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矜話都還未說完,就被狠狠的吻住了。r
男人灼熱兇猛的舌帶著無法抗拒攻勢的長驅直入,宋矜本想側頭反抗,卻被他寒涼的指尖給硬扣著,像是激怒了他,愈發狠的吻著,連讓她喘息的機會都不給。
他全程一聲不吭,卻翻來覆去的吻,把她折騰的夠嗆。
宋矜想抬手推他,可手被綁著,根本無法動彈,只能任由對方為所欲為,完全受制于人的感覺,著實不太好。
一吻過后,宋矜拼命的咳嗽喘息,唇微顫著,司白夜微微直起身,黑眸冷冷的望著被他裹在身下的人,以往素來清冷疏離的臉龐染上兩抹酡紅,拼命呼吸,楚楚可憐。
他眼眸深了深,見慣了她的冷漠,卻愛極了她這種孱弱覺得羞恥,不斷躲避的姿態。
對著那微腫的唇,又狠狠的吻了下去,宋矜一口氣還沒吸到底,又被男人似野獸般的殘忍堵住。
這次男人卻不滿足于此了,手下意識的順著她的衣服,探進了衣內,在她滑膩白皙的肌膚上粗魯的來回揉搓。
仿佛要將她完全揉碎吃下去。
她掙扎不得,只能咬他用以反抗,男人偏不躲不避,血腥味頓時充斥著唇齒間,像是陰鷙的報復般,指尖用力,她嘴合不上,他將那血一滴不漏的全喂進了她的嘴里。
“......”哦豁,連親個嘴都跟打仗一樣,那等會真要完。
“只要你…”男人炙熱的薄唇貼在她耳邊,話落,被驀地進入的那刻,宋矜疼得身軀猛縮,肌肉緊緊繃著,他毫不憐惜的來回進出,聲音卻冷的人,“從始至終,我要的只有你!”
“可你不肯給,那我就只能親自來拿!”
宋矜再度醒來,手腳都已被松了綁。
實際上,在昨晚做到后期,為了解鎖更多姿勢滿足那男人變態的獸一欲時,她的手腳就已經被松了開來。
眼罩也不知何時被拿走了,但眼睛卻都差點睜不開,臉頰還有已干的淚痕。
看著一床的凌亂,和滿身的痕跡,她緩了許久,才從昨晚那瘋狂的一.夜中緩過來。
房間里沒人,擔心對方又會回來,宋矜吸著涼氣,把衣服穿上。
下樓到酒店前臺那去問房間的人信息,意料之中的沒問出來。
宋矜向來冷清到幾乎沒什么表情的臉龐頭次帶著陰沉的狠戾,甚至隱隱有些恥辱。
在車上時,她問了下昨天的情況,得知,她帶過去的人根本就沒發現她被人帶走了,但好在,她帶的那些人把司白夜給救了回來。
回到宋家,司白夜已經在沙發上了,看到她進來,他先是一喜,澄澈的眸子望著她,就要說話,似乎是想問她昨晚去了哪兒。
卻被宋矜一臉疲倦的抬手制止,什么話都沒說,直接上了樓。
“家主怎么了,看上去心情很不好啊。”連傭人都發現了宋矜的不對勁。
“是么。”
長相美麗柔弱的少年黑眸望著那清冷曼妙的背影,微笑著輕輕吐出。
“可不是嘛,”傭人喃喃道,“我還是頭次見到家主有這么恐怖的臉色。”
少年依舊微笑:“大概是生意上遇到什么困難了吧,不過這種事呢,有一就有二,母親只要習慣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