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媽媽,外公外婆,伊伊結婚了,伊伊和寧孟結婚了,你們放心,我們幸福過日子的。外公,我應該信任他對吧,這是不是和你小時候對我講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有相同道理是不是?我愛他,他現在也是我老公,是不是像以前一樣彼此信任…”
夏伊翻開相冊喃喃自語。
“不可以這樣,夏伊,有什么可躊躇的,今晚就讓我們重新開始吧…”合上相冊,打開行李箱,找出那件幾年前就想在他生日那天為他穿的衣服,雖然因身量的變化,這件衣服已不再是六年前那一件,可這仍然還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穿這樣的衣服。
當寧孟打完電話,煮好面已是半小時后,客廳仍舊沒有開燈,朦朧浪漫的燭光依舊。
“伊伊,面好了,下來吧…”寧孟端著面站在客廳朗聲道。當寧孟將面放在燭臺、玫瑰、紅酒當中時,畫風很突兀啊。
寧孟此刻卻沒心情去計較什么畫風突兀不突兀,因為他的夏伊還沒下來,當寧孟正要上樓梯去找夏伊時,樓上傳來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噔、噔、噔…”的聲音,不急不緩,悠然自得,奏出優雅的樂章。
當“噔、噔、噔…”聲停止時,映入寧孟眼里的這是一幅怎樣畫面呢,只見二樓樓梯上離他三米距離的地方,著一件裁剪得體、緊束腰身、線條流暢的紅色旗袍女子,梳著新式丸子頭,露出光潔的鵝頸,靜靜站在那,溫柔婉約,一幅歲月靜好。當她抬腳向他走來時,搖曳的腰肢,靈動如詩,嘴角的小酒窩讓她詩意而又不失人間煙火,走近,距他一個臺階停下來,嫣然一笑,明媚如畫的五官嬌艷如花。
看著眼前呆呆盯著他看的寧孟,夏伊微嘟櫻唇:“怎么,不好看嗎?”說著轉了轉。
寧孟看她穿著恨天高,還在臺階做這么危險的動作,并不回答夏伊,只是霸道的將人緊緊抱在懷里,夏伊峨眉輕粥:“放我下來,我…!”她腳還懸空著呢,她未說完的話被和他只差零點幾米的嘴堵住,輾轉纏綿,他一手拖著她穿著旗袍的翹臀,一手穿過她的肩扶著她的頭…到后來的后來卻成了公主抱,她嬌喘連連依偎在寧孟懷里。
“還不放我下來…”惱羞成怒的女子生氣時一點也不兇,反而可愛的很。
從寧孟懷里下來,轉身拉拉旗袍,維持著穿旗袍應有的優雅走向客廳餐桌。
林語唐在《生活的藝術》一書中曾寫道:月下看美人,別是一番情趣。寧孟此刻深有體會,不過此月光卻是燭光,看來以后可以多一些類似這樣的燭光晚餐,場地卻可以多變,可以在陽臺、花園、甚至是臥室…
“這個是你的,其他的都不準吃。”夏伊的聲音打破寧孟的遐想,將已經坨了的面和一杯白開水推到她對面。她自己言笑晏晏的為自己倒一杯紅酒,怡然自得的享受著七分熟心型牛排、紅酒、水果沙拉帶給她味蕾和感官的享受。
“為什么只能吃面,喝白開水?”看著夏伊大快朵頤,他面前卻只有…
“醫生說了你現在只能吃些清淡易消化的,更不喝酒,紅酒也不可以,乖寶寶要聽醫生話哈!”
“好吧,雖然這樣的場景應該喝幾杯的,那我們這干一杯吧,祝我們新婚快樂。”寧孟將白開水導入高腳杯中,舉杯邀夏伊干杯祝賀。
夏伊揚起頭又重重點頭,舉杯。
夏伊洋洋得意的舉起紅酒:“干杯,新婚快樂哈,寧孟。”
寧孟看這樣的夏伊,舉起白開水:“干杯,新婚快樂,老婆。”
今晚兩人異常合拍,六年后首次如此和諧坐在一起共享屬于他們兩人的美好時光,他們有說不完的話和倒不完的傾訴。他們從童年初次相見,到后面生活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卻唯獨沒有人去提六年前那場分離。酒不醉人人自醉,本就酒量不佳的夏伊獨自喝了一整瓶紅酒,繞是寧孟覺得今晚此情此景他怎么也得和夏伊共飲幾杯,但夏伊卻異常堅持,說對健康不利,要乖乖聽醫生的。
最后的最后,夏伊恍惚覺得她醉了又仿佛沒有,只知道耳邊縈繞著寧孟的聲音,重復播放著:“夏伊,我愛你,我愛你…”
當一切塵埃落定、歸于平靜后。寧孟穿上睡衣,浴缸中放好水后,拿毛毯包住再抱著夏伊去洗澡,無意間瞥見淺灰色床單點點紅梅時,他頓住了,縱然他這方面是初次,但他也知道落紅代表什么含義。看著臉上紅暈未散的夏伊,寧孟將累極了的夏伊緊緊抱著,當夏伊睜開猶如小兔子似眼睛,水潤潤的紅極為惹人憐惜。才發覺,他力氣大了。
當看到浴里害羞又無措的夏伊,再看看她身上自己的杰作,只恨他自己太粗暴。
當夏伊在寧孟臂彎睡著后,寧孟才輕輕將手臂拿出來,小心翼翼下床,站在陽臺吹著風,誰也不知道此刻的寧孟在想些什么。
習日清晨。
“早安,我的睡美人!”當夏伊睜開眼睛時寧孟落下一吻,像小時候她說王子每天親吻她起床那樣。以后,每天他都會親吻醒自己的睡美人。
“怎么,我們伊伊還在害羞?”見夏伊不作反應,寧孟神清氣爽又一本正經問道。
夏伊感受到兩人未著寸縷貼在一起的肌膚,再看看已經換過的床單,明明很害羞,但說出來的話卻是:“害羞,誰害羞了,我只是在想,醫生叮囑說你現在在要好好休息,誰知道能不能做這樣的劇烈運動…”
“伊伊,不如,你來驗驗老公能不能做劇烈運動!”說完不給夏伊任何反駁的機會。
再次將夏伊吃干抹凈。
如果有個已婚女子在這,一定會告訴夏伊,男子雄風不可質疑,尤其是早上的男子。
夏伊:救命啊,她錯了還不行嗎…
此刻的她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