然吃人的生物,還在這里悠然自得地安享造物主造出的這種不可多得的美好食物,不由勃然大怒。
這種事情一定要斷然處置,絕不允許繼續下去!
言外之意是,我石達開還沒吃,你憑什么吃起來沒完?
實質也是說,它們都吃了很長時間,但是并不思悔改,實在是本性難移。
今天是它們的好日子結束的時候了。
而他石達開率領眾弟兄前來,也非偶然,是秉承造物主旨意,前來斷絕它們的罪惡生涯。
一飲一啄,都有命定,而掌握命定的大能,是造物主。
石達開想到這些,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他也是日積月累才有這個水平的,否則讓他當場相通這些高深道理,來龍去脈,冥冥之的事情,他一百個石達開,也萬萬不能。
還有,作為一隊之長,要他自己決定對如此眾多生物生命的生殺予奪,也非常困難,必須有個超越的標桿在那里放著,隨時他都可以較參照,那才不至于耽誤事。
那是造物主的旨意,這個最高的原則。
還有一條最關鍵的實踐操作準則,是不管什么動物,都不能傷人。
因為人被造,是用來管理各種動物的。
動物傷人,是犯作亂,大逆不道,實質,是悖逆造物主。
有這些明確的標準在那里擺著,又有探險隊的軍規,是根除各種異常動物還有各種異常植物,石達開不會糾結在對具體生物的處理。
現在的難題,不是要不要根除這些異種生物,那是肯定的,必須根除;而是如何將這些天嬰根除了,卻不傷害那個石鐘乳。
石鐘乳,是一種珍貴的藥材,甚至是一種珍稀的食物,價值很高,肯定有造物主特定的用途在那里等著,而不是被那些天嬰吃喝一頓完結了。
別的不知道,石達開在后世不斷聽說這東西是天財地寶級別的存在。
現在這里如此豐富,竟然流成了一條河!
石鐘乳,不應該是一滴一滴地滲透出來,幾十年百年才稍具規模嗎?
雖然他知道探險隊現在的使命不是到遠古時代來淘寶,也不再是百里良騮他們的初衷,弄出一種美食讓人吃了長壽不死,但是有了石鐘乳這種好東西,他們幾個還是會過來搶吧?
過來搶的,包括那個美食署長聞人異香沒錯吧?
那個衛生署長華升肯定也得來!
即使他老祖宗華佗,也沒有那么好的運氣見到這么多品質極高的石鐘乳。
思慮到此,石達開打定主意,一定要保護好這個石鐘乳根源。
這樣第一步要兵不血刃地把那些領取石鐘乳的天嬰和這個石柱分開。
但是這也不過是第一步。
分開以后,這些天嬰怎么處理?
當場立時殺掉?
雖然說已經決定了讓它們死,可是當場殺掉,一般人可能難以承受。
不論如何都是死,和當時用自己的手促成它們死,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這個很頭疼!
還有,那些天嬰,不僅僅這里領取石鐘乳的,還有在那些山洞里躲藏著的。
也必須妥善處理。
那些倒是可以一個山洞一個山洞的清剿,不會造成很大的連鎖反應,但是必定耗時費力,曠日持久。
這也較難辦。
其實根本的問題還是語言交流的問題,說什么它們都不懂,也不能命令它們。
如此看來集他們是一回事,監禁它們是另一回事。
即使不當時處死,把它們集起來限制行動一直到死,一輩兒而絕,也和當時處死效果一樣。
至于監禁期間它們自己怎么活下去,是它們自己要操心的事情,石達開才不會為它們操心。
他的初衷又不是要它們活,而是要它們死。
石達開想起了后世的監獄。
臨時建造監獄肯定來不及,但是找到一個封閉堅固的洞穴,把它們都關進去,然后封死洞口,讓它們再也出不來,只能老死洞,豈不也是個不錯的方法?
找找看!
實在找不到理想的地方,只好讓麥柯過來一趟。
他那個靈機一動的神通,別說地取材在這個洞里搞出一個高級洞,把所有天嬰都塞進去;是無生有,也能很快弄出一個來,而且保證十全十美。
不過,不用現在跟他說。
可是,石達開覺得事情重大,又重新思考了一番。
什么事情都爬再想想,再想一次往往代表改變了注意。
結果,是他決定,還是先跟麥柯說說這事,萬一他有其它想法呢,當然好的壞的都有可能。
要論鬼主意多,誰也不這個小弟。
于是石達開三下五除二,搞出來一個字說明,告訴麥柯這里的天嬰和石鐘乳情況,還有他對天嬰的處置方案。
發送的時候,他又附送給百里良騮。
然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抄送給了喬直。
最后,才發送了出去。
他也不等回復,跟大家交代了一句,讓他們在旁邊監視他們不動,去找他安置那些天嬰需要的場所。
出發之前,石達開辨識了一下自己的位置。
探險隊進來的地方是在這個山洞的北邊,他們是一路往南走,現在似乎在山洞的間。
知道了自己的大致方位,石達開繼續向南走。
一路又遇到一些零星的天嬰,他也不主動找事,能躲開躲開,繼續尋找;對那些來找他麻煩的,實在躲不開的,他快刀斬亂麻一槍一個刺死。
大概走出一公里的樣子,他終于在山洞的最南端,找到了一個處所。
那里是一個荒置的巨大洞穴。
洞口不大,里面卻很寬闊,整個山洞都是堅硬的花崗巖構成。
石達開知道后世的防空工程,如果防空洞是這這樣的構造,可以抗住萬噸級的高爆轟擊。
高強穿甲彈都打不進來。
他又到山洞里面仔細轉了轉,確定這個山洞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死地。
只要封死了洞口,進到里面的生物再也別想出來。
帶著滿意的心情,石達開再次巡查一遍,竟然沒有發現任何不滿的地方,簡直完美。
還有,這個山洞的位置得天獨厚。
那些天嬰,只要把它們從那些山洞驅趕出來,一直從山洞從北朝南轟,能一直送到那個山洞里。
絲毫都不用費心去引導它們。
至于封鎖洞口,那個也不是什么太困難的任務。
實在不行的話,五百人搬動大石塊,也能給壘出一道封閉墻來。
然后在用火原素給燒一下,把封閉墻的縫隙給焊死。
這個估計也是可以的吧?石達開有些拿不住。
他也邏輯推理一下,高溫之下,鋼鐵都能融化,石頭也相當于鐵礦石,應該不在話下。
到時候試試便知。
給那些天嬰找好了歸宿,石達開絲毫沒有停留,快馬加鞭趕了回去。
兵貴神速,這是石達開第一個行動準則。
回道了那個石柱所在,那些隊員告訴他這里沒有任何麻煩產生。
那些領取石鐘乳的天嬰,還在那里慢慢悠悠按部班地領取,然后旁若無人的引用。
不知道為什么,石達開心一軟。
誰能知道,這是你們的最后一口石鐘乳了?
不但如此,還是你們最后的吃食了。
不過,石達開很快控制了情緒,這個結果也是它們犯罪的結果,這個結局本來是它們應得的。
石達開把五百人分成三隊,兩個二百人隊返回最北端,一個在左,一個在右,進入每一個洞穴,把里面的天嬰全部趕出來,一個不剩。
一個五大三粗的大個隊員憨憨地問道:“老大!它們不出來咋辦?”
旁邊一個小隊長,是大個的頂頭司,咣唧給他一脖拐:“笨蛋!殺了!”
大個還挺犟:“老大沒說!”
小隊長:“還用說?這里需要理解!真是笨到家了!豬還笨!”
大個還叫真了:“你不對!我們的三大紀律第二條是一切行動聽指揮,沒說殺了,你如果殺了,是違背軍令!你的理解,可不是軍令!”
小隊長:“…”
我艸!竟然讓這個傻大個給頂啞火了!
石達開也是啞然失笑。
這個大個的邏輯還挺強的,雖然該拐彎的地方沒拐,直接撞了過去。
于是說到:“大個不錯!理解不屬于命令!但是,我的命令要點在‘一個不剩’,所以不論用什么方法,都要完成這個要求,因此,如果不走,當然是殺了!這也是保證任務完成的一種方法,有時候是一種唯一有效的方法,明白了吧?”
“明白!”
“除了留下的一百人,其他人立刻行動!”
二個二百人隊飛快地向北跑去,剩下的一百人,石達開給他們布置機宜。
很快,山洞里變得喧嘩無。
原來第一個山洞里的天嬰已經被趕了出來。
其一個雌性天嬰抱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幼小天嬰,嘶聲哭號著跑了過來。
估計是趕它出來的時候,它抗拒不從,被殺雞儆猴了。
這也沒有辦法,頭茶不釅徹底薄,那里容得半點含糊。
從頭開始,打鬧的聲響沒有斷過,看起來阻力很大。
但是這些留在洞穴的天嬰是最沒有實力的一波,哪里能抗拒探險隊的主力驅趕?
一些稍微有能力的抵抗的天嬰都被當場格殺,其它老弱幼小都被趕了出來,滿街筒子都是天嬰。
到了出產鐘石乳石柱那里的時候,早已做好準備的石達開大喝一聲:“準備!開始了!”
隨著他的話聲,一道水箭呼嘯而出,將石鐘乳周圍領取石鐘乳的人全部驅散開來!
隨后是那一百隊員揉身而,占領了石柱周圍的要點,將石柱和那些天嬰徹底隔開。
只有兩個負責負責分配石鐘乳的天嬰,怒吼一聲,向石達開沖了過來。
這兩個天嬰,也是這群天嬰負責分配石鐘乳的首領。
和那個出去攻擊探險隊并且死在外面的天嬰首領并列為三大巨頭。
但是這二個人占據更重要的位置,不但主持內部管理,還負責分配石鐘乳給洞所有的天嬰。
這樣的職責負責人位高權重,等于掌管了所有天嬰生命的源泉。
在天嬰的世界,沒有任何東西這個更重要了。
而在天嬰那個團體內部,這個分配石鐘乳的權力是大家爭搶最激烈的位置。
二個天嬰在激烈的競爭取勝得以占據這個高位,也足以證明它們的強悍。
它們都知道這個分配資源的位置重要,石達開如何不明白?
這也是他不去參加驅趕天嬰而是要留下里在這里搞事情的原因!
他已經估計到這里會留下本領高強的天嬰坐鎮,一旦危及它們的生死存亡根本,它們肯定要冒死反撲。
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兩個天嬰判斷力極為準確,知道石達開是罪魁禍首,一齊向他撲來,第一招是全力以赴,平盡全力,沒有留下絲毫余地。
兩個天嬰撲擊的動作如同一條流線,飛箭一樣射向石達開,竟然激出嗤嗤的響聲!
可是石達開早胸有成竹,右手輕輕一舒,一道青亮的火光飛了出去,然后如同手槍點射一樣,卟!卟!兩響,兩朵精致的火苗,分別從二個飛身攻擊而來天嬰的頂門鉆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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