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宋矜都有意在讓自己受傷,但都只是細微的傷口,并不致命,然而塞繆爾微微擰著的眉頭,顯然告訴了她一切。
塞繆爾的命眼,真的在她身上。
塞米婭曾說過,命眼通常是女巫堆積靈魂之處,那是一個女巫最脆弱最碰不得的地方,像是龍的逆鱗,壓根就碰不得傷不得。
原本宋矜以為是塞繆爾只是在她身上施展了咒術。
把她的痛感全都轉移到他身上去了,但之前她被瓷片劃傷,那一丁點的小傷口,就算痛感被轉移到塞繆爾的身上,他也不至于會痛的喊出來。
她之前曾見過塞繆爾被火徹底焚燒都一聲不吭的模樣,如今只是一點點的傷痛,就令他忍受不了,除了實在不能碰的命眼,她實在想不到還有什么。
身體上的痛,哪比的上貫徹靈魂的痛。
而宋矜,便是他靈魂的載體。
她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把命眼轉移到她身上的,起碼之前離開這個世界時,她從來沒見過有這樣的情況。
按道理來說,女巫的命眼是不能轉移的,但塞繆爾本來就不同于其他的女巫,完全按照塞米婭給她的命眼信息照搬照套到塞繆爾身上,很有可能行不通。
“不過他也夠膽,其他女巫都巴不得生下來時,命眼小到看不見,他倒好,哪大往哪放,生怕別人找不到他命眼!”
男人的心思你別猜。
想通后,宋矜倒也不急,反正出不去,她就天天調.戲塞繆爾,看著他那柔弱漂亮、害羞不已的模樣,她難免就有點手癢,想把人給就地辦了。
這種無害的小綿羊拐到床上去嚶嚶嚶叫時的哭泣模樣最是好看了。
宋·資深顏控·矜定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某日,她抬起手指,摸著塞繆爾泛紅的小臉蛋,勾唇笑的一臉邪惡。
她低低曖昧的對他說,“塞繆爾,我再教你做一些壞壞的事吧。”
塞繆爾微愣,之前宋矜只教過他理論知識,教他做事倒是第一次。
宋矜見他一臉迷茫的模樣,差點就想露出喪心病狂的姨母笑。
心想,這種對情事一無所知的小可愛,最好拿捏了,讓他做什么就會做什么。
于是在宋矜手把手的“細心”教導下,她如愿以償的被睡了。
事后,整個人如同秋天被狠狠摧殘的落葉,死死抱著枕頭止不住的流下了悲傷悔恨的淚水,眼神迷茫又渙散。
塞繆爾抱著她,狠狠的進入,還不忘紅著臉小聲說,“矜矜,你哭起來真好看。”
“......”我要是再教你東西我就不姓宋!!
宋矜確實悔恨,塞繆爾是失憶不錯,但男性本能還在,他在這事上的天賦簡直和他與身俱來的巫術天賦有的一拼,都是變態至極,放在現代妥妥的資深老司機。
翻來覆去被他弄著一起創新了好幾個花樣時,宋矜連悔恨的力氣都沒了,現在只想把人給踹下去。
不過也并不是沒有收獲,起碼她知道了,唯有在她流血時,塞繆爾才會感到來自靈魂的痛楚,并不像其他女巫那樣,只要稍稍靠近命眼,反應就大的不得了。
——中二少女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