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湖邊想她,我躲在假山后偷看你,湖水反射著的是你對她的情深,可我不愿將我對你的濃濃愛意永遠隱藏在這假山之后…”
躲在假山后面的何恬恬迷戀的看著前面的身影喃喃自語…
一分鐘、五分鐘…一小時過去了。
寧孟打得電話關了機,聽了將近一小時的‘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sorry,誘…’。都沒有聽到那個銘記骨血,血液沸騰的‘寧孟哥哥…’一直以冷靜,理智自持的寧孟突然間慌了,心里莫名的不安。
夏伊,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當時為什么沒向你問清楚。你說你不是處女了,當時你閃躲的眼神凌遲了我,因為太在乎,所以怕失去而落荒而逃。你到底經歷了什么,還是你真的有其他喜歡的人了嗎?
我一直以為你是我的,這種感覺應該從第一次見你就有了,除了高三那一年我們分開,其他時間幾乎都在一起,何恬恬說我車禍昏迷那幾天你經常和秦氏集團的太子爺秦越在一起,夏伊,你會害怕我現在的一無所有嗎,但這都只是暫時的,寧孟哥哥答應過你不僅要給你精神上的專寵,還要給你物質上的享受。
夏伊,夏伊,夏伊…
“咦,寧孟?你怎么在這,既然這樣,該去報道了,一起走吧。”何恬恬假裝偶遇到站在湖邊的寧孟,驚訝又熱情的說到。
寧孟一改剛剛的失落與落寞,又回到人前的那副模樣,冷漠的點了點頭,將手機放回口袋,率先邁步前行。
“寧孟,你是不是生氣那天我說的話,我并不是瞎說的,看著你昏迷不醒的那幾天,我真的好擔心,經常去看你,有一天晚上我看著夏伊和秦越從酒店里親昵地走出來。”
何恬恬真誠的說著但不經意上揚的嘴角卻出賣了她,而此時她想的卻是,寧孟,別怪我,我更適合你。你留給夏伊的信中不是說她不是處女了嗎,那我何不利用這點,作為男生你們誰能忍受自己的女友把第一次給了別了,別說你和夏伊是青梅竹馬了,這肯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別再讓我聽到任何詆毀夏伊事,朗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寧孟冷漠又犀利的眼神像獵豹一樣盯著何恬恬。
“寧孟,實話跟你說,夏伊,雖然是孤兒,但再怎么說也是夏氏掛名的千金,說難聽點,秦越是夏伊大伯想抱的搖錢樹,而你呢,你認為夏伊,會是想做一個秦氏的少奶奶還是會跟你!你有本事現在就在商業闖出一番天地,只有這樣才可以給夏伊幸福不是,現在不是你這么兒女情長的時間”何恬恬在賭,手指緊拽包包的動作天知道她有多緊張。
寧孟不語,何恬恬屏住呼吸,緊張的看著皺眉沉思的寧孟,心里緊張又心疼,可想到只要能拆散他誤會加深,越走越遠,她就又戰斗力十足。
“我明天回國,你自己去報道吧!”
“什么?回國?寧孟,你說什么呢,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為了夏伊那樣的賤女人值得…”
“何恬恬,注意你的用詞,我從不打女生,但要是關系到夏伊,打你又何妨。”寧孟凌厲的出聲打斷何恬恬,眼神好像能將何恬恬凌遲,說完只留給何恬恬一個決絕的背影。
“為什么,為什么?寧孟,你怎么可以這么愛她,我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這樣的你我更喜歡了呢。”何恬恬看著遠去的寧孟,喃喃細語,卻更堅定非寧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