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矜臉色驟變,連忙起身就想開溜。
卻被身后之人一把抓回狠狠的摁在身下。
黑發俊美男人眼眸深不可測,聲音不咸不淡的聽不出任何情緒:“有膽子說沒膽子承認?”
宋矜大概明白過來對方惱在何處。
婚姻關系死守著,寧可要“乖女兒”的稱號,也不要“季太太”的名號,說來都是對丈夫的一種侮辱。
她干脆破罐子破摔,抬頭看他,一臉坦然道:“難道我長的不像你女兒?你看我現在多嫩啊,傳出去說我是你孫女都有人信。”
季宴寧氣笑了,“敢情是我太老?”
宋矜還是很識時務的,小聲嘟囔:“我可沒那么說,你別把鍋推我身上。”
見他默不作聲,她還以為他真被她三言兩語給忽悠過去了。
暗自松口氣,正想起身,男人卻直接壓了下來,精壯的手臂桎梏住身軀,炙熱繁密的吻緊跟著落在唇瓣之上,溢出的嗓音額外暗啞,含著微微笑意,“也行,那現在就讓我這個老父親來教你做些羞羞的事,嗯?”
某條腿還極其不正經的埋了埋,暗示意味極重。
宋矜記起某些回憶還有些腿軟,瞪著眼睛看著他拼命搖頭,“不、不用了...這樣做不太好吧。”
男人修長指尖掠過她的發,眼眸極黑,平靜的淡笑,“沒事,反正這又不是第一次,對么,乖女兒?”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么,”宋矜被他叫的雞皮疙瘩的都要炸起來了,欲哭無淚,“你別再這樣叫了。”
“這個表情也很可愛,”男人親昵的俯身親了親她的眼,嘴唇貼著耳朵,低喃出聲:“對了,忘了說,門沒關,叫小聲點。”
宋矜正想說門沒關趕緊去關啊,跟她說有什么用,沒等想個明白,他驀地就進了來,疼的她眼淚都飆出幾滴。
“你這個禽.獸......”她倒吸一口涼氣,渾身被撞的直顫,頭發更是凌亂纏繞,好不容易緩過來,憋出一句,“不,你這個禽.獸不如!”
“叫爸爸,寶貝。”
男人有條不紊的運作著,起起伏伏都是彼此最炙熱曖昧的氣息,貼在耳邊的低沉聲音更是帶著極其惡劣的誘哄意味,“乖,就叫一聲,要什么爸爸都給你,爸爸最疼你了...叫吧叫吧。”
“......”輸了,騷不過騷不過。
和季宴寧結婚的原因很是狗血,宋父宋母斷了她的療養費,宋矜暗想這正是個裝可憐的好時候,于是轉頭就去找高嶺之花·季求救,當時的季宴寧很是高冷禁欲,倒是弄的宋矜愈發心癢癢。
越是冷靜淡漠的人,就越是想讓人看到他發瘋暴戾的樣子。
可惜再是心癢也是有心而無其力,她不能大幅度的移動,因此難以下床,便只能打打嘴炮過過癮。可惜對方沉默寡言的很,說十句才大發慈悲般回她一句。
這樣一來二去,宋矜都快要把自己的家底給交代了,她才只知道對方的名字。
這對宋撩撩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因此,心思便很少放在了宋父宋母身上。
一心就想著該怎么掰彎這個冷淡的男人,恰逢她能下床走動,宋父斷了她的療養費,她轉頭就去找季宴寧,企圖來個王子與落難灰姑娘的童話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