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那不是賭石,而是要去吃飯一樣隨意簡單!
要是念央知道阮衛東的心聲,肯定會忍不住辯解,那是因為她有透視啊,這么牛逼的外掛,就是再來幾百個賭石大師,也不是她的對手好嗎?
念央笑瞇瞇的道,“阮叔啊,咱們也是認識這么久了,你說我是會跟你開這種玩笑啊人嗎?”
阮衛東看著念央雖然稚嫩,卻散發著獨屬于她充滿讓人信服的能量的小臉,心里的緊張忐忑忽然就平靜了下來。
他想到第一次認識念央,是在鎮村的黑市,他中了蠱毒,差一點就死了。
他夫人求救無門,甚至跑到了偏遠農村。
恰恰就是那一次,運氣很好的碰上了念央。
而當時的念央才是7歲,比現在更瘦,更加微小脆弱,面對所有人的質疑嘲笑,從容不迫,所以最后治好了他。
沒有十成的把握,她絕對不會下這種結論。
阮衛東握了握拳,忽然就升出了無限的希望,看著念央重重點頭,“念央丫頭,我相信你,那就交給你辦了。”
念央笑了,被信任的感覺,她很喜歡,鄭重其事道,“阮叔你放心,你信我,我必然不會讓你失望,若是我沒有做到,所有的損失,我可以一力承擔。”
阮衛東搖搖頭,“這怎么行,是我有求于你,你好心好意幫我,怎么可能把后果都壓在你一個人身上,那我還是人嗎?”
好吧。
念央笑笑不說話,和阮衛東又交接了解了一下情況,確定是在月底后送走了阮衛東。
這次地下賭石城紅寶石的活動,僅僅只是針對三大家族而辦的,每個家族都必須派出一名賭石專家,記錄備案。
阮衛東把念央的名字報了上去,活動沒有開始之前,本來是私密的,可是因為要過檢察院那一關審核,就這么傳到了時家二少爺時風的耳朵里。
當時時風正跟他新交的女朋友在床上翻云覆雨來著,聽到念央的消息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自從那天晚上被念央殘忍傷害了后,時風就麻痹自己,不再去想念央。
他繼續風流,繼續做他的時二公子,以為自己真的忘了念央,結果念央這個名字再次傳到耳朵里,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隱藏在心里最深處的位置,狠狠地疼了起來。
時風這才恍然,原來他一直都未曾忘記念央。
他果斷的和新女朋友分手,收拾好自己,屁顛屁顛的就去同心堂找念央了。
念央都快把時風忘了,再次看到人,一是有些愣住,半天來了句哪位。
時風看見念央,準備了一肚子的期待,頓時就像被針扎破了氣球,泄氣了。
他氣紅了臉,“念央,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怎么可能不記得我是誰,這才幾天啊。”
念央哦了一聲,“是時二少呀,找我有什么事?”
時風壓下心底的不痛快,特別吊兒郎當的在念央面前坐下說道,“我聽說你月底要去幫阮家賭石對不對?他們應該有請你幫忙找我幫忙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