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在李醫生波瀾不驚的語氣下,唯伊別墅的所有人都陷入又激動又驚喜的畫面,連一直自持冷靜的寧孟也激動的不能自己,小心翼翼的扶著夏伊,好像在保護一個易碎的洋娃娃。
而夏伊在剛剛的茫然、震驚和驚喜過后反而難得的冷靜和平靜。
看著攙扶著他的寧孟,雖然覺得他有點太“小題大做”,但看著他難得緊張又小心翼翼的樣子,她心里甜甜的,溫暖機了。
夏伊嘴角鑲嵌著甜甜的酒窩,想兩顆寶玉一樣,溫潤又溫暖,一手放在肚子,心里不自覺的甜蜜,“孩子,我和寧孟哥哥的孩子,待她、他或者他們出生,看著孩子們肖像我和寧孟哥哥一樣的孩子,想想都覺得美好極了。”
當寧孟扶著夏伊坐在后駕駛坐,千叮嚀萬囑咐的讓司機慢速平穩前行后,他還不放心的用手將夏伊護在懷里。
看著如此緊張的寧孟,夏伊忙轉移話題,其實也是她想問了,將頭靠在寧孟懷里,找了個舒服的角落后懶懶的問道:“寧孟哥哥,有人說,一個女人,如果愛自己的老公的話,那她會給他生個前世的"情人"女兒,要是恨她老公的話會為他生個前世的小冤家兒子,你說我會給你生個什么呢?”
寧孟看著眨著大大的眼睛,一臉俏皮的夏伊,寧孟頭抵著夏伊的臉頰,情不自禁的吻了吻夏伊顧盼星輝的雙眸,開心道:“女兒也好,兒子也罷,不管他們是什么前世的小"情人"和什么小冤家,只要你生的,是我們的第二寶貝。”
什么?這人怎么不像的按照套路來啊,這是什么回答?
“什么叫第二寶貝啊?”夏伊疑惑的盯著寧孟。
“第二寶貝,是排名在第二唄,是不管你生女兒也好,生兒子也罷,你都是我的第一寶貝,誰也不,哪怕是我們的孩子!”寧孟極為誠懇的說著他以前不可能用言語表達的話語。
呃…呃 夏伊…
“所以…”
夏伊還未說出口只見寧孟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又繼續道:“對,是你想的那樣,有孩子后,你也要將我放在第一位,我也是你的第一寶貝。”
沒事吧,是她懷孕了,不是他懷孕,好吧!
都說一孕傻三年,難道這也包括孩兒他爸?
額嗯,這是個問題,有待考究。
當來到婦產科,一切相應步驟下來后答案很快揭曉了。
確定是懷孕無疑,而且還是雙胞胎,性別暫時未告知。
夏伊身體狀況很不錯,所以醫生囑托了一些注意事項后離開醫院。
出醫院的夏伊看著藍藍的天空,白白的云朵,生活原來如此之美好啊!
好像對所有她重要的人宣布這個喜訊啊,“爸爸媽媽,外公外婆,伊伊有孩子了,你們是不是也會為我感到高興呢,天堂的你們也要開開心心的哦,我愛你們,我也好想好想你們啊,真的好想好想!”
看著突然流淚的夏伊,寧孟一下緊張起來:“伊伊,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帶你去看醫生。”說著講夏伊抱起來往醫院沖。
“停停停。”夏伊忙緊緊抱著寧孟脖子,急道:“寧孟哥哥,快放我下來!”
寧孟沒放下夏伊,腳步停頓一會后又開始像醫院走去了:“哪里痛嗎?”
“沒有哪里痛,我只是想爸爸媽媽,外公外婆了!”夏伊將頭埋在寧孟懷里軟軟的帶著哭音道:“我們回家好不好?”
莫非,剛剛醫生特意囑咐他的“孕婦情緒多變,要多疏導多溝通,近年來孕婦抑郁患者逐年呈直線升。”看來他要多注意了。
如果夏伊知道因為她剛剛感性的想起親人時的感傷,會被寧孟歸納為“重點觀察保護對象”,以至于整個孕期她都被他照顧的“無微不至”,不知道會不會后悔今時今日的行為,但最后知道真相的夏伊真想大喊:“我真的沒有抑郁,冤枉啊,簡直竇娥還冤喲!”
被寧孟一路抱回別墅的夏伊,等腳落地想去分享這個天大的好消息。
“寧孟哥,寧爸和孟媽你告訴還是我說?”
“你說吧,我去給阿睿說點工作的事。”說著走到陽臺撥通阿睿的電話。
而與此同時,正在和麗麗一起逗弄兒子的阿睿,看到寧孟電話進來時還心情大好的問好,結果等寧孟說完“眠山地皮新建和另一個項目還是由他經手。”阿睿呵呵了,說好的假呢?
“為什么,不是說好給我放假的嗎?”阿睿好想發火哦,但看著兒子白báinèn嫩的笑臉他還是耐著性子問為什么,至少給他個理由。
“為什么啊?”寧孟頗有興致的停頓一會后又開心道:“我說我要休孕假,這個理由不知道夠不夠呢!”
“什么,孕假?”阿睿聽著對方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理由,再也不管不顧還在小床睡覺的兒子,生氣又難過又不舍道:“請孕假,我看你是腦袋懷孕了吧!”
發泄完自己不滿的阿睿,這時見一直芊芊玉手拉著她的衣角,用唇語道輕聲道:“夏伊,懷孕了嗎?”
阿睿這會才想起,哦,對,寧oss已經結婚了,不再是那個拒所有女性為千里之外,也不是那個被謠傳為“同性戀最高配了”。
“哦,寧總,我差點都忘記你結婚了,你是說夏伊懷孕了?”阿睿感覺心提到嗓子眼了,也說不清什么心情。
“是的!當然。”寧孟一副理所當然。
往日的女神不僅成為他,這又馬晉級為辣媽級別了,唉,他的女神啊,誰能理解這種偶像情節!
麗麗看著接完電話黯然的阿睿,她想他是在想夏伊吧,是不是很遺憾,或者說很痛苦,像她一樣愛而不得,棄而不舍。
“你當初懷孕的時候是不是也很需要人陪?”
“什么?”突然聽到阿睿這樣的問題,麗麗第一時間除了疑惑還是疑惑,再沒其他想法,因為這種帶有關心色彩的話語,她不敢期待也不敢奢望,因為失望多了,早已將自己縮在自己的保護殼里,不敢輕易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