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說不準晚上出去,我絕不會晚上出去!”宋矜信誓旦旦的說道。
至于這個真實性嘛,誰也說不準,先把面前的這事躲過去趕緊睡覺才是。
再搞下去,天都要亮了!
男人好整以暇的躺在床上,垂著長長的眼睫,眸里的神色看的不甚清晰。
就在宋矜以為他會拒絕時,卻見他勾了勾唇,抬眸笑道,“好啊。”
“誒?”這下輪到宋矜震驚了,這么好收買的嗎?
外面已步入深夜。
被濃墨的夜色遮擋,天際已看不到多少繁星,安靜的連蟲鳴聲都已消失匿跡,但室內的氣氛卻出乎意外的奢靡曖.昧,還夾雜著低低的抽泣和急促的喘息聲。
“言行之,你、你好了沒啊我真、真的快不行了!再下去我真的要死了!”
宋矜披頭散發的趴在男人的胸膛上,白皙臉頰緋紅一片,眼角紅紅,還懸著淚,坐在他身上的長腿還在拼命發著顫,嘴里溢出淺淺破碎的喃聲,發鬢汗濕,狼狽至極。
小屁.股這時被人拍了拍,男人強忍著的沙啞聲音在頭頂響了起來,“別偷懶,快點!”
“我、我休息會怎么了!”她大喘著氣,一臉憤怒的看他,“你又不出力,躺著說話不腰疼!”
男人挑著眉,手指摩挲著她腰側柔軟細膩的肌膚,勾唇笑了笑,語氣微微拉長,“哦?某人不是說,要把自己賠給我,我說什么就做什么嗎?還是說,你想說話不算話?”
宋矜看著他,憋了許久,才憋出三字:“算你狠!”
又磨磨蹭蹭了大半夜,宋矜瞇著眼哼哼唧唧的賣力干活,覺得自己就像是在耕田的牛,一停下來就要被主人給抽上一鞭,最后真快要虛脫昏迷過去之際。
男人終是受不了她那有一下沒一下的慢吞吞節奏。
一個天旋地轉,背部驀地碰觸到柔軟的床面,她神志也跟著微微清醒過來,還沒來得及做任何,某處被兇狠劇烈的闖入,根本承受不住,腦中白光一閃,竟是直接暈了過去 宋矜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睜眼醒來,外面早已天光大亮。
此時屋里頭就只有她一個人。
床柜上放著一杯溫水,她伸手拿過慢吞吞的喝著。
然后花了幾分鐘找回昨晚的記憶,東拼西湊,終于全想了起來,氣的將某人的枕頭砸在地上,“媽的,這狗東西簡直禽.獸不如!”
她找到手機開機,發現好幾個人給她發了信息。
一看,竟都是在懺悔昨晚不該留她那么晚的事,言辭真誠懇切,就差沒給她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罵自己是畜生,怎么敢帶她去那種場合!
宋矜畢業后從事的是攝影行業。
照片這種東西,和設計出來的服裝是一樣的。
都需要有人懂得欣賞,最后高價買入。
因此,有些上層社會的社交是必不可少的,有人約她出去,說給她介紹客戶,她也愛熱鬧,自然不會抗拒這些類似于宴會的酒吧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