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會回來,
我們曾擁有的一切,
時間把它們遺留在背后…
哥倫比亞首部波哥大,夏奇拉在激情四溢的老家聽眾們面前抱吉他坐著,對麥克風赤腳自彈自唱,她的Pies
Descalzos專輯十月六號發售,比宋亞的稍早一些,全西語專輯主打的肯定是南美市場,最近在索尼哥倫比亞南美分公司的幫助下四處跑宣傳,經紀人,索尼哥倫比亞唱片‘拉美幫’老大埃斯特芬很看好這張專輯,全程陪同。
我知道我們曾共度的日子不再,
以后也不會再現。
即使千年 也不足以讓我抹去你,或忘記你…
她現在唱的就是專輯主打歌Estoy
Aquí,在西語音樂榜上成績非常好,從米國鍍金回來的小姑娘,老家聽眾很給面子,在盜版泛濫的哥倫比亞,銷售數據仍然超出了索尼哥倫比亞唱片的預期。
在照片和日記之間在東西和回憶之間我不明白我不明白 我變得瘋狂,把腳變成了我的臉,
這朝朝夜夜,我卻只無能為力(不懂西班牙語,歌詞翻譯復制自云音樂)
一曲唱罷,臺下觀眾們的情緒已經快失控,生性樂天的南美人血脈里從不缺暴力因子,他們開始像看足球一樣玩人浪,互相推搡,人潮如烏云一般洶涌擠向舞臺附近,沖擊嚴陣以待的軍警防線。
埃斯特芬皺著眉頭在舞臺側面不停給她打手勢,讓她下臺。
“謝謝,我愛你們,我愛哥倫比亞!”夏奇拉只好簡短地喊了幾句后下場,“怎么了?”
“這里太亂了,就這樣吧,我們明天回巴西。”
埃斯特芬說道。
“好的。”
她憂傷地看了眼外面激動的人群,把吉他解下來,交給助理,馬上去后臺收拾東西。哥倫比亞現在政治腐敗,經濟不好,暴力事件層出不窮,這里還是南美毐販和博彩業的大本營,對這個家鄉,她又愛又恨。
收拾到一半,警員頭頭也過來了,但沒有聊安保問題,而是嬉皮笑臉地在隨員們的簇擁下問道:“夏奇拉小姐,能榮幸地請你吃飯嗎?就今晚,在市區最好的餐廳。”
“抱歉,我們要動身去巴西。”
埃斯特芬陰著臉幫旗下歌手擋駕,“夏奇拉小姐很累了。”
“噢,那就算了,下次有機會再來波哥大…我會好好招待你喲。”警員頭頭對他有點忌憚,很自戀地繼續騷擾了幾句就離開了。
“快走,別管個人物品了,我會讓人收拾。”
埃斯特芬顧不上別的了,“這群自以為是情圣的‘小偷’黏上就甩不掉,我們要馬上遠離他們。”
這邊就是有那么亂,甚至警匪不分,一行人手忙腳亂地離開,連夜啟程飛往巴西。
巴西是拉美的異類,說葡語,經濟也是南美矮子里的將軍,他們對西語歌曲的接受度也很高,兩種語言差異性沒那么大。夏奇拉的新專在這里也賣得非常好,當地分公司特別為她準備了慶功派對。
十月份南半球氣候宜人,在里約的無敵海灘上,男人們穿著短褲,女孩們都是一水色彩斑斕的連衣裙。
熟悉的渣男歌喉從喇叭里悠揚傳出,大家紛紛跟著跳起了輕盈的舞蹈。
“APLUS在這也很受歡迎嗎?”埃斯特芬問。
“在專業圈子里,是的。”巴西分公司的頭頭回答,“我們都很喜歡米國同行的這首口水歌。夏奇拉小姐,你呢?”他注意到夏奇拉正悶悶不樂地扶著遮陽帽喝汽水。
女孩撇撇嘴問道:“是因為米國歌星主動唱葡語歌嘛?”
“有這個因素,但…你不覺得這首歌很贊嗎?應該是他寫給妻子瑪麗亞凱莉的情歌吧?真浪漫,凱莉小姐的父親就是拉美裔黑人對嗎?”
對方樂呵呵的回答。
“委內瑞拉裔,那里可不說葡語。”夏奇拉反駁了一句。
“也是哈,誰知道呢,反正愿意出葡語歌的米國大歌星可不多。”
對方繼續無心之言,“哦對了!我差點忘了,夏奇拉小姐你以前,幾年前當過他MV女主是嗎?Beautiful
Girls?對他印象怎么樣?那時候他還沒和瑪麗亞凱莉結婚吧?其實那首歌在巴西也造成了一段時間小小的風潮,不是我說,如果你們趁著那次的熱度在這邊發專的話,成績會更好的,可惜…”
“我不覺得有什么可惜的!”
夏奇拉聽不下去了,把帽子和連衣裙脫掉,露出里面的比基尼,直接往海里跑去。
“她好像比Beautiful
Girls時期胖了點?埃斯特芬先生你得約束一下了,現在可不流行胖女孩。”
那個討厭的分公司經理的聲音從后面灌入她的耳中,“Fxxk!”氣死了,罵了句英語臟話,她一頭扎進水中。氣氣氣,站起來雙拳不停地揍著海水。
“哦對了,十一月份APLUS要來這邊參加一場全國直播的拼盤歌會,你怎么安排的?”
沙灘上的談話在繼續,埃斯特芬問道。
“他壓軸,沒說的,Ai
Pego的MV同步在這邊播出。”分公司經理回答。
“把夏奇拉安排在他后面出場?能辦到嗎?我讓APLUS唱完順便介紹一下她。”埃斯特芬有了主意。
“壓軸的意思是…”
“我會給你一份優厚回報的,APLUS肯定不會不高興,相信我,我和他關系很好。”埃斯特芬眨眨眼暗示。
“Yo,Dame,聽說你開始賣酒了?”
布魯克林,達蒙達什的家里這周的訪客越來越多,都是各個酒吧和夜店的‘中間人’,“灰雁伏特加?APLUS專輯封面手里拿的那款?”
“是的,也是他在I
MV里手里拿著的那款。”
達蒙達什笑著把一位黑人讓進門,“誰要?你?”
“是的,算是我吧,我幫Studio
54夜店要的,他們那里也缺貨,很多客人在問,你知道的,那些曼哈頓女孩。”對方回答。
“要多少?”達蒙達什抽著煙,悠閑地撕下一張A酒業的提貨單。
“一百件。”
“我只給你二十件。”達蒙達什寫上數字和簽名,“不接受賒欠噢。”
“嘿e
Dame,這數字差得太遠。”對方抗議的同時伸出手。
“你要嗎?”
達蒙達什把提貨單抽回來,“我這里也缺貨,現在這款酒在全米都很搶手,你不會不知道。”
“別這樣,我開個玩笑哈。”對方從他手里搶走單據,“以后都是找你嗎?”
“暫時是這樣,以后等供貨上來了你可以聯系我們的紐約分銷商,或者走西格拉姆的銷售渠道問問。”
達蒙達什又留了個電話號碼給對方,“對了,你們那給我兄弟Jazzy安排一場表演?他要發專了,能行嗎?”
“沒問題,只要你繼續給我APLUS的酒…我真羨慕你Dame,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在家里收錢。”
對方又打量起了他的家,“賣酒不比你們以前販那個少賺吧?還不用進出監獄。”
“嘿,注意點說話,我這是給APLUS幫忙。”達蒙達什不想聽人再提起難堪的往事,把對方往門外推了一把。
“我知道,我知道嘿嘿。”對方嬉皮笑臉地出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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