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抓去施下魔咒。
普通魔咒倒是次要,最怕的是那些骯臟下流折磨人的咒術。
據悉,曾經就有人就因為得罪了羅斯家族,導致被下了各種咒術。
那人在野外被找到時,渾身骨頭盡碎,然而,外皮卻是完好,雙眼瞪大,死不瞑目。
手段殘忍到令人發指。
而以羅斯家族對塞繆爾的忌憚和厭惡,保不準他們會做的比這還殘忍!
他們敢一同前來,定是早已查清了所有,包括她和塞繆爾的關系。
大概在他們眼中,將她捉了去,會是個很好折磨塞繆爾的機會。
思及此,宋矜眸光清冷,掃了眼這里離桌面的距離,冷靜的吩咐系統。
女巫漸漸靠近,手指探入鍋內,濕濡的魔藥沾在手上,正要摸到萵苣——
這時!
一縷耀眼銀白的發絲落了下來。
女巫微微怔愣,來不及反應,還以為是塞繆爾回來了,如臨大敵般抽回了手,退后一步。
只見面前亮光閃過,恢復人形的宋矜三兩步快速從鍋內跳出。
接著一個俯身將桌上的銀質尖刀順在手里,面容涼薄平靜的向女巫攻去,期間細細的鏈子一直跟隨著發出叮鈴鈴的清脆聲響。
她動作極其嫻熟優雅,像個輕靈的鬼魅,所有動作幾乎一氣呵成。
女巫似是意識到了什么,連忙后退,嘴里快速呢喃念咒,兩人間的距離并不遠,近身攻擊素來是宋矜的強項,也得虧塞繆爾的鏈子夠長。
在女巫還未念完咒時,她漠著臉,步伐如鬼影般瞬間落在她身后,手腕靈巧一旋,銳利尖刀利落的往她脖頸處狠狠劃下,剎那間鮮血如注。
她知道她死不了。
沒人傻到會把命眼安放在這么危險的脖頸處。
但據塞米婭所給的信息。
女巫雖是不會死,卻也會和平常人一樣,失血過多陷入虛弱,乃至昏迷。
宋矜劃刀的角度很刁鉆,手腕沒用多少力,卻輕易將女巫整個頭都給割了下來!
血腥味溢滿空氣,地上更是黏黏濕濕的。
但她仍舊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冷漠到近乎嗜血,走過去彎腰將刀子狠狠的插入女巫掉下來的頭里,揮臂,甩至窗外!
外面已臨近黃昏,蝕骨花蠢蠢欲動,那頭一落下來,便有幾株破土而出,將頭顱瞬間腐蝕殆盡。
宋矜靠在墻上,淡淡睨了眼,還躺在地上的半個身軀,把玩著尖刀,挑眉:“嘖,猜錯了,命眼居然不在頭里面......”
那無頭身發出虛弱的尖叫,“你...你怎么會知道命眼!我要殺了你,你該死!該死!”
塞繆爾這時染血歸來,見到那無頭身,深紅眼眸微微一縮。
來不及多說,他閃身過去,硬生生掰斷鎖鏈,將宋矜推下高塔。
“誒誒誒......”
沒等宋矜感慨下某個臭男人的拔吊無情,她就被底下綠油油的食物葉子給接住。
抬頭望著高塔,隱約能聽到女巫桀桀大笑,笑聲刺耳尖銳。
很快,一縷黑霧從高塔內流散出來,溶入暗夜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好,看情況像是女巫在以生命獻祭,只為下最惡毒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