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提,他不僅強了她一次,還因為她太可愛導致太過興奮,一時控制不住而強了她第二次,之后更是想也沒想......
一次做的比一次過分。
也越來越控制不住。
得到她之后,他就像上了癮般還想來幾次,更甚至,關了她一次,他現那種獨占的感覺太過美妙,又還想關她第二次。
他覺得自己就像個躲在暗處卑劣無比的小人。
宋矜見他久久的沉默不語,眨了眨眼。
難道她說的話太深奧了?
“怎么了?”宋矜瞄了他一眼。
“我沒事。”
司白夜緊緊抿著唇,長長的眼睫掩蓋住了他眸內的情緒,好半響,他低聲問,“那母親...您有恨過什么人嗎?”
他說這話像是額外艱難,似在期待什么,又像是在害怕什么。
宋矜想了想,“司家的人吧,畢竟斗了這么多年,早成死敵了,不過恨我的人也挺多的,多他們一個也不多。”
就這些年在商界樹的敵,一人來一刀都能把她給捅死。
她轉身拉了張椅子坐下,也就沒注意到她這話說出口時,司白夜緊緊繃著的下頜線條和微微煞白的臉。
沒人比他更清楚,他母親是如何對付司家的那些人的,生意上絕對不會和司家有所來往,甚至能破壞司家的生意就直接破壞,平時宴會上遇到司家的人,連招呼都不會打,冷漠到極致。
一個向來利益至上的女人,真恨上一些人時,居然連最重視的利益都不顧了,可想而知,有多可怕。
司白夜原本就抱著打探的心來的,他的資產都已準備好,甚至連6氏那里的股份都想全送給她,只希望她知道真相后,能稍微不那么恨他,但現在看來,似乎不大可能了。
“統,我說錯話了?”
宋矜看著司白夜一言不的往外走,細碎的黑遮蓋住了他的眉眼,微微垂眸的側臉似乎情緒很低落,不由得有點懵逼。
可能他是司家的人。你之前不是一直在幫他找回父母,但怎么都找不到嗎?
“......不會這么巧吧?”
當時宋矜覺得既然宋楚白是司家的人了,司白夜哪會那么狗血也是司家的人,又不是只有司家的人才會生兒子,于是,想也沒想,就繞過了司家,調查別家有沒有少兒子去了。
但這么多年了,怎么都找不到司白夜的親生父母,于是這事一直就耽擱了下來。
越想越有可能,她臥槽了下,“我只是隨便說說的而已啊,像我這把年紀的女人,沒個恨的人都趕不上潮流好嗎?”
說白了,她壓根不恨司家的人,就是隨口一說拿來當壯丁的。
宋矜第二日起了個大早。
出門前,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本想和司白夜說下昨晚那事的。
如果司白夜真的是司家的人,她也好送他回去認祖歸宗,畢竟在宋矜看來,哪怕司白夜和她生活了多年,但心里肯定是還是想著自己的親生父母的。
但去了他房里,卻沒見到人。
轉而關上房門時,卻在走廊上遇到了宋楚白。
宋矜的神經瞬間緊繃了,唇也跟著抿了起來,眉眼間透著難以察覺的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